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了皇后之后,她这段时间尽显冷酷无情的作风,铁血强悍的手腕不但震慑了满朝文武,就有点几位亲王都不得不开始忌惮她。
这真的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夜氏皇族竟然沦落到让一个女子作威作福。
“王爷。”黑衣人低声开口,“凤王府那边要盯着吗?”
“盯他干什么?”景王冷冷一笑,“即日开始,景王府谢绝凤王踏入,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凤王府来人,一律说本王没空。”
双王联手对付晏姝的计划尚未开始便宣布夭折,甚至隐隐有了反目的倾向。
“是。”黑衣人起身离去。
同一时刻,凤王府里却是不一样的风景。
在得知计划未能成功之后,凤王一连摔了几套茶盏,依然无法消除沸腾的怒火:“废物!全是废物!”
然而这句废物却不知骂的是谁。
伺候在旁的下人战战兢兢收拾着一地狼藉。
凤王怒火冲天:“景王竟敢摆我一道,真是翅膀硬了!”
局势有变
景王翅膀硬不硬暂且不知道。
但经此一晚,凤王和景王翻脸却成了事实。
翌日早上朝时,景王和凤王在宫门外相遇,两人对视之间火花四溅,眼神皆是阴沉讥诮。
“与人谋事,诚信最重要。”凤王语气冷冷,“二弟却似乎极擅长敷衍算计之术。”
景王回以冷笑:“不是皇兄先算计我,想让我成为出头鸟?”
凤王表情不虞:“你就这么想我?”
“不是我这么想你,而是皇兄确实这么做了。”景王说完这句话,转身跨进宫门,“算计人者,人恒算计。”
凤王望着他越走越快的背影,眼神阴冷下来,眼底没有一点温度。
……
武举一事正紧密有序地进展着,兵部每天都在监督着进程。
京中的少年不少,因为时间上的充裕,天下各地也有学武少年陆续而来。
与此同时,皇宫里开始流传着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
有人说皇上已彻底惹怒了皇后,被皇后幽禁起来,从此不见天日;有人说皇上沉迷女色,被秦家女子迷惑了心神,无心朝政。
更有人说皇后对皇帝失望透顶,认为他根本没有资格做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甚至一度有心废帝重立。
而朝中重臣和几个亲王的府邸里,则充满着各种臆测。
成王府里,年轻幕僚神情谨慎:“听说皇后迫切地想要一个子嗣,可是她跟皇上已经闹翻,子嗣从何而来?”
中年斯文男子说道:“如果一直没有子嗣,皇后只怕保不住以后的后位。”
成王负手站在窗前,望天边乌云滚滚:“就算有了子嗣,一旦以后废帝重立,皇后就能确保自己还是皇后?”
“是啊。”年轻幕僚拧着眉,点头附和,“如果皇后眼下怀了皇上的孩子,以后的新帝不可能容得下他们母子。”
武王府里,几个幕僚心腹同样在讨论此事。
然而站在书桌前的武王却冷笑:“晏姝那个骄傲强势的女人,根本不可能生下夜容煊的孩子,真不知道你们一个个都在担心什么。”
还新帝容不下他的母子?
真是一群自以为是又愚蠢到可笑的东西!
“王爷这话什么意思?”
武王漠然:“夜容煊身份低贱,不配拥有子嗣。”
站在书房里议事的几个手下一凛,不由面面相觑。
“如果真是这样,那是不是意味着……”幕僚小心翼翼地猜测,“谁能让皇后有孕,谁就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皇帝?”
武王抬眸,眸色幽冷难测。
谁能让皇后怀孕,谁就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皇帝?
这句话听着真是刺耳。
虽然他心里清楚,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晏姝那个女人已经吃了一次亏,应该不会再轻易把命运交到别的男人手里,权力握在自己手里才是赢家。
但她确实需要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武王心里无端生出不悦。
私语落到凤王耳朵里,他眉头微皱,第一句话就抓住了关键点:“皇后还是完璧之身?”
“太后是这么说的。”心腹压低声音说道,“以皇后刚烈的性情,谁能让她有孕,以后成为下一任皇帝的可能性会很大——但前提是要皇后心甘情愿。”
所以如何让皇后心甘情愿才是关键。
凤王眉眼阴郁。
他已经成了亲,不但有了正妃,还有了个侧妃。
若晏姝有这般打算,那没成亲的皇子显然拥有更大的优势。
因为她若真想扶持下一任皇帝,晏姝自己必须是皇后,所以已经成亲的皇子首先会被排除在外,除非……
除非他先休了正妃和侧妃,或者让她们为小,可这样一来……这样一来,就同时得罪了萧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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