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要我走吗?”
“……不是啊!可你把他喊回来,我们怎么,怎么休息啊?”
成璧理所当然道:“一起啊,反正都没法侍寝。”
前桥一时语塞,虽说没法侍寝,但擦边球又没有被禁止,上次梁穹不就给自己服务过一番?眼看梁穹已经出现在床边,她大有一种被饿狼环饲的小绵羊感。
那些深夜无意中点开的小网址标题图涌入脑中,一瞬间自己也能想起几个经典体位,即使换作梁、江二人的脸,也无法避免恶心。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难不成有朝一日,她也要受此折磨了?
梁穹垂下头,轻轻拨开被子,将她的脸露出来。
“殿下这是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如临大敌的表情!
“殿下是在……心虚?”梁穹注视着她的双眼,凑到耳边轻声问道:“发现做不到只有在下一个,所以心虚吗?”
前桥又要把脸扎进被子,却被他阻挡住。
“殿下为何觉得,我这庶卿连容人之量都没有?若我真那般小气,殿下还会有偌大一个后宫吗?”
他轻轻吻在前桥耳垂上,把她吓得一抖,惊恐地看着成璧。成璧却在整理刚刚穿好的亵裤,回头看他们道:“好了,快休息吧!”
梁穹也不再逗她,帮着成璧收拾了被褥,便脱下外衣,坐在床榻外侧等着她。
这俩人一里一外坐着,把裹在被子里形同窝窝头的前桥包夹起来。梁穹看了她半天,无奈道:“殿下是想坐到天亮吗?”
做,做到什么?
虎狼之词啊!当然“到天亮”也不是没做过……她又偷偷看了一眼成璧。
“快点睡吧!”
两人说罢,七手八脚将她从窝窝头被子中解救出来,整好衣服,递过枕头,盖上被子,然后一里一外躺下。
等了半天,除呼吸声外再没别的动静。前桥终于相信,他们说的睡觉,原来真的只是睡觉。
她动了动几乎快发麻的手,心想,这床可是够宽的啊。
——
3
前桥苏醒之前,就听见身边有轻微的响声,她把眼睛睁开一个小缝,发现是梁穹已经起床了,也想坐起,却被梁穹按回。
“殿下,今早司织局过来送宴服样子,在下去准备就好,您别起身了。”
前桥听他这么说,握着他的手在脸旁贴了贴,睡意朦胧道:“好。”
梁穹垂头,轻吻在她鼻尖处。他走得安安静静,前桥迅速重回梦乡,也不知闭眼多久,身体朝里一滚,碰到另一个人,才想起成璧的存在。
这一下把成璧也弄醒了,下意识地搂住她,头也亲昵地靠过来,可还没等前桥有反应,他又猛然坐起。
“嗯?”前桥迷糊道,“你也起这么早?”
成璧尴尬地吐出一个字:“我……”然后慌张地伸手,在床褥前后左右摸索一番,稍微松了口气。
“你摸什么呢?不是尿床了吧?”前桥开玩笑地将被子一掀,发现成璧那处正立着,一股特殊的味道随着她的动作钻出来。
“……嗯?”
成璧慌乱地将被子扯回来盖好,脸上泛起红云:“我不知怎么……遗泄了。”
诶?梦遗了吗?
啧,果然是精壮小伙子啊。也是,昨晚前戏都做得差不多了,自己神游天外大发春梦,成璧却被临门喊停。后来梁穹搞突然袭击,直接把他吓软了,憋回去的欲火也没机会解决。
“做什么梦啦?”前桥笑呵呵地看着他。
成璧也知这个问题只是出于恶趣味,并不用他搭理。他唤奴仆找来干净衣服和盥洗物品,将那污秽衣物丢下,又用湿布擦拭掉身体上的痕迹。前桥将被子挡在眼睑处偷偷看他,忍不住和昨晚所见做比较。
啧,看这肌肉块儿,身材还是那么好。只是那里比当年毛发旺盛了些,显得更有男人味。于是又忍不住想起成璧当年那欲火难耐、不停求恳的模样,和现在动不动就摆脸色的冰山格格不入,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重见那时风采了。
“看什么呢?”成璧皱眉道。
前桥噗嗤一声笑了,隔着被子调戏道:“当然是看‘小郎君’啊,‘小郎君’风采不减当年!”
她也就玩笑一句,未料到成璧的脸骤然从头红到脖子根,剑眉一拧,赤膊欺到脸前低声道:“你再叫一声?”
前桥被吓得缩脖:“不叫了不叫了!”
成璧并没移开,语气却转向温柔:“叫一声嘛。”
前桥瞟着他:“……小郎君?”
成璧竟然眯着眼笑起来,冷肃的面容泛起温柔之色。他轻轻吻了吻前桥的唇,柔声应道:“欸。”
欸。
前桥心跳都罢工了。
——
4
要不是揣着重大心事,看成璧这个春水初生春林初盛的样子,自己还真舍不得起床。可昨晚的事情太离奇,她不能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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