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拦住的松田正威胁似的瞪着自己,那目光彷佛在说要是敢拒绝,他并不介意动手敲昏自己然後打包丢进医院。
「……我知道了。」纠结了下苍还是应下,接着又朝一边的诸伏景光开口。
「既然这样,诸伏你也来吧。」
「咦?」
「你刚不是帮我挡球bang?保险起见也去医院看看吧。」他还记得刚刚那一下,原本会朝自己头挥下的球bang,是诸伏景光帮忙挡下的,想当然歹徒不可能手下留情,他自己是无所谓,但这些人未来可都会是优秀警察的人,他并不想他们现在就留下什麽隐患。
降谷零担忧地看着自家幼驯染,而诸伏景光见状,没有拒绝。
「那,我也和他们去一趟,刚刚我和萩原他们已经先报了警,剩下的就麻烦你们了。」
「hiro。」
降谷零上前一步,轻声呼唤着,而诸伏听见,弯起了那双平静温和的蓝眼。
「嗯,别担心。」他这样回答,目光又转而看向苍。
幼驯染的默契在这时候t现,虽然没有明讲,但苍顿时觉得不妙,只感觉自己似乎挖坑给自己跳。
最後,一行四人直接拦了车往医院去,文月晶脸上的红肿则是在本人的坚持下,先从自动贩卖机投了瓶冷饮姑且先冰着,直到医院急诊室後才和护理人员拿了冰敷袋在里投装了冰块冰敷。
然後便在苍的劝说下,和文月秋叶带去医院附设的餐厅吃东西,而樱井苍和诸伏景光则是在急诊室处理伤口。
诸伏的问题不大,没有伤到骨头,但有明显的瘀青,需要冰敷几天後热敷。而苍的处理起来b较麻烦,花费的时间较多。
诸伏景光在一边默默观察着从开始到结束,未曾痛呼过的苍,平静的蓝眸满是复杂。
苍在他们的印象中,是早熟的。
自认识以来,他成熟的不可思议,彷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无论在怎样的状况下都能够处变不惊,处之泰然。
他很少有不会的事情,可却对很多事情漠不关心,就像极地冰块,森冷抑郁。可要说他冷漠,他却会为了朋友的事情动怒,有时候还会帮着降谷零打架,事後再因为胡ga0瞎ga0让自己躺回床上,不过不是因为被打,而是因为t力超过负荷下不了床。
他会对朋友两肋cha刀,可对自己的事情却极为不上心,就像小时候那虚弱的身t,他知道冲动之於他代表什麽,可他却不在意。
樱井苍的身t彷佛一直处於大病未癒的样子,永远那麽虚弱单薄,可却又矛盾的顽强,他一直都不在乎自己,可却又能够把持好应该有的折腾力道,让自己不至於丢掉小命。可若放到现在来说,他几乎能判定他只是在测试自己到什麽样的程度会si。
他对於自己的生命抱持着漠然的态度。
可现在的他,没了以前的t弱,没有以前的漫不经心,也没有以前的冷漠,应该说那抹漫不经心被淡化了,不若以往的樱井苍。但他们之间隔了那麽多年,人都是会变的,这样的改变其实诸伏景光乐见其成,他是这样想的。
最少他对待自己有了温度,他不再和过去一样那样不把自己当一回事。
可刚刚的事情让他又不那麽确定,樱井苍一样对自己不在乎,对於自己仍然显得没有情绪,他在乎旁人更甚於自己,更该说,对於文月晶,他的在乎是那麽不一般。
他的笑容是礼貌、是社交礼仪;他的厌烦是生理反应、是出自潜意识;他的温柔是表面、是伪装,这些都可以给任何人,而那样的温柔又显得那麽残酷。
但对於文月晶,显然是不一样的。
以往的他,就算面对其他朋友的愧疚眼神和行为,他都能倒在床上满嘴胡说八道,就连安慰也是那麽敷衍,几乎可以说是就连安慰也懒。
可为什麽呢?
他担忧文月晶的负面情绪,甚至可以为了文月晶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只为了文月晶能够安心。
是的,诸伏景光也和萩原研二一样,察觉了樱井苍不喜他人的过於靠近。其他人有发现吗?他想或多或少也有,只是都没有明说。
可这件事,碰到文月晶似乎就那麽不同了。
她的一个眼神,可以立刻改变他的决定;她的一句话,能够转变他的态度;她的表情变化,足以左右他的心情。
樱井苍对於文月晶,有着无底线的纵容,而这个没有底线,包含自己的一切。
他能够为了文月晶一个担忧眼神立刻决定乖乖到医院来给专业医护人员包紮,和最一开始萩原研二做紧急处理时的闪避行为明显有差别;他避免来自他人的接近,可却会主动握住文月晶的手,只为了给她安心感;他不在乎任何人,那根本掩盖不过的担心明显给了那个被好好守护在降谷零身边的文月晶。
发现这事实的同时,他脑海再度闪过一个念头,他们是情侣关系?
可随即又一道声音否决了这个提问,樱井苍在吃饭的时候曾经否认过,他不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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