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身体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嫌弃我？”
“当然。”少婷不知道蒋硕怎么了，但她能感受到这个内敛的少年，第一次展现出不安的情绪。
“我那里，变大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我不知道怎么办。”
“哪里？”少婷不明就里。
“那里。”蒋硕指了指自己裤裆。
少婷想到蒋硕小时候她帮他洗澡时，那小小的肉茎：“变大？不会是肿了吧？会是什么病吗？”
“我不知道……我不敢跟娘亲说……”蒋硕焦急的情绪渐渐外露，“乳母，我怕我找了大夫，他们又会嚼舌根子。”
寄人篱下就是如此。少婷也急了起来，反正蒋硕她哪里没见过，她索性说道：“你解开裤子，我帮你看看。”
“不行……男女有别……”蒋硕摇头。
“如今这个份上，别在意这些了。你不是教我一句话，叫做‘事急从权’吗？”少婷说道，“如果真的是什么病，我们早点找大夫治啊！”
蒋硕没办法了，少婷是他唯一信任的人，他能从少婷身上感受到孤寂萧索的气场，和他不谋而合。
他将裤裆解下，闭上双眼，任由少婷观看。然后他听到少婷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更慌了：“乳母，怎么了……”
少婷没想到，少年幼儿时期的肉茎，如今已经变成了粗条形状，垂在两腿之间，和程老爷那恶心的皱巴巴的不同，也和木工丈夫那小短的不同。
是朝气蓬勃的、蓄势待发的、张牙舞爪的。
“没什么……”少婷只觉得那粗壮的东西正在召唤自己，连忙别过脸去。
蒋硕张眼就看到少婷满脸通红、眼神游移，他焦急道：“乳母！我若是有什么病，你直接说……我能接受……”
少婷支支吾吾，最终在蒋硕追问下，忍不住说道：“少爷只是长大了！”
“……长大了？”蒋硕不解。
“嗯！这事，少爷还是问问……问问男人们吧！”少婷捂着脸离开。
蒋硕没听懂，但少婷的语气，不像是什么大病。他思来想去，便找了表兄弟程健。
程健和他年纪差不多，性子很清冷，和程家其他人不同，蒋硕与他不算投契，但也相安无事。
蒋硕找到程健的时候，他正抱着自己房里的贴身婢女小欣。
小欣才12岁，整个人娇小得被程健抱在怀里，程健的头埋在她的颈窝之中，舌头舔到了她的耳根。
蒋硕安静得等二人腻歪完了才上前去，程健似乎早就知道蒋硕偷看，却风轻云淡。
“我以为你对什么都不在意的。”蒋硕指了指脚步仓皇的小欣。
“我只在意她。”程健淡定地说着，仿佛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蒋硕也没在小欣的事情上多做纠缠，他知道小欣迟早会是程健的通房丫头。他就少婷说的事问了一遍程健。
程健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蒋硕：“你……没有做过春梦吗？”
春梦？
蒋硕不解其义。
“我也不懂，直到我有天梦到了小欣光着身子，在舔我那话。”他说道，“第二天我床上都是白色的水，我见过，我爹经常把白色的水通过那话灌进我娘体内，他还说这样就能让我娘生娃娃。”
蒋硕惊了，难怪少婷脸那么红，原来是因为……
他变成真正的男人了。
当夜，蒋硕梦到了少婷光着身子，丰满的乳房夹着他的肉棒，一边喷着乳汁，一边说道：“少爷，射出来……射出来……少婷想喝你的白水……”
第二日清晨，床单上全是蒋硕的白水。
自这日起，少婷发现，蒋硕总是在偷偷瞧她。那种黏腻又有些侵略性的眼神，少婷没遇见过，和老爷、木工有些相似，但并不让她讨厌。
少婷自从知道蒋硕“长大”之后，便不再随房伺候着，她又不想回木工那，就待在了蒋硕房间旁边的书房。
少婷晚上会借着月光偷偷练字，她喜欢写字，写字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不是任何人的依属，她只是自己。
浪费笔墨是不对的，所以少婷只会用剩下的宣纸和擦地的废水练习。废水干了之后，在宣纸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
“乳母，你在干嘛？”蒋硕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在月光下走来。少婷抬头，他最近又长高了一些，和矮小的自己能够直视了。
“少爷。”她连忙站了起来，满地的宣纸，似乎在昭示她的越界。
蒋硕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宣纸，他郑重地拿起一张，在月光下端量。
“写得不好……”少婷自嘲，水渍还没干，能看到她的笔迹。
“乳母要是个男人，我一定比不过你。”蒋硕慨叹道，少婷的进步他看在眼里，他内心是有些艳羡她的——如此快地学到东西，不像他愚笨木讷。
“……可是我不想当男人。”少婷讷讷。
蒋硕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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