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仲景露出一抹野兽般危险的微笑,没再揪扯这个话题,频率加快,把两人送上欲望的巅峰。
天蒙蒙亮,浴室水声不断。
秦上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避孕药,挤出两片扔进嘴里。
浴室门开,方仲景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正好瞧见这一幕。
秦上怕方仲景起疑,主动说:“镇痛,你懂的吧?”
方仲景看了眼药盒,复杂的目光让人琢磨不透。
秦上提到嗓子眼的心直到方仲景离开,才回到原位。
他把避孕药扔进抽屉里。
以后还是避着点方仲景好,当着他的面吃多了,难免被疑心。
秦上呼出口气,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补觉。
书房明亮,空气中燃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方仲景卷高衬衫袖子,站在书房前写毛笔字。
管家敲门进来,“方少……”
纸上多了一笔,方仲景将其揉成团,“说……”
管家瞥了眼堆满废纸的垃圾桶,汇报:“门外有位自称姓张的高人要求见您。”
让我亲自看着
隔天,方仲景让人替秦上办理了出院。
回到方家,秦上先去看了他种在后院的茶花。
欣欣向荣,生机勃勃。
查看了一圈,确保和离开时一样,土没被翻动过,药还藏在茶花底下。
秦上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
这些药要是被方仲景发现,他就完了。
秦上取来喷水壶,给茶花浇水,没察觉方仲景来到身后。
“这些花让佣人照顾就好了。”
秦上稳住心神,低声说:“他们才不会用心。”
方仲景眉头微挑,“哦?”
秦上回头,露出嘲讽的笑容,“我的命都不值钱,更何况这些花?”
方仲景从秦上手里拿走喷水壶,扔回桶里,“我说过,只要你不惹事,你和这些花都会安然无恙。”
秦上不会再相信方仲景的话。
他就是个骗子。
秦上低头,一言不发,回去休息。
别墅里,不见江桥身影。
秦上回到房间,在被窝里偷偷吃了治胃癌的药,拿出枕头底下的小镜子,照了照脸上。
男人下手太重,几乎把他打破相。
不过因祸得福,方仲景看到他这张脸,倒了胃口,也许这段时间就不会再碰他了。
秦上把小镜子塞回枕头底下,愉快睡觉。
当晚,方仲景出门,江桥去送他,折回楼上时,正好和房间里的秦上四目相对。
秦上眼尖,注意到灯光下江桥的脸。
没等他细看,江桥做贼心虚般,匆匆走了。
秦上奇怪,江桥前两天挨的打,按理说伤早该痊愈,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消肿?
转念一想,明白了。
估计是江桥用了什么办法让脸无法消肿,好在方仲景面前装可怜。
秦上嗤笑,伴随两声咳嗽,缩回被子里。
秦上在床上养了一周,脸上的伤差不多痊愈。
这几天方仲景夜不归宿,不知道在忙什么,秦上乐得轻松,每天浇浇花,偶尔和陶止通电话。
陶止已经出院了,回到向家,据说这几日,向正诚对他很好,有应必求,还准备了小惊喜讨他欢心。
越心虚的男人越亏心谄媚。
听到陶止在电话里喊他,秦上回过神,笑道:“恭喜……”
陶止心情很好,语调也比之前轻快,“你在方家还好吗?”
秦上心想,不好,前几天差点被强?奸了。
但这话说出口,也许陶止又要被吓进医院。
秦上笑道:“挺好的……”
陶止迟疑道:“我问过医生,你的病光吃药不行,还是要做化疗。”
秦上的手在枕头上画圈圈,“方仲景看我看得紧,再说吧。”
两人闲聊几句,挂了电话。
秦上口渴,下楼倒水,在楼梯碰上了江桥。
江桥绕开他往旁边走,被秦上拦住。
江桥不悦:“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上直说:“道歉……”
江桥冷冷道:“你扇了我一耳光。”
秦上微笑,“那我找人强?奸你,再给你扇一耳光,怎么样?”
江桥深吸一口气,说了句神经病,迈腿要走。
秦上伸手挡在江桥面前。
江桥隐隐有发怒的迹象。
秦上故意问:“喂,你那药到底是什么?”
江桥立刻张望四周,压低声音,咬牙道:“我说过,是感冒药。”
秦上倚在楼梯扶手上,单手撑着下巴看他,“你说,我要是告诉方仲景,他会信吗?”
江桥脸色骤变,一张小脸褪去血色。
秦上嘻嘻笑,“吓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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