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他紧紧缠绕自己,爱意在断口滋长新蘖,何缜以为碰到了生机,却又被一把推开。温热的身体撤去,只剩下冰冷的空气,何缜茫然了一瞬,立即道:“仙姐要走?”她回以一双淡漠的眼,好像鞭笞他曾动摇的灵魂,这让何缜格外害怕,他爬到床尾,疯狂地吻她。
“仙姐别走,别走……我真的好了,我不闹脾气了……”他一边吻一边念叨,红着双眼求恳,“我一直都是仙姐的人,我只是太怕了,你眼中没有我,心里也没有我……可若我不该坚持,为何还被许以公卿之位……若我不该是公卿,玉环又算什么呢?”
何缜把呜咽和眼泪借由细碎的吻传递给她,害怕并不来自玩弄式的欢好,而是来自无视和冷漠,这简直是把真心放在油锅里煎熬。梁穹当初怎么忍过来的,他不敢想,压抑着心底的害怕,像及时行乐的孩子般卖力吻她。
那处终于重新感受到抓握的力度,何缜急道:“仙姐要了我,你要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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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他的身体被前桥揽住,这是第一次,他能毫无阻碍地凑近妻主的胸口。将中衣和肚兜稍稍松开,嘴巴衔住那颗精巧的乳头,柔软的凸点惹他舔吮,诱人的体香是催情禁药,何缜用泪痕摩擦着胴体,缓缓将吻向乳下移去,胸肋,肚脐,小腹上的毛发,而后是两瓣阴唇。
虽是第一次行事,也知如何去舔,新婚前夕父卿和卿叔们传授过他取悦妻主之法,只是一直不得机会实践。
他第一次见到女阴,跪伏着身体舔舐,仿佛五体投地虔诚参拜,心中有种想哭的冲动。如果这意味着苦尽甘来,那一切委屈都算值得。阴户为他敞开,正如身旁的位置给他留着,欲液和唾液交织不分,阳物也坚硬着蓄势待发,时刻准备被她吞入身体。
“何缜,你来。”妻主向他张开怀抱,他如泊船般快速扑进港湾,随后妻主抱在他的后背,让他仍像花朵般四肢开敞。
“你今天错在何处?”前桥的声音并不冷漠,反而温柔,却还是让何缜害怕,他垂头答道:“我硬得太慢,还说了让仙姐伤心的话。”
她是贪心,不是伤心,何缜分不清,她也不费口舌纠正,仍旧在耳旁道:“得罚。”
“……罚什么?”何缜问着,感觉耳廓被湿漉漉的东西含住,呼吸撞进耳道化作嗡鸣回响,前所未有的暧昧令他打了个哆嗦,耳垂上游动着柔舌,他陶醉地享受妻主的亲近,可下瞬,什么东西“啪”地拍在卵袋上,又惹他一痛。
他回过神,原来是仙姐拿着腰带顶端的金饰,在他的注视下又拍了一下,这次的目标是阴头。何缜下意识发出短促呼叫,随后发现那击打并不难以忍受,前桥耳语道:“罚你不得反抗和遮挡,公卿做得到吗?”
何缜咬唇:“做得到。”
前桥便打开桌上抽屉,按照常识,里面会放着荆国居家常备行房工具,却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严珂临行前塞给何缜的“礼物”都在此处,前桥不知,还疑惑何有玫不在家,两个卿叔备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何府的事她没兴趣,面前的人却要定了,她掏出油脂倒上双手,重新握住何缜硬挺的阳物,润滑加上温暖的包裹,将他舒服得在怀中轻微扭动。
何缜仰头靠在她身上,想不到所谓的惩罚近乎奖励,他自渎时体会不到如此快感,纵然都是使用手指。他闭了双眼,专注感受,压抑着拥抱仙姐深吻的冲动,指节灵活地将阴头盘弄,惹他喘息不停。随后那些手指如海潮褪去,什么东西正冰凉地淋上阴头,一种别样的触感从敏锐的马眼附近传来,如丝如缕,在润滑下疾速摩擦,将小小的马眼略暴力地左右撕扯。
何缜立即向那处看去,原是仙姐手握一截浸润油脂的丝绸,将他阴头包裹着来回拉送。他从未经历过这般强烈的刺激,下意识蜷体后躲,却听见耳中一句提醒:“我是不是说了,不得反抗和遮挡?”
他停在原处,呜咽着重新打开身体,冰凉的刺激好像比发丝还细的尖刀,在嫩滑的阴头上浅浅勾刮,生疼又格外撩人。那里正红得可怕,冰凉的油脂在马眼开合时迅速填满缝隙,再被肉体闭缩夹紧,逆流入男根深处。那是奇怪而难以描述的体验,想躲又想持续,在仙姐乐此不疲地折腾下,何缜乳尖也紧紧皱成一团,下体更是燥热难耐。
数次拉扯,擦枪走火,何缜几乎无法控制扭动的挣扎,脑海中白光剧闪,仿佛下一秒就要泄身,可前桥也恰在此时停下。
热情忽地撞上冰壁,好像为阳物淬火,何缜急得求她:“别停!别停仙姐,别停……我好想要……”他挺着腰,用细吻够着她,哭腔求她继续。前桥故意等了一会儿才重新动手,让情欲在濒临冷却时复燃,何缜满足得忘记压抑欢叫,在理智丧失中哭泣着将精液狂射。
手环传来震动,又是满电,但她舍不得停下,继续玩弄何缜鲜红的阴头。这回何缜仍旧是求,却变成求她停下。
“疼……仙姐,刚泄身好疼,不成……”
他想躲开,可前桥在他紧缩的卵袋上一拍,又让他咬唇恢复姿势,细细呜咽未停,反复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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