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了好多水,摸此处很舒服吗?”
然而舒服得过分,前桥的呻吟都带着讨饶的味道:“你别碰,别碰那……”
梁穹不听她的,仍旧轻轻地揉,别样的刺激让阴道收缩,又使阳物受裹更严。他弄得前桥小去一次,颤抖得连完整句子都说不利索,于是放缓节奏,让她将那波快感度过,随后再次恢复常速,顶着腰胯抽送,仿佛不知疲倦。
前桥被他折腾得够呛,又气方才让他停下却被他无视,索性也双臂环绕其背,手掌向下移动,分了他臀瓣,将指尖探在后庭。
“别……!”
梁穹下意识出声制止,然而前桥岂能答应?指尖抵在通路门口,浅入一点就往外抽离,未加润滑的摩擦将内壁粉肉连带着抽出,梁穹浑身一颤,急切地向她索吻。
“什么感觉?”这回是前桥坏心眼地问他,梁穹羞得说不出话,只是哼哼,前桥便将指探得更深,抽送也更不顾念对方求恳。针锋相对的态势瞬间调了个个,前桥将他推开,打开床边匣子去寻工具。
然而不知是新塘特色还是姃瑞家独有,她床头匣子中并未配备肛塞,只有大小不一的数根假阳具。前桥犹豫一番,选了个相对最小的,可与梁穹平日用过的肛塞相比,还是大了不少。
她将油脂充分涂抹其上,那物型号还是引起梁穹一阵警惕,他默默将下体通口也仔细润滑好,主动掰开两股,以供前桥试探。
假阳具的尖头将后庭通口分向两旁,软肉被裹着送入,又被他努力放松的括约肌配合着放出。梁穹因紧张和满撑喘个不停,他从未被扩张成这个样子,刚纳了阴头部分,就已无法再入了。
“舒服吗?”前桥再次发问,她一面问一面缓缓外抽阳具,“说说什么感觉?”
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梁穹羞愧不已,以单字总结道:“热、撑、疼。”
“很疼么?”前桥将外露的部分又涂了油脂,再次送入,反复尝试似乎让他适应了这节奏,哼哼着答道:“还好,还好……”
然而前桥并不想就此放过他,摆弄着他坚硬的阴茎,抬腿跨坐其上,在梁穹压抑不住的呻吟中将他彻底纳进身体。她熟练地前后摇动,手指勾着其后硬物抽送不断。双重刺激之下,梁穹的呻吟已变成惊呼,连声讨饶道:“殿下,不要!殿下……”
“什么感觉?”前桥还在追问,“回答我,什么感觉?”
梁穹绯红着脸,求饶的声音都变了调:“舒服,好舒服……殿下好热、好软,我想牢牢抱着你,后面又好涨好满……殿下怜惜些,我要不成了,要不成了……”
原本入不进去的部分也随着他身体扩张逐渐深入,前桥被情欲迷神的梁穹托住臀部,猛击得娇喘连连,无暇顾及的假阴茎遗忘在后庭插着不动,却仍给梁穹莫大的刺激。
每一下向上冲击,都连带着后面的垂坠感,他无法停止向柔软处送腰,可后庭刺激也如影随形。梁穹被前后夹击折磨到近乎疯魔,吐出的哼声已成带着哭腔的破碎呓语。
“饶了我,殿下,要不成了……我前面后面,都要不成了!”
他明明在自我折磨,却还是唤着妻主名号,前桥见他临近极限,反手握住假阴茎一拔到底。迅速的动作卷带着内壁的粘膜和红肉,梁穹大吼一声,疯狂推开她的身体,手将涨红的阴茎死死按住,下一秒白液便如开闸之水,从马眼狂喷而出。
他躬身扶着那处,浑身流汗,眼中含泪,颤抖不停。
前桥眼看着他连续喷了三次,知道他此时话都无法正常说出、只一个劲流泪,正是刺激太过强烈所致,挖苦道:“活该,谁让你先折腾我的?你今日好怪,从前向来不说那些粗鄙之语的。”
梁穹阳物涨得发紫,后庭肿了一圈,平复了半天才渐渐找回声音。
“在下曾于书中读过……兴国有些男子房中喜言猥琐之语,以供妻卿燕好增乐之用。在下读之好奇,却从未亲眼见过,故而想试试是否真有效果……”
他说着,似乎因方才表现心生羞惭,坦白道:“果然有用,殿下发问时,在下一边侍奉一边回答……都快做不到‘忍精同快’了。”
前桥看他那副娇羞样子,深知他所理解的“猥琐之语”与那书中所指的“dirtytalk”完全不是一码事,但梁穹毕竟是梁穹,竟然开发出了一套新的羞耻py。
那酷爱探索人体极限之人已至极限,躺平在床无处可动,眼望假阴茎的尺寸,责怪道:“这也太大了,殿下真不知怜惜人。”
太大最终也被他纳进去了。前桥讽刺道:“是谁刚才说好舒服、快受不住的?现在又说我不知怜惜。明明很享受吧?以前从未喷这么多男精来着。”
已经结束发情状态的梁穹,那副外表正经内心闷骚的模样又回来了,他望着锦被上脏污的水渍羞愧道:“殿下别再提了……”
“不提?那不是便宜了你。”前桥嘻嘻笑道,“被前后夹击,做到哭泣,我不仅要提,还要提一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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