硬质的扳指撞击湿软的媚肉,捣溅出细碎的水花,引得你频频喘息。过量的欢愉刺激着你蹭在他腹前,尖叫了一声,抓住他一绺前发,眼神迷离,两腮绯红,依然能感到他的性器正隔衣顶在你臀缝位置,愈发勃硬。
周瑜抽出手指,抱着你半坐起身。他眼尾浮起淡红,脖颈上沁了一层薄汗,变作汗珠滑落到锁骨,滴滚到你柔软的乳肉上,带来一阵细碎的痒。
你喘了一阵,回复了些许清明,环抱住他,抬臀找到合适的角度,往他身上坐下去。
周瑜长叹着低嘶一声,扶住你的腰,让你屈膝稳坐在他腰胯间。直到淫艳的穴肉将他尽数吞入,他才按着你的肩胛骨,在你花穴里缓缓挺动起来。
“兄长,”你哑着嗓子唤他,骤然被顶到要处,仰起脖颈说不出话,“公瑾,周中郎将……哈啊……哈……”
他眯眼瞧着你微张的唇,和你掌心相贴十指交握。阳茎肏在穴里,一下下搅弄着软烂的屄肉,磨得你塌了腰,泛滥的淫汁在交合处浇出一小块亮湿的痕迹。
仿佛你夹得太紧了,周瑜在你后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你抿唇咽了咽津液,痉挛的穴口却怎么也不肯放松,发狠一般咬住他的阳器,媚肉将柱身全然裹住,最深处的宫壶壶口紧紧含吮着龟头,对准精孔嘬吸。
二十年前你们一同赤身裸体浸泡在母亲的羊水中,身上流着完全相同的血,如今更骨血相融,以另一种赤条条的方式坦诚相对。如无意外,在另外的时空里,在未来,还会发生许多次,仿佛本该如此。
你呱呱坠地时身边是他,此时欲生欲死,面对的还是他。他无数次见证你的死,见证你落魄你辉煌,也担负了无数痛苦,无数次麻木地亲手送走你。你反抗他……然而绝不会没人更比你们更亲密更信任彼此。
你说不出爱他这种话,这话太浅薄。但你确实爱周瑜。
你颤了颤,低叫道:“兄长……”
“唔,真是……”周瑜闷哼一声,拿你没办法似的,拇指指腹重探向你肿热的肉蒂,对着它缓慢揉按起来。像是松脂抹上干涩的琴身一般,在你穴前穴内留下软腻涨热的触觉。
你吸了一口气,又被他性器叩到穴里嘟起的嫩肉,不由紧攥住他的小臂,发出欢愉到近乎痛苦的呻吟:“嗯,啊……不行,哈……”
“哪里不行?”周瑜挑眉,抚向你小腹那道隐约凸起的痕迹,轻轻按下去,“我们都这样了,还有哪里不行?”
他的手隔着你的小腹和腔体按压到深埋在你穴里的阳具,将你正燃烧的感官撑得饱胀到极致。你剧烈喘息着,眼底一时浮出泪花,也被他的调笑激出几丝火气,敞腿完全坐在他胯间。
丰腻的阴肉将他性器咬得死死的,完全嵌在女穴里,变作你的形状。阳具龟头取悦着软肉和宫壶,与宫颈口咬合在一起,牵出黏连的白丝。连两颗轻晃的囊袋都被形状饱满的肉唇吞吃进去,浸得湿漉漉才又吐出来,甩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你满脸潮红,拽着周瑜凌乱不堪的衣襟,起伏在他身上,小腹紧贴他耻骨,颜色相近的耻毛搔在一起。
你散乱的发丝拂在他眉间,眸子潋滟,让他想起红黑玉珠串起的晃动的冕旒,又像是想起寿春很好的水色和月光。
周瑜勾住了你的手指。
“妹妹……”他低垂着眼,在情事尽头对你呢喃,“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所以你要知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回报以轻叹和抽泣。
春风吹淡了草木香气,只剩月光拂照庭中,像无尽的恍惚梦境。
因赌约,傅融允许你予取予求一次。
他很担心你要把那本账簿上的零碎花销一笔勾销,又或者是狮子大开口、让他给你买一座雒阳城里的宅子——天杀的上司如果压榨可怜社畜来给自己添置不动产以至于让社畜背负几百年账务的话上司的良心一定是被狗给吃了。
啊,狗是很可爱的,……飞云乖,没在说你,你又不吃这种黑心肝。
书房外的廊下,你“啊”了一声,面露愕然:“我哪有你说得这么过分?”
“那我英明神武的上司能不能告诉我,这个点,我为什么还要待在绣衣楼?”傅融不掩饰地冲你翻了个白眼。
院子里的玉兰花和海棠传来似有若无的香气,看天色,早已应该是下值的时间了。
你略有心虚:“这个嘛……楼里不是给你包饭吗?”
傅融用食指指节轻敲腰间的竹筒,荡出清脆的空响——几个时辰前里面还装着你的午饭。他没再就这个话题跟你争论下去,只用目光拷问着你,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两行大字:丧尽天良扒皮老板,欺男霸女广陵亲王。
你瞥向他微蹙的眉心:“怎么?想要反悔,所以把这个拿出来说事?”
“你不高兴了?”傅融语气迟疑了一下,捋了捋飞云蓬松的尾巴根,示意它自己去玩,他声调转弱,“也不是要反悔……就是,就是怕你……”
你促狭地笑道:“怕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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