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吮咬着她的肩颈,手上揪着她的奶尖拉出一截,又“啪”一下松开让它弹回去,作弄两次就叫这怀里的人受不住漏出一声痛哼。这坏手却半分不知怜香惜玉,仍逡巡着不肯离去,姜晞只得悠悠“转醒”。“嗯……啊!是哪家y贼,竟敢擅闯宫闱,救命啊——”她被吓着了似的,一边尖叫着一边用指甲拼命在他手臂上乱抓,真是半分不带客气,几下就深到隐隐破皮。对姬衍来说挨抓倒没什么,无非是有点痛留几天印子,只是她这般y贼别抓我那里救命啊有人非礼皇妃的叫得满宫都能听见,誓要拉着他一起丢人的行为让他又咬紧了后槽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冷冷威胁:“还装?真想丢人我可以满足你在外头幸你,也省得你这般费尽力气叫得嗓子疼。”“呜呜……!”她悻悻地停了闹腾,好像这时才反应过来捏着嗓子回他:“陛下……怎么是您……啊,怎么这般,这般圈着妾,妾今日身体不适,可切莫将病气过给了您……”“病?”他哼笑一声,把手臂抻过去让她看看上面的印子:“早上就说起不来床了,我看你这挠人叫唤得不是挺有劲?”“妾只是怕被贼人y辱,一想到可能连累陛下圣誉,妾是什么也顾不得了,陛下——”她拉长了调子,委委屈屈的像控诉他冷心无情,可她是什么人,自己干过什么好事自己不记得?以前带着小白脸进太极殿的时候有半刻想得起来他是哪个?姬衍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表演:“行了!少给我来这套,到底为什么拒了陪侍方平山?你不可能是不爱挪动就爱独自待着的人,又憋什么坏呢?”“……妾就是病了,哪哪都病了,头痛脚痛哪里都痛,反正是起不来床。”“那你前儿个去内库拿的东西我让王观搬回去,正好要到年末了,陪同跑这一趟的宗室大臣给他们点赏做彩头也不错。”“……你!”姜晞使劲甩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腿,转过身去瞪着他。
“你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偷顺过我东西?别的也就罢了,私章这样有象征意义的物件能没人看着?以前不说你是……”他停下来,又看着她不服气的脸道:“恰巧我也没想好赏些什么,还多亏你挑出墨玉貔貅前朝青瓷纯金针松盆景这些精巧的小玩意儿。既然你有病在身就好好养着,我再让王观另取些养身的药材送过来。”“不许拿我的东西!”这就成她的东西了?好脸皮。姬衍扯了扯嘴角,做式一锤定音完毕要起身下床,她扑上来抓着他肩膀摇晃。“不行不行不行!你又扣我银钱又连这些东西都不留给我,当皇帝当的这么小气,真丢人!”柔软的女体撞上来,撞得姬衍心都颤了一下,他下意识把手放在了她臀下这种暧昧的地方。一息后他才慢吞吞地回答:“另给你的百年雪莲,和太祖皇帝时袁奕章出使波斯带回的藏红花价值也不低,抠门儿这名头你这财迷自己留着罢。”姜晞察觉到他的手放的地方,方才似乎是捏了一把,但又马上松开,却不挪开。明显是想摸又不想表露出来。这触及到她的熟悉区,这人装正人君子的毛病又犯了。她换了脸色,改变战略,贴到他身上仰起头不停地亲那棱角分明的颌线,轻声呢喃:“陛下,妾想要,可不可以嘛。”“陛下,求您了,便给了妾罢!”“郎君,可怜可怜奴奴……”被刻意模糊央求对象的话语像挂着小钩子,和近在咫尺的软玉温香一起勾动男人的神经,他虽面上无动于衷,但放在女人臀下的手指已经嵌进了软肉里。“啊!郎君轻些,奴奴疼……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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