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oga哪有不吃的道理。蒋洄俯下身,把喻年抱在怀里,想要吻一吻那块散发着浓郁桃子香的软肉,喻年却在他要碰到腺体的瞬间开始挣扎,一度想要逃走,但这个姿势,喻年退无可退,他眼神涣散充满了防备:“蒋洄!”话中的含义溢于言表:你越界了。房间里没开灯,两人在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中对峙。“别躲,我就亲亲。”蒋洄叹了口气,随手摘下喻年的手环,香甜到甚至带着些刺激的水蜜桃味道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水蜜桃和冷杉的味道搅作一团,迷乱又温馨。蒋洄早就看穿了喻年的心思,无奈道:“下次提前给我发消息,别乱用抑制剂,那东西对身体不好。”喻年似乎再也撑不住了,直勾勾的望着他,眼中的氤氲快要溢出来。蒋洄欺身而上。 少爷,屈尊盛个饭两个人在床上足足厮混了两天,期间蒋洄一度想爬起来做个饭,但每次刚离开五分钟,就被喻年甜腻腻的水蜜桃味逼回卧室。上学的时候,蒋洄也有过前一天晚上通宵上网,第二天上课趴在课桌上睡一整天补眠的光辉事迹,,整天不吃饭是常有的事。这样的生活作息,蒋洄习以为常,却不代表喻年能习惯。周五晚上两人闹得太凶没顾得上吃饭,喻年半夜犯了胃病,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找药,蒋洄才看到喻年家里满满一抽屉的胃药。各式各样,五花八门,品种相当齐全。这人怕是把胃药当饭吃。蒋洄家里有负责照顾他起居的阿姨,阿姨厨艺好,蒋洄也不爱吃外面的东西,他总觉得外卖都是油腻腻的隔夜产品。偶尔遇到阿姨请假回家,蒋洄要么饿着,要么自己去厨房煮面条,时不时研究个新菜磨练厨艺。但眼下的情况显然不允许他去厨房大显身手,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蒋洄破天荒在手机里下了外卖软件,哄了好久才断断续续的问出了喻年家的收货地址,一天三顿按时叫了整整两天的外卖,吃的他有些怀疑人生,一度觉得自己铁打的胃里被强行揉进了一团棉花。周日下午,喻年的发情期终于结束,他太累了,在蒋洄还在吻他的时候,就彻底睡了过去。
蒋小爷捏了一把喻年微红的脸,替他清理擦干净身体,接着把人抱到客厅的沙发上,换上干净的床单被罩,又把人重新抱到回床上,将一团狼藉的案发现场收拾好,才悠闲的洗了个澡,拿着钥匙,拎着两天的外卖盒子,下楼扔垃圾,还顺路开车去超市买了个菜,来安抚自己被折磨了两天的胃。喻年睡得也很不安稳,他先是梦到自己马上要被蒋洄按着标记,还没等把人踹开,就忽然从高空坠下,掉到考场里,正要答题,收卷铃响了。他挣扎着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拉着窗帘,没开灯,喻年抬起手想要拿手机看时间,瞥到自己手上红红紫紫的痕迹,蹙了一下眉,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慢慢在脑海中倒带似的开始回放。放肆且混乱。手机被冷落了两天没充电,已经彻底罢工,甚至开不了机,喻年只能先把手机充上电放在一旁。手机提示的微弱光亮在床头摆着的相框底端投出一片光影,照片上抱着孩子的男人和喻年有几分相像。喻年看了那张照片出神,这是记忆自己和父亲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刻,通常情况下,年幼时的喻年每天刚睁开眼,看到的都是父亲狰狞癫狂的样子。他过遖峯了好一会儿才掀开被子,慢吞吞出了卧室,起身的时候,他扶了一下腰。开门的瞬间,喻年愣了愣。蒋洄还没走,他围着不知从哪弄来的粉色围裙,正从锅里捞东西。蒋洄听见开门的声音,头都没回,指挥他道:“醒啦,拿碗盛饭。”这一幕和过往的某些情节重合,喻年一时间竟没能分得清自己此刻是在现实,还是依旧身处刚刚的噩梦里,他僵在原地,生怕眼前的人一回头,是记忆中那张苍白狰狞的脸。蒋洄忙着做饭,没注意到喻年的异常,他今天下午新学了一道糯米莲藕,此刻忙着切那根被塞满了糯米,在红糖水里被煮的软烂的藕。他切好藕,淋上桂花酱,发现喻年没动静,才转过身来,蒋洄站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像是救世主,他笑道:“少爷,屈尊盛个饭,免你今天晚上刷碗。”喻年看见蒋洄那张帅气逼人的脸,仿佛从半空重新坠回人世间,终于挪动了脚步,有些发白的脸色缓了缓,像松了口气似的,走到厨房,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了两只碗。 我那儿还有几张卷子喻年嗜甜,那道糯米莲藕很好的迎合了喻年的口味,即使没什么胃口,他还是吃了大半盘。蒋洄吃饭很快,喻年还在喝粥的时候,蒋洄就已经开始拿起手机看这两天没来得及回的消息了。微信页面的99+看的蒋洄头疼,先忽略掉消息推送,狐朋狗友有的没的闲话,手机里的消息也足够蒋洄看上一阵子了。蒋洄拿着手机往下滑,看见了曲沐阳发来的十几条消息,曲沐阳懒,平时发消息,能语音绝不打字,蒋洄打开对话框,把曲沐阳的语音消息转换成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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