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每一步都要遵守,耳光是赏赐也是惩治。
狗舔着主人的掌心,纹路和手套的胶质感,男人慢条斯理地道,“别动,我让你动了吗?规矩越来越不行了,回去跪满三个小时,再向我请罪。”
“我还没打完,标准跪姿,维持,敢动就回去抽到你跪地求饶为止。”
几把硬起来的瞬间,就被教鞭给打软下去了,狗接着报数,“三”,“十五”“二十九”,结束的时候,额角被汗水浸湿,腿被跪出一坨红的,男人冷眼旁观他。
犹如上帝的主宰者,腿根憋不住地收紧,只用一眼,他就能看出要射了,他将手指塞进去,口腔像极了飞机杯,自动地裹紧,吮着主人的指尖,冰冷的指腹也被吮得湿热。
狗大胆爬在皮鞋上,拿下面不知羞耻地放肆蹭着皮鞋,手指扣弄着嗓子眼,跟深喉似的,狗挺着几把只敢蹭一下,眼巴巴地盯着主人,嘴里含糊不清,无非是讨操的话,“贱狗受不了了,忍不住了,想蹭在您高贵的皮鞋上,求求您,母狗犯贱了,先生允许我蹭出来吧。”
祝榆看着,下意识皱眉,太禁忌的场景,他又觉得主人立场太强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如果他是那条狗,也会只想注视他听着指令,手指扬起的弧度,眼神的压迫感,看了半晌,偷窥觉着很是不妥,本来想偷摸离开,却听到男人吩咐。
“可以蹭,一周都不要射可以接受吗?”
贱狗又蹭着腿裤,男人却踢开他,皮鞋陷入腰窝,“我这是在通知你命令你,懂?可以允许你蹭了,高潮要懂得请求教过你的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几把留着黏液蹭在皮鞋地下,凹凸不平的皮鞋底,鞭打过的突突直跳的下贱几把,他像是只知道交媾的母狗,挺着平坦细腻的腰腹,在皮鞋下面刺入又抽出来。
喘着粗气,面色潮红。
几把被踩下去,冰凉的触感,他盯着主人下颚线,凌厉旋着一层冷光的金丝边眼镜,不知不觉喘息不止,嗯了一声,几把顶端的液体都蹭得湿润,路灯也昏沉,发骚也显得理所因当。
他快要射了,眼底蕴出雾气,“贱狗忍不住了,主人,主人帮帮我,请求主人倒数。”
男人不重不轻地抵在几把前端,踩的死死的,狗指甲陷进肉里,还在忍耐,他是很乖的狗,遵从主人定下的规矩是一切,主人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脸颊,“高潮倒数,不允许没数完射出来,在我倒数到一的时候才许你握着几把射,标准的母狗姿势。”
“十”
“九!忍住”
“八”
“七”
“六!记住我给你定的规矩”
“五”
“四”
“三!”
“二…”
“一”
狗双腿打开,跪下去,腰下沉着,如同母狗般握着几把,白色粘稠的精液射在手指上,他又跪着舔干净蹭出来的皮鞋,听话得紧,眼前一片虚无,听到主人的声音,“你做的很好。”
“很乖。”
他跪着向前爬了两步,吻了主人的手腕,凸起的,性感的手骨关节处。
祝榆不敢承认,粗略的喘气,脸上都冒出密密的汗,实际上,裤兜湿了一片,他冷汗直出,分不清楚是射了还是湿了,他以前自慰过,高潮阈值一直很低,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淡,没料到只是因为看了一场闹剧,几句辱骂台词就湿漉漉的。
强撑不住,他也跪在地上,脸色潮红一片,也像是被训了。
随即,他听到冷冰冰的警告声,
“藏很深阿,看够了吧?”
“爬着滚出来。”
祝榆背脊都冒出一层冷汗,丝毫没想到男人会发现他的踪迹,他想逃走,可周围看了看,根本没有藏的地方,无路可逃。腺上激素都吊起来,他慌张地想着办法,低着头想把自己埋起来,有种头在里面,屁股还在外面的荒诞感。
怎么办。
祝榆担忧地咬着唇。
他欲哭无泪,早知道要被发现,当时就不该好奇的,佝偻着背,将头重重低下,黑发显得顺眼多了。眼瞧着皮鞋声由近及远,低声祈祷,别发现我,别发现我。
千万别发现我。
祝榆还看见,男人将几把上面的链子绕了两圈扯了一下随意栓在栏杆上,更像狗了,转身一步步逼迫性地走过来,锃亮反光的皮鞋在他脑袋前面三步的位置,皮鞋最终还是停在眼前,冷又克制的一句话,“勿听勿言勿看,我的狗教熟了,你呢,野狗?”********
祝榆听到这句话,头埋得更深,尤其是脖颈处,雾白的颈颤抖着,像只被抓住脖颈的白天鹅。
祝榆从未想过,还有人会用狗来称呼一个人,那人说他是野狗。
他此刻已经褪去人的身份,仿若一条活生生的狗。
他声音瓮声瓮气,不知道说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这话仿佛没有依据,而是空白地陈述,没有故意的话怎会看了那么久,祝榆想着又补充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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