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助手赶紧抓住秦上,捂住他的嘴。
然而声音已经传到了电话那头。江桥敏感地察觉到异样,他问:“你在干什么?”张高人佯装镇定:“没事……”听出张高人的呼吸很不对劲,带着情动的喘息。
很快,反应其中的端倪。江桥压着威胁的嗓音,小声警告:“我告诉你,你想泄火,我可以给你找人,但你要是坏了我的事,你就等着瞧吧。张高人应下,不甘心地挂了电话。张高人回到山洞,看着身白体软的秦上,把心一横,吩咐两个助手:“把他装进去。”
秦上像条死狗被扔进木桶中,头顶木盖落下,将他困在一个逼仄的≈lt;a href=&ot; tart=&ot;_bnk&ot;≈gt;空间里。助手搬来一块大石头,盖在木盖上方,另一名助手则把提前准备好的干柴铺在木桶周围,倒下汽油。张高人说:“点火……”所有干柴点燃,火光蹿起。
热度开始上升,从脚底冒了起来。秦上被烫得清醒过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努力爬起身,好几次才站起身,伸手去推头顶的木盖,却怎么也推不开。听到里头挣扎的动静,张高人说:“这是替你除去脏东西,好好待着,很快就解决了。”
温度越来越高,浓烟顺着缝隙钻了进来,熏得人无法呼吸。火势越来越大,木柴烧得噼啪作响。助手不放心地问:“我们把他烧死了,还怎么回去交差?”
“回去?”张高人好似听到笑话,“任务都完成了,还回去做什么?≈ot;从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这是江桥给他的,里头足足有三百万。听说这笔钱,还是那位方少从秦上手里拿回来的。张高人冷笑一声,收拾好东西,回头望了眼在火中燃烧的木桶,说:“走吧……”
空旷的洞穴里,浓烟弥漫。
秦上缺氧般咳嗽,双眼通红,他不停敲打木桶,身上刺痛得好似被火烧。
“救命……秦上渐渐胸闷无力,他晕眩地后退两步,用身体去撞木桶。木桶只是稍稍晃动了下。
秦上连撞好几次,木桶一动不动,他艰难喘息,片刻后,耗尽最后那点力气,猛地撞了过去。这回,木桶应声倒地,压在顶上的石头滚了出去,木盖松落,一丝烛光透了进来。
秦上眼睛生疼,被熏得不停流泪,他用手肘支撑着往外爬,身下贴着滚烫的桶壁,灼烧得厉害。
好不容易爬出木桶外,秦上体力不支,倒了下去。火舌顺着木桶蔓延而来,爬到了秦上脚边。
秦上已没有力气再挣扎,视线模糊盯着洞穴口,感觉火舌爬上了他的脚底。火声湮没了到达洞穴外边的脚步声。
秦上眼一闭,昏死过去。????
下一秒,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洞穴外面。
找上门的女人
秦上被送去了医院。
他吸入过多浓烟,被送到急救室时脸色乌青,已没了意识。
经过一个小时的抢救,终于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秦上躺在病床上,不停出汗,床单被打湿,隐约掺着血迹。医生从病房出来,关上门,和方仲景在i]外交谈。医生看着手上的报告,如实说:“方少,他的癌症有扩散的迹象。方仲景低头,正用手帕擦着手上的血,听到这话,动作停顿。医生小心询问:“是否要进行治疗?”
方仲景盯着掌心那抹血,久久,他动手擦去,把沾满血的手帕扔进垃圾桶。
他说:“不……”医生提前打预防针:“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
方仲景抬头,看着医生:“这也是我最后的机会。”医生明白了方仲景的态度,不再言语。在这所和方家有着合作关系的医院里,秦上当替死鬼的事早已不是秘密。前年,秦上循例来医院做全身体检,检查出了胃癌早期。
当时医生私底下联系了方仲景,询问是否治疗,方仲景却让他们伪造了一-份健康病历。
被瞒在鼓里的秦上硬生生把早期拖成了晚期。
秦上躺在床上,身上多处绑了绷带,他闭着眼,听到开门的声音,知道是方仲景回来了。
方仲景坐到床边,开口道:“我会抓到他们。”
秦上被关在木桶那时吸了太多的浓烟,喉咙好似塞了把沙子,“抓到以后呢?”
方仲景说:“当然是替你教训他们。”
秦上很吃力地笑了一声。方仲景到现在还不明白,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自己。
如果方仲景不把他交给张高人,他根本不会出事。秦上睁开眼,看向方仲景,苍白的嘴唇张合:“你真的不清楚幕后黑手是谁么?”
两人四目相对。
方仲景并没有回答。
秦上盯牢了那双无情的眼睛,“张高人和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方仲景无表情的脸上忽然多了丝笑容,有些人犯罪,是不需要理由的。”
秦上忽然觉得浑身被抽光了力气。是,他忘了,当年的方仲景也是这样。
他们无冤无仇,甚至谈了恋爱,连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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