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是巩固皇权,监察百官,以及替皇上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晏姝那女人倒好,直接把玄隐殿摆在了明面上,光明正大地来威胁他们。
她根本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女人!
“她就是要把不听话的人都铲除,然后再谈治理天下。”凤王说着,深深吸了一口气,“悲哀的是,我们根本拿她没办法。”
武王沉默片刻,眉眼深沉:“我现在忍不住怀疑,父皇到底为什么要把皇位传给夜容煊这个贱种?此事越想就越是透着离奇。”
凤王望着他,眼底浮现深思:“三弟怀疑这件事另有隐情?”
“不是怀疑,而是笃定。”武王语气沉沉,“父皇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别的帝王老年昏聩,父皇却没有,所以我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
先帝不是一个会拿江山社稷冒险的人,夜容煊身份低微,按道理根本没可能成为皇帝。
若不是晏姝扶持,他连封亲王的资格都没有,最多给他一个没实权的郡王爵位,让他靠着每年那点俸禄捉襟见肘地过日子,想真正融入权贵圈子都难。
就算父皇愿意破例,至少也该是他拥有做皇帝的本事,有帝王之才。
可夜容煊要什么没什么,没身份,没地位,没能力,活脱脱就是一个低贱的废物。
这样的人却坐上了帝位,简直就是把其他皇子的脸放在地上踩。
而且踩了个稀巴烂。
武王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通。
“就算蹊跷又如何?”凤王心情阴郁,“父皇已经驾崩,你也不能追下去问他。”
武王没什么表情地瞥他一眼,眼底划过一抹轻视。
凤王也是个蠢的,且胆小懦弱,注定成不了大事。
“我今晚就启程去相州,晏姝只给了一个月时间,我耽搁不得。”凤王站起身道,“你好好休息吧。等我回来,你应该已经伤势痊愈了。”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走了出去。
武王没有起身送他,继续沉默地趴在床上。
他在思索着夜容煊和晏姝。
前几个月一直处于愤怒之中,他没空去想父皇葫芦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方才话赶话赶到这里,他只觉得自己的怀疑非常有道理。
父皇的决定非常反常。
他必须弄清楚其中不为人知的隐情。
“青云。”
一个青衣劲装男子走过来,躬身道:“王爷。”
“你暗中查一下已故的那位雪才人。”武王吩咐,“不是护国公府次女晏雪,是夜容煊那个已经死掉的生母。”
青云蹙眉:“王爷,查这个需要进宫,可能会惊动皇后。”
武王沉默下来,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没事儿,尽管去查。”
“是。”
青云离开之后,武王起身在屋子里踱着步子,一遍遍思索着其中隐情究竟是什么。
夜容煊,晏姝。
父皇到底带着什么秘密去了地下?
本宫与摄政王单独谈谈
相州是西楚有名的富庶之地,凤家则是相州赫赫有名的名门世家,在当地是个土皇帝。
别说他们嫡系,就是表系吴家受他们荫蔽都足以称霸一方,说凤家享有泼天富贵都不为过。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家族,却连续三年拖欠税款,拖欠的额度达到了八百万两。
“只要把相州拖欠的税款要回来,边关军饷就不再是问题。”晏姝喝了口茶,眉目微深,“军营里需要补给,粮草就是将士们的命,必须充足,盔甲和兵器也需要定期添置,还有战马,骑兵越多,我们的军队才能越强大。”
凤家欠款最多,追回来之后,不但边关军饷粮草有了着落,还有不少结余。
晏姝敛眸琢磨着,或许应该让容隐挑一个善战的影卫,再训练出一支铁骑精锐。
兵马强大,国家才能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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