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太子的马乃万里挑一的良驹,他骑术得大将军、冠军侯以及他的师傅和匈奴人指点,年幼矮小身体轻,再比不过这些人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小太子看着气急败坏的几人:“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提供彩头的人瞪着他说一声“不就一个小玩意”。裁判过来就把两个彩头递给小太子。卫伉替他接过来。小太子给卫伉使个眼色,卫伉扔给便衣侍卫。
小太子又给卫伉使个眼色,表兄弟二人慢悠悠往回走。期间没同任何人废话。
上次拔得头名那人不忿,只因他比小太子大五六岁,认为输给一个小子乃奇耻大辱:“还不是仗着坐骑好。我若是皇亲国戚,我也可以弄到这么好的马。”
小太子拉住缰绳:“所言甚是。那你怎么为何不是皇亲国戚?因为你不会投胎!”
“你——”那人气得脸色涨红,指着他,“你莫嚣张。我不如你,有人比你厉害。有本事跟太子殿下比一场?”
董偃差点被口水呛着。
“我为何要跟太子殿下比?”小太子好无语。
“不敢就不敢!”
小太子:“这话说得好像你能请来太子殿下一样。”
“你不是太后的侄孙?”
小太子好笑:“你嘲笑我不如太子殿下,合着还指望我把人请出来比试?你的脸真是又大又圆。”
“再说一遍。”那人打马向前。
小太子敛起笑容:“技不如人还想动武?剑给我!”
便衣侍卫本能把佩剑递过去。小太子冲他对面的人努努嘴:“给他一把。”
那人比小太子高一头,下马就放话:“别后悔!”
“我什么都厚,就是不后悔!”小太子扔下剑鞘直冲其面门。对方下意识躲闪反击,只见对面的人像个泥鳅逗他玩。等对面的人终于累了停下,那人想嘲讽,耳边传来抽气或喷笑声。那人把嘴边的话咽回去,想问怎么了,低头一看,身上的劲装四处漏风。
小太子把剑扔给便衣侍卫,上马:“我们走!”
这次没有再慢悠悠行走,而是打马跑起来。
那人羞的指着小太子的背影放狠话:“士可杀不可辱!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
董偃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看到对方身上的衣物又把话咽回去。
太子殿下这番做派真真像极了陛下。他还是不要多事为好。否则极有可能连累带他来看热闹的友人。
卫伉很是满足:“表兄,你可太厉害了。”
小太子:“爽吧?你剑法精湛也能像我一样。”
“太学授剑师傅哪能跟你比。”
小太子想起一人,以剑术闻名的雷被。去年出兵匈奴的人中好像有他。他如今好像还在京师。回到宫里小太子就去宣室殿找老父亲。
刘彻:“太子殿下又有何指教?”
“父皇,太学缺个授剑师傅。伉弟说的。”
刘彻挑眉:“然后呢?”
“雷被如何?”
淮南王筹谋多年雷被不可能一无所知。刘彻想到这点就不想用他。雷被本是游侠,刘彻也不想用游侠。他虽允许雷被随卫青出兵匈奴,却没有令其在军中或朝中出任任何官职。
“太学?”
小太子点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说了,雷被也不一定愿意教蒙学学生。”
“叫他教卫伉那些小的?”
小太子点头。
刘彻脑海里浮现出一群小崽子叽叽喳喳,一个比一个难缠:“可以!”
大打出手
小太子拉着老父亲的手臂晃啊晃:“孩儿谢父皇。父皇——”
“停!”刘彻打断他, “这些不用钱的迷魂汤还是给你舅你表兄你母后留着吧。”
小太子甩开他的手起身就走。
“站住!”刘彻气笑了,指着身边:“坐下!”
小太子坐下,冷着一张脸。刘彻给他几卷奏章。小太子眨了眨眼睛, 故作不知:“父皇这是何意?”
“你说呢?”刘彻令小黄门准备茶点。
小太子嘟着嘴嘀咕。刘彻靠近儿子,一句没听清:“看完你就可以走了。”
若非奏表内容过于离谱,小太子绝不指手画脚。刘彻给小太子的几份奏章很寻常, 小太子看完就还给他:“可以走了吗?”
刘彻眼角余光注意到儿子看得认真,闻言微微颔首。想起什么又叫住他, 刘彻打量他的衣着:“你骑马出去的?”
小太子愣了一瞬间, 拔腿就跑。
刘彻气得起身:“春望!”
“奴婢在。”春望躬身向前。
刘彻叮嘱:“别找他的人, 他身边那些人跟他一个德行, 不说谎话, 但嘴里也没有一句真话。”
春望懂了, 找随小太子出去的侍卫打听。
小太子休沐日出去通常找卫尉调人。卫尉离得远,约莫半个时辰春望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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