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之遥闻言面色微顿,脸上笑意消失了。
“前男友?哪个?”
宿窈说:“还能哪个,你见过的那个。”
她说完才想到,在林之遥眼里,周时衍也是她前男友。
顿了下,又说:“求婚失败的那个。”
林之遥其实已经明白她说的是谁了,但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严格意义上来算,周时衍当年应该也算是求婚失败了。
不过他看宿窈的表情,她倒是好像对那事一点都不知道?
宿窈不知道林之遥心里想法,看他不接话了,还以为他是想起来赵佳维了。
又继续说:“我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在一起的时候都犯了原则性错误,分开后还非要觉得我们还有可能,竟然玩起了死缠烂打那一套。”
林之遥心不在焉的听着,宿窈满腹怨念的倾诉着。
林之遥之前做过的事都挺八卦,一点都不像个男人,反倒像个长舌妇。
宿窈比起外表,金钱一类的东西,对男人的欣赏眼光反而是更关注他们自身的人格、品质,以及她能不能从那个人身上学到东西,一类的看不见摸不着的精神层次。
从她的荷尔蒙分泌标准上,林之遥在她眼里,全然是跟宿窈的择偶标准不达标的。
她也就没把他一个可能有什么发展的男人看过。
这会儿提起赵佳维,也就无比的自然,挑着说了几个最近让她心堵的事,宿窈抱怨:
“我真的不明白,我分手的态度都那么坚决了,拒绝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为什么还要这样一次次死缠烂打,一个男人纠缠不休到这一步,在女人眼里可真是一点魅力都没有了,时间久了我连他之前那些好的时候都记不起来了,看到他就心烦。”
周时衍原本是跟客户来的,刚进餐厅就一眼看到了林之遥,看他对面有个女人,他也没多想,林之遥那人,自然是走到哪里都有个女人的,这对他而言很正常。
异国他乡,能遇到故友,周时衍还是心情很不错的,他准备过去跟林之遥打个招呼。
只是走到两人身边的时候,他把坐在林之遥对面的宿窈给认出来了,也完完整整把宿窈的话给听进了耳朵里。
周时衍的步伐,就此顿住,站在了林之遥对面,宿窈身后一步之遥的位置,不再往前走了。
林之遥心不在焉的听着宿窈的话,心里想着,这女人还真是挺招人,什么时候都有让人念念不忘的本事。
他从来都在女人堆里打滚,自然知道该怎么获取女人好感,听宿窈态度挺厌烦的,也就顺着她说:
“很明显了,你不喜欢他了,你想分,但他还喜欢你,所以他不想分,你也别觉得他纠缠你烦,这样反而说明了你对他的影响比他对你的大,你在这段关系里处于上风。”
宿窈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香肠,烦闷道:
“他要是真那么喜欢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会犯错,犯了错还敢来纠缠我,他怎么好意思的?也就是当着面不好直接说,我其实觉得他这行为挺不要脸的,本来好聚好散挺不错的,他非要死皮赖脸的纠缠,我现在见着他,都有点打心底里犯恶心了。”
一旁的周时衍,脸上从面无表情,到凝结了层冰霜,也就是她这一句话的事。
林之遥从男人的角度,却觉得宿窈这么说有点过分。
“人家好歹也是喜欢过你,还想过娶你,就算后续找你时的做法上有什么问题,让你觉得不满,但你现在这个说法,也显得过分无情了。”
宿窈从女人的角度,真觉得林之遥的直男癌挺严重的:
“你这话说的,仿佛他要娶我是什么恩赐,无论他做过什么事,犯过什么错,一句要娶我说出口,我就该像被皇帝点名的妃子似的,一忘前嫌,千恩万谢?”
“男人怎么会觉得把一个女人娶回家,就是对她最好的交代呢?脑子里进了多少水,才会觉得已经提出分手,不,已经单方面把他给甩了的女人,能接受他的求婚?”
“能甩他就说明我肯定是已经对他没一丁点好感了,但凡还有一点机会能再跟他相处下去,我都不会那么做,谈恋爱是男女关系中最好的一段时间,我现在连恋爱都不想跟他谈了,他竟然还敢妄想能让我跟他结婚?”
“觉得这个想法是对女人好的男人可真是直男癌晚期了,这脑子说什么都得要拿医院去脱个水,好好地治治。”
林之遥道:“反正你现在就是不喜欢他了,所以他做什么你都觉得是错的。”
宿窈说:“他要是没在分手后又找我那么多次,我还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烦他。我其实从来想的都是好聚好散,但他分手后做的那些事,也是真的把我所有的好感都败光了,我现在看见他就烦不胜烦,只要一想起来有可能会跟他见面,都觉得像被嘴里叼着块粪球的狗盯上似的,又害怕又恶心。”
她形容的太过形象,林之遥抽了抽嘴角,脑子里都有画面了。
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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