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了。可是
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分,脑子开始有些不太清醒的尤奈想,可是,头纱被干进去的感觉好像也很不错。
这之后,夏油杰和尤奈又换了不少姿势。扶着桌子,一只腿被抬起来干;坐在椅子上,敞开腿被干;又或者被抱起来,让人站着干许多姿势过后,就算是脑子都被干成浆糊了的尤奈都感觉到了,夏油杰真的很喜欢让她趴在地上干她。
夏油杰的确已经重复了很多遍,这个好像在做俯卧撑一样,把尤奈钉在地毯上的动作。
尤奈太过敏感,太强烈的快感总会让她想逃。而当她受不了强烈的快感,努力的想要爬起来却又起不来时,她散乱的头发,摇晃着又被挤压得变形的大奶,纤细的腰肢,甚至用力到发白的指节,都让夏油杰感到了满足。
那是一种让夏油杰感到极其陌生的,阴暗的,甚至是残暴的,充满了占有欲的满足感。
夏油杰的内心一直是高傲的,有感情洁癖的,哪怕此刻他还不曾屠村,将非术师视作猴子,但在“死”后的第二天变成了纸人的“天内理子”的遭遇,还有过往他经历的种种,都让他内心对非术师的丑恶越发厌恶。
可此刻,这陌生的卑劣又令人迷醉的满足感,似乎让他意识到了,自己也并非完人,在特定的情况下,他或许也与那些丑陋的非术师有着一些相似之处?
也许,他并没有资格审判那些非术师对吗?
莫名的,好像胸壑之间积蓄的抑郁与凶厉之气都消散了几分,不过,夏油杰本人并没有特别注意到。
对他而言,此刻感觉更加深刻的该是身体的操控权。当他开始慢慢放纵自己“欺负”尤奈,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谁在掌控他的身体了,好像是他自己,又好像只是他的意愿与领域强制执行的剧情重合了。
在夏油杰迷惘又沉溺的时间里,尤奈体内的淫蛇血脉似乎彻底复苏了。
眼角下的小痣越发妖冶,在尤奈眼里夏油杰仿佛不再只是一个男人,他好像变成了一块诱人至极的抹茶蛋糕。
身体好像浮沉在情欲海洋上的小舟飘飘摇摇,伸出手,尤奈勾住了夏油杰的脖子,然后亲上了他的嘴唇。
轻咬他的唇瓣,撬开他的嘴唇,舌头勾着他的舌头纠缠,尤奈与夏油杰面对面拥抱着一边接吻一边干的姿势,让她硕大的奶子被压得扁圆。在操干之间,胸肌摩擦着大奶,乳头摩擦乳头,亲吻着夏油杰的尤奈只觉得夏油杰这块蛋糕真是美味极了!
“夏油先生啊啊你的味道真是太好了尤奈好喜欢!”
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夏油杰的舌头,完全被血脉之力支配的尤奈露出有些痴痴的笑容,很是乖巧地称赞夏油杰。然后,决心更加彻底的品尝夏油杰这块抹茶蛋糕的她,非要夏油杰躺下,要自己动。
夏油杰当然察觉了尤奈主动得不对劲,仿佛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了,可是到这时,他也算有些明白这个领域的尿性了,如果他的意愿是顺从剧情的发展,又或者对剧情的发展没有阻碍,甚至是推动了剧情的发展,那么他的意愿基本能得到实行,但如果,他的意愿与剧情的发展有任何的违逆,那么他的意愿是完全不可能反应到他的身体上的。
再次尝试,依旧没办法违抗领域的剧情,夏油杰有些不甘,却又好像松了一口气。
在尤奈不依不饶的催促下,夏油杰躺到了床上。扶着尤奈薄薄一片的腰,看她好像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迫不及待将他粗壮的大鸡巴对准了她充血变得红艳艳的湿滑嫩逼,然后坐了下去,发出了舒服诱人的叹息,一阵一阵的被吮吸的快感传来,夏油杰索性真就不动了,任由尤奈自己来。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嗯嗯啊啊的呻吟再次充满整个房间。
夏油杰本以为以尤奈的体力,她弄不了多久,估计没一会儿就腿酸了,又会嚷嚷着要他动一动,谁知道,血脉复苏了,尤奈的体力似乎也上去了。就坐在夏油杰的下腹部,尤奈神情迷醉的用两只小手捧着自己的大奶子,力道一点也不轻的又揉又捻,同时丰满的翘屁股还一会儿上下套弄,一会儿坐到底打圈套弄的干着粗鸡巴,倒是玩得很开心的样子。
尤奈的确是爽了,可夏油杰就有些受不了了。他本来就已经坚持了很久了,尤奈这样好像在玩一样,不快不慢的,偏偏小骚穴还越来越会吸了,他颇有一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就非常的火起!
还是丢掉了让尤奈自己动,直到她哭唧唧的来求自己再干他的打算,夏油杰微微曲起腿,有力的劲腰开始用力,很快尤奈又嗯嗯啊啊的骚叫起来了。
“啊啊夏油先生怎么突然呜呜好深不要呜呜舒服死了夏油先生怎么那么会肏呜呜要死掉了要被夏油先生肏死了呜呜”
快感疯狂在身体里流窜,表情好像舒服又好像痛苦,双手扶着夏油杰的小腿,尤奈双腿大敞着,身体不断在夏油杰身上起起落落,一双大白兔甩得都好像要有残影了。从夏油杰仰视的角度,因为他的大鸡巴还有一节在体外,没有干进去,所以,尤奈嫩红的逼穴是怎么被他那根丑陋粗肥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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