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人才反应过来刚刚只是“冷冷的狗粮狠狠的在脸上拍”罢了,纷纷收回视线,想扔下筷子走人。哄好了人,蒋洄才和服务人员要了一份新的餐具,拿着那只全新干净的杯子,给喻年倒了一杯果汁之后,和喻年调换了杯子。甲方爸爸突然出现,大家多少都有些拘谨,好在陈与白和蒋洄还算比较熟悉,两人都是酒场老手,三言两语把话题拉到了项目除外的地方,大家见蒋洄没什么架子,这样长得帅有能力还有有钱,性格也好的人,谁会不喜欢呢,大家纷纷放松了下来,张罗着敬蒋洄酒。一圈下来,一群人喝的晕头转向,只有蒋洄神色如常。一桌人里,只有小林喝的最多,都已经站不稳了,蒋洄分明是第一次见他,却像和小林有什么仇一样,按着他灌了不少酒,陈与白和喻年相识多年,知道喻年不是会暗中出手整人的人,他一般有什么仇,当场就报了,更何况他从蒋洄进来,就一直留心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喻年根本没提刚刚的事情,除了“心有灵犀”以外,陈与白想不出蒋洄这么灌一个陌生人的理由。陈与白喝的迷迷糊糊的,思绪纷杂,他看着喻年,才明白他为什么刚刚没吃多少东西,就停住了筷子,因为蒋洄从进门到现在,给他夹菜的手就没停过。喻年吃掉盘子里最后一块鱼肉,终于放下了筷子,轻轻扯了一下蒋洄的衣角,蒋洄放下酒杯,顺势在桌子下面握住喻年的手。明天还是工作日,饭局到九点多就散场了,蒋洄以一人之力,成功喝服了一个组的人,并成功打入喻年工作组的内部,隐藏功与名。喻年吃的有点撑,两人跟其他人告别,牵着手散步回家。“刚刚怎么一直灌小林酒?”喻年低着头捏蒋洄的手指。“你不喜欢他。”蒋洄十分肯定的说:“一桌的人,只有他敬酒的时候,你吃菜的速度慢了一点。”“噗,”喻年笑道:“你不如改行?”“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蒋洄从善如流。两人散步喜欢走小路,四下无人,喻年把两只手递到蒋洄眼前:“那,辛苦背我回家?”蒋洄一只手握住喻年两只纤细的手腕,一只手环住喻年的腰,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我先检查一下,晚上你喝了多少酒?”说罢,蒋洄俯身吻住了喻年嫣红的唇,酒气被蒋洄渡过来。喻年受伤的腺体微微跳了两下,一种久违的感觉蔓了上来,他很快就站不住了,觉得自己有点上头。蒋洄一边蹂躏他的唇,一边质问:“宝宝,你晚上真的喝酒了?”喻年环着蒋洄的肩膀吻了回去:“现在喝了。”蒋洄明目张胆给喻年放了水,没再揪着他不放,毕竟男朋友想早点见到自己,找点儿理由不过分。“背你会压到胃,抱你回去好吗?”蒋洄终于放过了喻年的唇,意犹未尽的吻了一下他的耳垂。
喻年搂着蒋洄的脖子,跳到蒋洄怀里,如同六年前那样,把头埋到蒋洄的肩膀,被蒋洄抱回了家。家里,狗儿子怨念的看着一天没回家的两个人,叼着自己的食盆过来,把食盆放到地上,在一旁上蹿下跳,控诉两个爹的不负责任。蒋洄把浴缸里放上热水,拿着食盆去厨房给饼干加满了狗粮,并且又给狗儿子开了一个罐头,才安抚了它。吃饱喝足的饼干心满意足的晃着尾巴,趴在狗窝上睡觉去了。吃饱就睡,分明是只大型犬,却被喻年养的像只懒猫。当事人毫无悔过之心的靠在浴缸里,任由水漫过自己的胸膛,蒋洄上次买的塑料鸭子飘在水面上,喻年伸手推了一下,鸭子们跟着水的波纹飞快朝着喻年的脚边游去,快碰到浴缸边缘的时候,喻年又抬了下脚,把塑料鸭群赶了回来。二十四岁的人和几只鸭子玩的乐此不疲。蒋洄不知何时靠在浴室的门口,望着喻年的目光柔和缠眷,温柔从眼底溢出来。他走过来,脱掉衣服,抬起大长腿迈进了浴缸。浴缸里的水瞬间漫了出来,一只鸭子险些被冲走,喻年手疾眼快把它救了回来。“你吓到它了。”喻年严肃道。蒋洄二话不说把喻年揽到自己身上,手掐着喻年的腰,低头吻了下来。喻年明显感觉到什么东西有抬头的趋势,察觉到大事不妙,挣扎了两下,但没能起到任何作用。一个澡洗了快两个小时,喻年躺在床上睡眼惺忪的靠着蒋洄怀里,疑惑道:“你在f国真的只是学了生物学?”“闲来无事的时候研究了一下你的喜好,给个用户体验评价?我有针对性的提高一下。”蒋洄把喻年禁锢在怀里,懒洋洋的问。“大可不必。” 乖,我们喝酒,你喝果汁“你的腺体最近有没有震颤反映?”希斯特教授拿着喻年的报告单,拿着笔敲了一下桌面。周六是喻年复诊的日子,两个人一大早就来到了医院,赶在希斯特教授回国前的最后一天和教授会面。“有,前天晚上,它轻微震颤了几下。”喻年思索了片刻回答。“从检测结果看,你的信息素活性在不断提高,”希斯特教授看向蒋洄:“回去好好照顾你的oga,照这个情况下去,半年内你就可以闻到喻年信息素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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