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刚被操过,今早又被男人抓着狠干,余舒累得瘫倒在床。
全身上下,只有腰臀因为魏云祁的大手把持,勉强翘起,掰开,红肿圆润的臀肉中间仍旧插着那一根狰狞巨物。
棒身全数塞进穴里,连饱满的囊袋都压上来,碾磨着糜红穴口。
“呜呜……射满了……”
青年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眼角泪珠混着汗液滑落,他的身体不时抽动,每一次颤抖,都会带动媚肉吮吸着肉茎,带来难以言喻的舒爽。
魏云祁粗喘一声,肌肉紧绷的双臂死死钳制住青年扭动的身体。
压着他,劲腰小幅度摆动,好让浓白的精液能够洒遍每个角落。
他一向精力旺盛,就算昨晚发泄过,今天的精液量依旧可观,青年还没孕育过的肉壶很快就被填满,精液从缝隙里涌出来,把本就一塌糊涂的床单弄得更凌乱,腥臊的气息萦绕在周边。
饱胀感让余舒勉强捡回一点理智,下意识朝肚子看去,就见腹部鼓起。
那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孕夫一样,可惜里面的不是孩子,而是粘稠浓精。
“好撑……”
他含糊的嘟囔着,手颤巍巍的搭在肚皮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里面缓慢搅动的硕大肉棍!
那东西的形状和动作,让青年含泪别开眼。
敲门声早就停了,很安静,人应该是走了。
他眼眸中流露出一点儿失落,余舒刚才强撑着虚软的身体,故意引诱魏云祁,就是想把动静弄到最大,好让男主察觉异样,最好直接破门而入,捉奸在床!
可惜计划失败了,男主没有那个胆量,直接走了。
反倒是他自己被操掉半条命,现在手都抬不起来。
“在我的床上还敢分神?”
看出青年的心不在焉,魏云祁掐着两瓣挺翘臀肉掰到最开,连穴口都被扯得变形,坚硬腰胯往前撞去。
发泄过但是没有彻底软下去的性器顶入最深,反复摩擦穴壁,搅动内里灌满的淫浆,直捣得青年身体触电般颤抖!
刚高潮的逼穴根本承受不住这种玩弄,余舒神情扭曲,大张的唇间顶出粉嫩的软舌。
软白诱人的身体抽搐着,随着一声号令般的哭喘,甬道深处喷涌出好几股透亮水柱。
这次之后,他彻底脱力,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真不耐操。”
男人给出评价,拔吊无情的去了浴室清洗。他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心里对余舒的身体满意到不行,逼紧水又多,有种纯情又浪荡的感觉,比他任何一个床伴都合意多了。
可惜他早上还有个会要开,不然真想抓着人再从里到外狠狠吃一遍。
浴室里响起水声。
蒸腾弥漫的白雾中,隐约可见男人精悍强健的身体,隆起弧度不夸张,但一看就知道蕴含着力量的肌肉均匀分布,水流从深邃的沟壑淌过,冲掉淫靡痕迹,却冲不去粉红抓痕。
魏云祁转过身,从镜子里看到后背的惨状。
抓痕遍布,其中好几道甚至渗出粉红血丝。全都是余舒被做得受不了时抓出来的。
回想起青年那要哭不哭的可怜表情,以及破碎凄惨的哭叫,魏云祁眼眸微微一暗。
擦干最后一滴水,他裹上浴袍回到房间时,余舒还在睡,像只猫似的,身体蜷缩起来,在宽大的床上只占了一小块,裹着薄被,小巧的脸藏在里面。
他的眼睛紧闭着,明明是在睡觉,可是眼尾却有泪珠缓慢流淌。
睡着了也在哭吗?
一瞬间怪异的感觉从心底浮出来,魏云祁拧起眉头,第一次开始正视这个爬床的青年。他听别人说,余舒家境不错,和魏云沣也算是两情相悦,怎么压抑到梦里也在哭?
粗粝的指腹落到青年眼尾,捻去那滴眼泪。
大概是真的累狠了,余舒并没有被他惊醒。
只是睡梦里好像察觉到了碰触,尖削的下巴微抬,轻轻蹭了一下魏云祁的手掌。
这个小动作让男人一怔,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迅速退开。太暧昧了……然而始作俑者完全没有意识,他昏沉睡着,直到魏云祁离开也没有睁过眼。
叮嘱管家不要进房间后,魏云祁直接去了公司。
作为集团的掌权者,他很忙,不论早上的小动作,还是血脉奔张的两次做爱,很快都被繁忙的工作挤到了角落,这一忙起来,半个月时间就过去了。
魏云祁再次得到余舒的消息,是在一场饭局上。
一个姗姗来迟的朋友带来了余家的八卦,说是在同一家酒店举办小儿子的生日宴,结果被大儿子搞砸,吵吵闹闹好一阵儿,最后一家人把大儿子赶出去。
喝酒动作一顿,魏云祁放下酒杯:“哪个余家?”
正在聊八卦的朋友们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似乎是惊讶于他的主动询问。
不过那朋友很快反应过来:“还能是哪个余家,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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