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楼看了一眼好不容易心平气和坐在安正毫病床前面的沈玉兰,“沈女士在照顾家人,您母亲尚未与安总领证,她也并不是你的奶奶,望您自重。”
“你什么意思……!”
安嘉满话没有说完就被挂断了电话。
他站在马路上,妄图跟安城豁打电话,却根本打不通。
安城豁还不知道在哪里潇洒。
在停歇的片刻,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安嘉满如同遇到救星一般连忙接起电话。
另一边有些幽冷的声音响起:
“怎么样,做好决定了吗?”
“你现在无路可走,但是只要安喻死了,按照法律,在安氏你有绝对的继承权,他手中的东西就将全部都是你的。”
安嘉满惊慌的看向四周。
对面对他的所有全都了如指掌,肯定有人在监视他。
但是——
说不定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他绝对不要过没有钱的日子!
“好,我答应你,我该怎么做,我真的不会被抓起来吗?”
安嘉满慌不择路。
他的眼神忽然阴狠起来,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将安家所有属于他的钱全都拿回来。
临近九点半,安喻才睁开眼睛。
他起床之后,隐隐约约还觉得身上有些黏腻。
昨晚江辞晏几乎将他全身上下都……
安喻深呼吸。
江辞晏在一边殷勤的给安喻穿上衣服:“哥哥早上好。”
他将脸探到安喻面前。
想讨一个早安吻。
安喻抬手糊了他脑袋一巴掌。
“江辞晏,你是不是欠收拾。”
“蛋糕能那样吃吗?”
单单是昨晚,安喻便在浴室内洗了两遍澡。
江辞晏委屈:“但是哥哥那样好甜。”
安喻呼吸一窒。
“江辞晏!”
江辞晏立刻闭嘴,不再多嘴,但是那一双委屈的漂亮眼睛始终盯着安喻。
两分钟后。
安喻终于忍不下去,凑过去在江辞晏脑袋上亲了一下。
“好了,别委屈了。”
江辞晏立刻喜笑颜开:“哥哥最好了,好喜欢哥哥。”
“哥哥开心我就开心了。”
安喻无奈的笑了出来。
他真是拿江辞晏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辞晏有些享受的蹭了蹭安喻的皮肤。
这种无论在怎么放肆都会被包容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沉沦。
十一月底,天越来越冷,安喻出门的时候,被江辞晏拉住,外面又套了一层大衣。
江辞晏手指拂过安喻脖颈上的痕迹:“哥哥,中午再见。”
他还有些事情没有忙完。
安喻摸了摸他的脑袋:“别太累,需要哥哥帮忙的就跟哥哥说。”
江辞晏乖巧点头,他目送安喻离开。
安喻到公司之后才听说了早上安嘉满来过的事情。
他对安嘉满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如果安嘉满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也绝对不会手软。
安喻没将他的事情放在心上,他目光落在了一条消息上。
秦盛:“有笔生意要不要谈一谈?”
下面付了一张截图,是鼎盛百分之四点九的股份与安氏百分之四的股份。
超过百分之五需要公开举牌,秦盛恰好维持在这个范围之内。
安喻笑了笑。
冤大头终于送上门来了。
吃亏
当天下午安氏会客厅内。
秦盛带着特助走进房门,正对上坐在里面的安喻的目光。
安喻朝他笑了笑:“秦总,好久不见。”
青年久居上位,即使面上含笑,身上温和的气质中也带着一丝凌厉。
让人捉摸不透。
甚至比几个月前在秦家见到他的时候更加内敛。
秦盛坐在安喻对面,姿态大方:“看来安总似乎知道我想谈什么了。”
安喻摇头:“秦总说笑,我怎么能猜到您心底的意思。”
“还请秦总说说您的见解。”
秦盛心底压着事,不与安喻来回推脱,直白到:“安氏突然更换掌权人,想必有很多事情都处于被动情况,就连原本已经谈好的几个项目,也有了停滞的迹象。”
安喻皱眉深思:“确实,我年纪尚轻,合作人暂时信不过也是正常的,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是不能避免。”
秦盛挑眉:“秦家在海城也算是有一席之地,如果说安总有需要的话,自然不吝出手。”
他想让安喻主动开口。
毕竟这方面谁先提出需求,那谁就吃亏。
谈了那么多生意,他自然想当甲方。
安喻弯唇,“秦总好心,不过这些麻烦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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