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用处。不过人家当官的爱折腾就折腾呗,左右他没什么损失。
“不知道另外一件事情是?”
阮白微微一笑:“另外一件是阮某的私事。在下想找几个在家洒扫做饭的,不知道镇上有没有?”
镇长微微皱了皱眉:“镇上只有长短工,若是阮大人是想买人,那镇上真没有,得去县府。”
阮白上次去镇上,着意留心了一下这方面的事情,结果并没有什么发现。他还以为是时间太短,这种事情藏得太深,原来竟然要去县府么?他是自己去,还是让楚昊帮忙?
既然这件事情镇上不能解决,那他就没什么事情了。镇长一路过来,现在回去也得天黑了。在阮白的邀请下,在千户府上用了一顿简单的便饭,让这位镇长感慨万分。连几颗野菜都是用油拌的,可香。
阮白一进千户府,楚昊立即就将管家大权交了出来。于是住在府上的亲兵们一边暗骂阮白这个败家爷们,一边被败家爷们的各种菜色喂得狠狠胖了一圈。
当然军营的伙夫不是厨艺出色的云姑,只要看一遍基本就能自己做,经常还能够举一反三。伙夫原本的水平大约就是把东西做熟,现在经过短时间的训练,已经能让外人点头。不过距离阮白的要求还差得远,他和楚昊自己吃的,基本上都他自己动手做的。
阮白觉得自己被骗了。什么家里没人伺候怕他过不习惯,结果还是跟在荒驿没啥区别,他还得自己动手做饭。
楚昊中午乐颠颠地回来吃饭。家里有夫人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自从阮白来了之后,每天回家都有热饭热菜,菜色顿顿都不重样,就是一个粗粮饼都能翻出花来,吃完还有热茶热水,晚上睡觉更是有阮二狗在怀。
然后,他马上体会到了一个词语,叫做好景不长。
几张冷到发硬的豆渣饼,一盘凉拌野菜。楚昊拿起豆渣饼,微微用上一点力气,“啪嚓”一声掰成两半。不用说,这绝对是伙夫的手艺。
但凡是伙夫做的东西,一旦凉了就是这个德行。一样的豆渣饼换了阮白做,哪怕凉了也能蓬松柔软。而且这菜看着也揪心,凉了的荤油凝结成一块块的白斑,配上看上去还是生的野菜……
被好吃好喝伺候了几天的楚昊,感觉难以下筷,问:“我二弟呢?”
亲兵回答:“阮大人吃完去遛弯了,说是顺便去饭庄给人写信。”
楚昊皱着眉头把又硬又糙的饼和又腻又涩的野菜给囫囵吃了,又问:“我二弟中午吃的什么?”
“跟您吃的一样,和乐阳镇的镇长一起吃的。”
乐阳镇的镇长?!楚昊一点印象都没有,倒是记得之前阮白跟他提过关于行道树的事情,要跟人打招呼……
下午军营里还有一点事情,不过他走开一会儿好像也可以,当下就交代:“我去饭庄,有事去那儿找我。”
结果他在饭庄看到他家二弟又抓了个壮丁,这回当然不是田凯复,而是顺阳关的一把手曹将军曹大人。
曹大人是真正的武将,而且不像楚昊那样藏肉,身量高大魁梧,拿着一支毛笔跟拿着一根绣花针一样,提笔写字跟绣花一样,一笔一划字斟句酌,时不时还要被阮白横挑鼻子竖挑眼。
“写简单一点。白话,白话明白吗?你写这种的念出来给人听,人家能听懂么?”
曹大人能做到一方守将的位置,熟读兵书是必然,多年来为了粮草军饷兵源和朝中的文臣各种扯皮,文字功底并不弱。但是……老革命碰到了新问题!
曹大人的脸十分严肃,排在他面前的士卒们全都噤若寒蝉。偌大的饭庄内只能听到阮白一个人的声音,简直嚣张到不行。
楚昊想快步走进去,却被人群阻挡,急得有些着火。
可怜那些士卒们,让阮白给他们写信,虽然阮白是个官,可到底年纪小,而且也不是一个系统,他们还能努力忽略“官威”。结果今天突然来了个平时只可远观的曹大人……听说过没有,谁家小兵敢支使将军做事情的?
自打曹大人“入职”之后,再进来要求代写信的人就寥寥无几。大多是围着看热闹。现在再来一个楚昊,他们就连看热闹都不敢,干脆就一哄而散。
楚昊赶紧走过去把他家二狗子往背后一塞,向顶头上司躬身致歉:“家里小孩子不懂事,曹大人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回去我好好收拾。”回头又跟阮白道,“还不跟曹大人道歉!哥不在你平时就这么跟人说话的?”
剩下两个还在饭庄里的,也顾不上信有没有写好,匆匆抢到手里,含糊不清地道过谢,屁股后面跟有狗追一样,瞬间就跑了个没影。
阮白看着楚昊这番作态,秒懂,一弯腰立刻嚣张变乖巧:“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整个顺阳关,除了他之外,能让楚昊看在眼里认真对待的也就是只有一个人,简直不用猜测。可是他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不就是招了个志愿者吗?竟然能撞上oss?
他当然知道这年头能读书识字的都不会是普通人,可也以为这位只是个百户或者千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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