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关在内室,着人唤来成璧,朝他要手下两个护卫。
“你又要做什么?”成璧话语中带着不耐烦。前桥注意到,此时成璧看着魏留仙的目光已经不似半年多前那般留恋,这几个月来的物是人非,将他二人拉扯得更远。
魏留仙心情很差,对他没好气道:“不该你问。”
成璧冷哼一声,随意给她指了两人,也不说告辞就转身离去。魏留仙看着他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情郁闷到极点,朝那两名护卫做了个手势,便在外间等着。
那二人动作麻利地出来后,魏留仙头都不抬地吩咐道:“拉出城埋了吧。你们就当今夜没来过,嘴巴闭紧,对谁也不得提起。”
——
2
翌日一早,梁穹竟然主动登门。见他无碍,魏留仙调侃道:“我以为你不敢来了。”
“为何?”
魏留仙道:“在我这儿整日受折辱不说,昨夜还差点被人……呵呵,没想到梁庶卿有男女通吃的本事。”
梁穹立即正色道:“在下正是为此来的。昨夜在下被明庚用情药控制,幸赖罗公子相救,才解除药效。此人手段阴险,这次是在下,若他有朝一日对殿下别有用心,行此歹事,后果将不堪设想。在下有掌府之责,当肃清奸邪,断不能容此人于府内为非作歹!”
“哦,竟有这等事吗?”魏留仙听罢,装得好像一无所知,梁穹便有些急,道:“若殿下不信,可立即传来明庚与证人罗子昂,与在下当面对峙。”
魏留仙有些头大,干笑两声道:“如此大张旗鼓,倒是不必。庶卿回去吧,此事我知道了。”
“殿下!”梁穹见她轻描淡写,以为又在包庇明庚,还想开口为自己争取,就被魏留仙打断:“不嫌丢人吗?还想闹多大才满意?此事庶卿难道没错?若你有能力约束众人,做卿子表率,谁会将主意打到你头上?”
她话音刚落,就心知不对。梁穹这个庶卿原本当得好好的,是她这段时间的折辱和纵容,才让他威严扫地,给了歹人可乘之机。但是人都杀了,难道还要向他道歉不成?
越想越烦闷,梁穹也被她一番说辞气到,两人怒视了对方一会儿,魏留仙不耐烦道:“出去出去。”
梁穹忿忿而出,生了满满一肚子气。他真正注意到明庚不见了是在一日后,去向魏留仙禀告,对方只是靠在床上点点头,说句知道了。
“殿下,明庚他……”
魏留仙止住他的发问,冲他招了招手。这手势魏留仙在着人侍寝时经常使用,可现在只她两人在,原本不合规矩。
他收拾起内心波澜,将疑惑暂时咽下,送吻至对方面前,开解了衣物任其抚摸。
魏留仙在他阳物上按了按,一路摸向后庭,梁穹下意识瑟缩,却没躲开,反而张了双腿迎上来。
感受手指寸寸伸入,未经润滑便涩涩地拔出,将肉壁牵连出别样快感,梁穹哪里是毫无进步的模样,主动放松括约肌供其探指,还自己握住阳物撸动起来。
魏留仙好笑道:“这回怎么不躲了?”
梁穹低声道:“旁人要躲,殿下是妻是主,为何要躲?”
魏留仙旋即加快动作,反复触碰到隐秘之处,直到白液溅射在胸口。梁穹紧握颤抖不停的阳物,急切地探着身体索吻。
“你学得倒快。”魏留仙的话听不出褒奖还是讽刺,而梁穹喘息道:“是殿下调教得好。”
魏留仙很郁闷,她的郁闷都快写在脸上了。
明明自己最初目的是报复梁穹,与皇姊眼中理想儿郎公然作对。自以为攻城掠地,却在不经意间折戟沉沙——府中最后一个能对梁穹造成威胁之人被自己下令处死,那个最想折磨他的自己,反而去维护起他最后的尊严。
甚至此时此刻,调教梁穹也变成一种快乐,因他从青涩到放浪的变化产生成就感,陶醉在给这具身体施加更多可能性之中——真令人郁闷。
魏留仙越郁闷,前桥却越开心。上帝视角让她看穿了梁穹的把戏,他到底是如何以退为进地扳倒了一个大麻烦,又如何作为一张白纸,任魏留仙涂鸦性癖。
梁穹已经赢了,他在不断试探中找到了魏留仙的g点,终于将自己变成了让她着迷的存在。
甚至于明庚事件都不那么简单。明庚口口声声说受梁穹挑唆,骂他两幅面孔,道貌岸然,没准儿也是实话。
在前桥印象中,梁穹就不是个逆来顺受之人,他有手段有心机,绝不会甘心被人摆布。对明庚一再隐忍,看上去是受害者,最终却是受益人。正因为明庚的前车之鉴,魏留仙才会对他有愧,下次折辱他时,也要好好掂量一番。
这男人若是心机起来,也挺可怕的,她觉得自己像在看一部性转版甄嬛传。难不成魏留仙在前面开后宫时,梁穹就在后面玩宫斗吗?
想到魏留仙送进公主府的,都是她精心挑选出和梁穹作对之人,可她回了府,本该争风吃醋的使奴们皆是一派友爱之状,更觉诡异。或许那时候,梁穹就已经宫斗过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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