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冬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周年庆后有一个短暂的假期,因此她一点也不着急。又吃了药,洗了脸,她被告知科林来看她了。
“今天不是看病的日子啊。”她有点奇怪,关臻说,“科林先生说有一种新的疗法,打算先给您试一试。”
主动加班的工作狂。郁晚冬默默吐槽。
她并不讨厌这位家庭医生,但与医生共度休息日的感觉总不那么美妙。科林进来的时候,她只是恹恹地打个招呼:“早上好,科林先生。”
“已经快要下午了。”
“你好,科林先生。”
科林没有嘲讽她的态度,反而微微一笑。他拿出一只香水瓶,拧开盖子,放在她的床边。
“香水?”郁晚冬奇道,“不会是你送我的礼物吧?”
她拿过瓶子,凑近闻了一闻,没有注意到科林突然变暗的眼神:“我怎么什么都闻不到。”
“不是香水,是治疗前的测试。”科林又拿出一个测量仪器似的东?,打开开关,那个仪器发出滴滴一声,表面的小电子屏上出现一个数字。
“之后每天早上九点,你记录下来这上面的数字,半个月后我来拿。”
“就这样?”
“就这样。”科林站起来,彬彬有礼地对她点一点头,就这样离开了。郁晚冬忍不住咋舌:这位家庭医生
真是随心所欲。
“下次?,科林医生。”
“下次?。”科林的心情像是很好那样,竟然又对她微微笑了笑。郁晚冬惊讶地目视他离开,直到关臻进来。
“科林在他那个什么研究所升官了吗?”她问,关臻一扬眉:“什么?”
“他今天居然笑了两次,真是世界奇迹,”郁晚冬说,“或者他中了彩票?总不能是因为他性冷感地活了这小半辈子,终于有个oga愿意看上他了?”
她越说越离谱,关臻忍不住失笑:“小姐,慎言——”他忽然顿住了,微微皱起眉。
“什么味道?”
“什么?”她有点困惑,?关臻的目光绕了房间一圈,落到她床边的香水瓶上,这才明白过来:“哦。那个是科林医生给的,好像是需要测量的东?。”
关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动了动嘴唇,脸色狐疑地望着那个来路不明的瓶子:“科林医生”“嗯?”
“没什么。”
科林回到自己的公寓,把包放在进?的柜子上,脱下外套,弯腰换上拖鞋,然后去卫生间洗手。他洗得很仔细,绵密的泡沫渐渐被水冲走。这是他每天回家的固定流程。
他的家里很整洁,很干净,装修是冷淡的灰蓝色系,进?是一个客厅,没有电视,反而一整面墙被做成了内嵌的书柜,分?别类地装满了书:历史、政治、经济、哲学、医学一张单人沙发靠在墙边,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沙发,桌椅也贴墙摆放,桌面东?井井有条。任何一个人进来,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里的主人大概是个有一点强迫症的工作狂,也许还还不欢迎别的人类到访。
科林进了卧室。
卧室里拉着窗纱,还是有一些阳光照进来,让房间里不至于过于灰暗。中间一张大床,床头柜摆着许多古怪的仪器。
他躺到床上,慢慢拉下了裤子的拉链。
露出来的内裤上有一点湿意,早就被撑得鼓鼓的了。
他这才发出了从郁晚冬家出来之后的第一声喘息。
谁也不会想到,外表正经得无与伦比的科林医生,竟然一路上都是硬得不行的状态回了
家。
科林把手放在裆部,微微揉了揉,清冷的脸上立刻泛起了红晕。
郁晚冬无知无觉地凑近那只香水瓶的画面又一次出现在他脑海里,引发他的一声低喘。随着他拉下内裤,那根忍耐许久的阴茎跳了出来,雄赳赳地昂着头,尽管它的主人还是一副冷静的样子,它却已经急不可耐了。
香水科林抚摸着自己的欲望,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嘴?却挂起了一丝恶劣的笑容。如果郁晚冬知道自己是如何撸了一发,以无可挑剔的科学研究的态度萃取其中的精华,做成那一小瓶送到她的床前,她的脸色一定会很精彩吧?
说是要尝试新的治疗,这确实也没错,克莱尔的话给了他新的灵感,但谁也没要求他用这么变态的方法。
想到郁晚冬以后会在充满他的信息素味道的房间里起居,尽管不能被标记,身上却还是会被他的气味浸透,科林的阴茎已经胀得有些可怖了。他的脸颊变得更红,终于难以忍耐地呻吟了一声:“晚冬”
叫了第一声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他的呼吸凌乱,在用手摩擦之外还不自觉地蹭着床单,比手指要粗糙的触感为他带来一阵阵快乐的电流。他的衬衫扣子被扯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此时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晚冬啊”
科林放任自己沉浸在欲望当中。
他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对郁晚冬有了欲念。很小的时候父亲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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