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也是可能的。
“不用。”周望川语气傲娇,那他们成什么了,“我没那么娇弱。”
小穗今天是真的有点得意忘形了,怨他这会病了,还戒心重重,曲解她的一片诚意。
心直口快,幽怨地问了句:“你这人真是……你总躲什么?”
小穗一直没有诉诸于口的挑明,她也知道今天不是个好时机,但她的怨念实在积累的太深了。问了也没什么,有张有弛,文武之道也。
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躲我,不是你的菜,不够漂亮有魅力,还是每次暗流交锋,以致含蓄到让他忽略了暗示……
等了一分钟,周望川才出声,极具杀伤力的几个字:“因为,我不爱玩。”
抱着笔记本,在床上写方案的时候,小穗还时不时地走神。
感觉自己被秒杀了,成熟的男人心思莫测难辨,对方显然在心计上更胜她一筹。
年轻没长性,对男人只是图个新鲜感,态度上带点不得到不罢休的征服欲,被他敏锐得看的透透的。
小穗从中听出了他不满指责的意味。招惹了人却不认真,三心二意的没放多少真心,甚至玩弄他于股掌。
她挂断后才反应过来,虽然有点被揭掉底牌的尴尬,但她冤枉也是真冤枉。
他不玩,她也不是玩啊。搞的好像她是个渣男,意在骗身骗心,然后准备再始乱终弃一样。
最早的开始也许有,但现在她对他的兴趣,肯定不止如此。小穗被他锋利地刺了一句,忽然意识到——她对他,早就不是玩儿的事了。
她的执着和锲而不舍,从来都是因为,她已经认定了目标的正确性。而不是,徒劳的一定要把一个虚无缥缈的目标执行到底。
小穗想象意气风发的他,此刻躺在病床是什么模样。是用烦躁嫌恶、还是淡然处之的表情,说出他不陪她玩的话。
方案写完,她抱着手机继续在床上等时间。不一会上下眼皮打架,一不小心睡过去了。
两个小时以后,被闹钟吵醒。她厚颜地继续打电话过去,提醒他,离他上次吃药已经四个小时了,可以再吃一顿药。
周望川的声音有力多了,沉声说谢谢。
她又问他晚饭想吃什么,给你熬小米山药粥好不好。温补养人,别和身体过不去。
他嗯了一声,似是不愿多说。
小穗握着手机的手换了又换:“下午你说的话,我记得了。不过,我说的话,你也别忘了。”
沉默没有维持多久,她噙着笑,轻轻地点破:“特别是,我没胡闹、很认真的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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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穗发现,最近几天她老板就和在哪打过鸡血一样。
各部门的访谈才告一段落,报告还没改完,他来催催催,快点,该准备方案了。
方案刚写了一个开头,他又来催催催,快点,准备组织大家kick off吧。
小穗讶然:“太仓促了吧?方案的很多细节目前还是空白,需要一段时间论证清楚。”
之前明明说给她一个月时间来梳理细节的,成熟的方案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廖驰悠哉哉地说:“方案可以逐步完善,把队伍先拉起来,具体工作先同步做起来。”
“可是,时间来不及啊。”
“不要紧,方案是死的,人是活的。文字的内容你准备多少就是多少,其他的现场用嘴说,也是一样。”
太草率了吧……小穗犹豫,内行一看就能看出门道。
廖驰却不以为然,他相信,以小穗多年的投行经验,头脑中的逻辑足够清晰,很多事情对她来说只是小case。
得到老板如此信任,小穗感动之余,实难推诿,看来只能动员全部门加班加点赶工了。
顶多方案粗一点,细节少一点,只展示梗概。
问他:“你想什么时间kick off?”
“明天。”
小穗绝倒,明天是什么概念?和开天窗差不了多少。匆忙上马,他不担心暴露更多问题吗?
“很困难。方案框架会很粗糙,我怕参会部门也会听得迷惘,整体的思路和架构到底是什么。”
“就明天。”廖驰不以为意,“其他的你不用担心。”
他和小穗说得坦白,“周总这周请假,工作事宜一律不予安排。他不在,谁还能有什么像样的问题。”
百年一遇,劳模副总请假,工作全推了。虽然不知道周望川的所谓“私人事务”到底是什么,但他不想错过机会。
老板说上,排除万难也要上,何况客观条件允许。
小穗理解他要打个措手不及,心痛答应:“好,明天就明天。”
和部门熬了一个通宵,才把细节补充完整。第二天早上九点,云驰科技上市项目kick off etg准时开始。
小穗自以为安全无虞,就像廖驰所说,反对派的一号难搞大佬不在,底下一群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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