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示?我指示你a个屁……显然那瘦高警察王大志不说还好,一说,电话那头朱千叶便忍不住一肚子气,满脸愤怒与激动。
陈飞陈先生何许人也,有什么本事,以前他朱千叶或许还不清楚,可现在…他却早已经‘一清二楚’了。那可是连飞豹那种横跨岭南三省的特殊部门都与之有关系的大人物,他们这些市井小民在对方面前,就跟蚂蚁一样没区别。现在倒好,你他a区区一个县派出所副所长,居然敢对陈先生母亲下手,要把她抓起来,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王大志你他a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就算你想死也别拖上我们啊,你信不信我……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准备抓捕一名四十多岁的妇人?”一想到这,电话那头朱千叶的语气便不由异常愤怒和激动道。
那王大志王副所长一听顿时彻底傻眼了,冷汗不受控制地从他额头如雨点般滚落而下。他做梦也没想到,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妇人居然这么牛逼,用那种语气随便打个电话,竟然就真把他们领导叫来了,而且竟然还是更高层次,市一级公安系统的一把手,大boss朱千叶朱局。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还是那朱千叶所说的话,什么他想死别带上他们?
总不可能朱千叶朱局在对方面前都只是个小角色,没有分量,所以才会如此失态,极其反常的说出了这样一番‘惊人’的话。
要知道他们的,一般情况下,说话都是有讲究的。
尤其是像现在他王大志和对方朱千叶朱局,这种明显、直接的上下级,更是一般情况下绝不可能说出那种话。除非…是他怕了,是他堂堂市公安局局长,北山市公安系统最高大boss——朱千叶朱局,他怕了,才有可能发生这种状况。
一想到这他王大志简直忍不住有些腿软,目光中原本的强势和威严,俨然已经完全被恐惧和颤抖所替代。我,我,我的天,我他a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不是,朱局,我,你……”顿时他王大志王副所长讲话都有点不利索起来,脸色煞白。
“你你你,我我我个屁!我告诉你,王大志,你要是不想一两个小时后,被组织的人端着枪崩了你脑袋,把你这个弱智打成筛子,你他a现在就立马给我向那位女士道歉!”
很显然那朱千叶此刻的情绪极为激动,甚至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破口大骂道:“还有,我和黄市长现在立马赶去城阳县,在那之前,你要是没办法征求到那位女士的原谅的话,你他a这后半辈子就给我滚去把牢底做穿吧!我很严肃的告诉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就这样。”
嘟嘟……
话筒内传来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然而王大志目光中的恐惧,却在这一刻蔓延到极致。
什么叫被组织的人端着枪崩了他脑袋?什么叫把他这弱智打成筛子?
这种话光是随便想想,他心里面的恐惧和颤抖便抑制不住,这瞬间疯狂吞噬了他整个人,让他脸色惨白,四肢冰冷。
显然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就这么普通一个小案子,治安纠纷,就那么区区一个不起眼的寻常妇人,却居然惊动了市公安局局长朱千叶,甚至还有市长黄涛亲自出面,现在亲自要往这边赶来。而且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刚才,他所听到的朱千叶朱局那番话。
对于他们这种体制内的官场人而言,什么最可怕?无疑是组织最可怕!可现在,他王大志仅仅只是想逮捕对方那四十多岁妇人,却居然就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得不到对方原谅,就会被组织的人端着枪崩了他脑袋,把他这个弱智打成筛子,或是让他后半辈子把牢底坐穿。这简直……
这到底是多大的案子啊?或者说那女人到底什么来头,竟这么可怕,连上头的领导都重视到了这种程度,甚至还牵扯到组织内部……怪不得她连陈维山这种京城公安部的领导都不怕,都敢打,是根本完全就不怕啊。
一想到这,他王大志下意识地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然后抬起了头。
可这一抬头,却差点没把他一下子吓出心脏病来,因为他看到自己手下此时竟围着林玲二人,手里面拿着手铐,目露凶光想把她们铐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干什么?我有让你们这么做了吗?还不赶快给我把手铐收起来,滚一边去,给我滚一边去。”顿时他立马吓得屁滚尿流跑过去,阴沉、颤抖着脸皮,指着那帮他带过来的警察一一训斥过去。
“不,不是,王所,你是你要我们……”莫名其妙被训斥,那些警察自然忍不住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王大志这突然莫名其妙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
不是刚才他还跟他们说要把这两人都抓起来,不是刚才他还说要把这两个人铐上?怎么现在这转眼间却把他们骂的狗血淋头?
“你们是不是聋了?没听懂我的话?还不把手铐给我收起来!”王大志见自己一票手下面色相觑地对视,竟没在第一时间把手铐收起来,不禁急得满头大汗。
开玩笑,这可是一个电话就能够让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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