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鞭子倒让他省了去医院做手术的麻烦。
秦上背部伤的很重,在床上躺了一周。
这天早晨,管家捧来手抄经。
“方少让你在关禁闭这段时间,抄写经书静静心。”管家说:“这本要在今天抄完。”
手腕厚的经书,一天内完成,方仲景是故意惩罚他。
秦上抬头:“如果抄不完呢?”
管家如实说:“那你可能要再挨一顿鞭子了。”
秦上不再吭声,盯着桌上的经书发呆。
“方少说了,字迹不能潦草,不能有错别字,等你写完,他会亲自检查。”
管家走后,秦上看着面前的经书,静默片刻,拿起笔,开始抄写。
外面的雪下得很大,隔着一堵墙都能听见大雪压垮树枝的声音。
不知不觉,到了凌晨。
安静的别墅里响起一道沉沉的座钟声。
管家准时开门进来,取走成果。
方仲景身穿家居服,坐在书桌前,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翻看秦上的手抄经。
字如人,行云流水,笔走≈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龙蛇。
方仲景翻过一页,缓缓开口:“他的字,还是我教的。”
管家答:“那是他的福气。”
秦上父母失踪后,秦上的衣食住所全由方家包办,包括这个人。
方仲景合上手抄经,靠在椅背上,转头望向窗外,“能替我的命,的确是他的福气。”
之后每天一本经书,风雨无阻送进秦上房间。
秦上边写边问:“抄写的经书拿去做什么?”
管家答:“江少爷最近总是做噩梦,所以方少把经书赠给他了。”
秦上动作一顿。
过了会,他抬头看管家:“所以方仲景拿我的心意借花献佛?”
管家纠正:“方家所有都是方少的,包括你。”
秦上放下笔,冷笑一声。
这晚,管家像往常一样收走秦上手抄的经书,送去给方仲景。
江桥正好也在书房。
方仲景看书,头也不抬:“放这儿吧……”
江桥笑笑,从管家手里接过手抄经,随意翻了翻,脸色忽变。
里面一片空白。
今天不行
当晚,秦上被叫去了书房。
方仲景把空白册放在桌上,“解释一下?”
秦上站着,不说话。
方仲景淡淡的说:“看来那顿鞭子还没让你长够教训。”
秦上低下头,终于开口:“背后疼……”
方仲景盯着秦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他招手,手势像对待一条狗。
秦上温顺走过去,来到方仲景两腿间,仍由他掀高背后的衣服。
伤口裂开,还在流血。
方仲景抚摸伤口,话里带了点深意:“好端端的,伤口怎么会裂开?”
秦上解释道:“睡觉的时候碰到了。”
“是么?”方仲景手上加重力道,“还真是不小心。”
秦上疼得皱眉,死死咬住嘴唇。
方仲景温声道:“怎么不一早让管家来告诉我?”
秦上呼吸不稳,“这种小事,不敢打扰你。”
方仲景笑容微微加深,看不出喜怒。
“我说了,剩下的这段时间,我会好好对你。”
秦上内心没有半分波动,低声说:“我想去医院开点止痛药,可以么?”
方仲景眼眸幽深,深不见底。
秦上被看得心底一凉,面上故作镇定,手心却冷汗直冒。
方仲景收回视线,抬手整理好秦上的衣服,轻描淡写道:“送你去医院,再背着我买药,或者收买医生替你治疗?”
秦上心里一咯噔,摇头:“我不敢……”
方仲景脸上浮出不易察觉的讽刺。
秦上闷闷的说:“买完药,我立刻回来。”
方仲景端详秦上片刻,“真这么疼?”
秦上垂眉顺目,嗯了声。
方仲景嘴角勾起,“其实不必去医院,有个办法,可以替你止疼。”
话落,方仲景把秦上翻过身,压倒在书桌上。
身后传来拉开裤链的声音。
方仲景说:“别的地方疼,就感觉不到背后的疼了。”
秦上挣扎道:“今天不行……”
方仲景按住秦上,磁性的嗓音低嘘一声,“什么时候你有拒绝的权利了?”
秦上奋力反抗,失声道:“不行!真的不行!”
话音才落,方仲景伏了上来。
秦上被捂住嘴,浑身颤抖得厉害,两腿抖如筛子。
方仲景在耳边问:“疼么?”
秦上点头,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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