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仲景挥手,门口的佣人走了进来,询问道:“方少,有什么吩咐?”方仲景把手帕揉成团,扔到一边,“去取软管和漏斗。”
秦上脸色登时白了一片。
他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闹绝食时,方仲景让人把他按在地板上的画面,那根软管捅进喉咙,插入胃中,给他强制喂食。那感觉简直生不如死。很快,佣人取来方仲景要的东西,放在柜子上。方仲景看着秦上,平淡的语气有几分幽深……”是你主动喝,还是我亲自喂你?”
见秦上微微发抖,方仲景把他从床。上抱起来,鸡汤一勺喂进了他的嘴里。
“别闹绝食,这招对我没用。”方仲景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屈服。秦上胃里一阵翻涌,喉咙阵阵干呕,他要把汤吐出来,方仲景在耳边说:“吐一滴,就再喝一碗。”
秦上喉结滚动,努力把打滚的汤咽进了肚子里。
很快,一碗鸡汤见底。
方仲景把碗放回托盘上,不经意瞥见门口的江桥,他站在走廊,神色无比复杂。
秦上目光透出讥讽,等着看好戏。关上的房门阻断了屋内外的视线。11景出来,江桥紧紧握着拳头,努力保持镇定,“景哥,你刚才说,要让孩子生下来,是真的么?”
方仲景朝书房走去,“当然……”
江桥跟在方仲景身后,语气激动,“秦上那种人,怎么配生下你的孩子?方仲景走进书房,来到书桌前坐下,打开香炉的盖子,燃香放置。
江桥脱口而出:“而且秦上有病,生下来的孩子保不准也有病。”
方仲景合上盖,抬眼看江桥。
江桥意识到说错话,马上改口:“不,我的意思是,秦上到了胃癌晚期,生下来的孩子很大概率也会不健康。”
檀香从缝隙中徐徐飘起,方仲景闭眼,悠闲品闻。
“这个你不用担心,医生自然会想办法。”江桥捏了捏指关节,走到书桌旁,手轻轻搭在方仲景肩上,克制道:“景哥,你喜欢孩子的话,我也能给你生。”
他的手往下滑动,细长的手指从方仲景的领带灵活地往下爬。
方仲景靠在椅背上,眼中浮起一抹玩味,“难道你和秦上一样?”江桥分开腿,跨坐在方仲景腿上,语气暖昧:“先做了,以后不就知道了么?”
江桥摆起腰肢,轻轻磨蹭方仲景的西裤。
下从方仲景身上下来,闹脾气要离开。
就在他踏出门口那一刻,方仲景在身后说:“无论你之前做过什么,这个孩子,绝对不准碰。”
话里赤裸裸的威胁,分明是在警告。江桥打了个寒颤,握紧拳头,快步走了。方仲景望着江桥离去的背影,把管家喊”了过来。
方仲景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若有所思道:“那名新招来的花匠,还在上班?“管家马上反应过来方仲景说的是石伍,“是……”方仲景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叩,幽幽道:”“把他处理了,别让秦上再见到他。”
出事二更合一
司机买回了烟,车里只剩下秦上一人。
秦上从司机手里拿过烟,“江桥上去了。”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放进嘴里,没有点燃,只是过过嘴瘾。车水马龙,璀璨的灯火倒映在秦上眼中,秦上嘴角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微笑。
一个小时后,方仲景带着江桥从法城酒家出来,身旁多了位西装笔挺的男人。
“听说方少把宠物带出了门?”
方仲景接过递到面前的烟,“关久了,放出来兜兜风。”
“不引荐一下?”
方仲景笑里藏着不明意味的情绪,“小东西怕生,下次有机会,再。”两人握手,各回各家。
方仲景回到车上,江桥紧跟上车,与后座的秦上四目相对,两人目光轻轻一碰,心照不宣移开了眼神。
一路顺利回到家。
佣人放好了洗澡水,热气在浴室弥漫。
秦上躺进浴缸,在灯光下举起双臂,细瘦又苍白,毫无营养。
很快就要解脱了。
秦上心情很好,吹去手臂上的泡沫,无数泡泡飘到空中,脆弱破碎。
没过多久,浴室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
秦上无视来到身旁的方仲景,放下双臂,挤了点沐浴露抹在身上。
方仲景坐到浴缸边沿,挽起袖子,用手去探水温,“心情很好?”秦上往身上泼水,“当然,石伍还活着。”
方仲景从水里收回手,话里多了几分深意,“他当然会活着,只要你们断了来往。”
秦上低头盯着水面的泡沫,继续原先的动作洗澡。
“我说了,我以后不会再见他。”
石伍还能派上用场,秦上不会让他轻易死了。
方仲景勾了勾唇角,拇指擦去秦上脸颊的泡沫,“真是聪明孩子。”浴室里热气升腾,熏得人脑袋昏涨,昏昏欲睡。
秦上的皮肤在水里泡得白中泛红,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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