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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问道,“周老师,我听说您最近很忙,是又遇到了新困难了是吗?”
周牧有些意外,他和团队刚刚还在谈着呢,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今天刷头条的文章评论看有人在分析。”褚钰如实说道,看了文评再结合刚刚高助理安慰周牧的话,褚钰这小人精自然也就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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