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用再跟他们打声招呼了。
楚含棠拉起谢似淮的手,拍了拍腰间的钱袋,“走吧,等看完大夫,再给你买好吃的。”
“好。”
一刻钟后。
他们在城东找到了一个大夫,听说是京城比较有名气的,一大早还没什么人,要是晚来一点儿,恐怕都要排队了。
大夫刚喝完一碗热粥就听药童说有人来看病了。
楚含棠向他颔首,“大夫好。”
大夫的眼睛往他们两个身上扫了扫,让人坐到旁边,“你们……谁要看病?”
她看向谢似淮,“他。”
大夫“哦”了声,让谢似淮把手伸出去,要进行把脉。
楚含棠在一旁道:“是这样的,大夫,他最近吃的东西都很正常,可却一天比一天瘦了,您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大夫一边把脉,一边看他脸色。
看脸色,的确像是有问题,可脉象却似乎跟常人无异,奇了怪了,大夫不信邪地继续把脉。
得到的结果一样。
他只好放弃了,“并无大碍。”
楚含棠露出怀疑的表情,“那他为什么会瘦得那么厉害?”
大夫摇头道:“脉象显示这位公子跟正常人无异,至于为何突然消瘦,兴许是心情郁闷所导致吧。”
听到心情郁闷这几个字,楚含棠有点儿信了。
她带谢似淮离开了药铺,走到一条小巷子时,见他停住了脚步,“怎么了?”
谢似淮喉口猛地涌上一股腥甜。
有点儿压不下去。
他将楚含棠拉进小巷子,低头吻上去,“是我有些想亲你了。”
言罢,谢似淮薄唇微张地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很艰难才能将那一股腥甜压下去。
他第一次后悔杀人。
后悔杀了那个南宫夫人。
怎么这么突然?
他们可还是在外面呢!
楚含棠脸皮这么厚的人,难得感到一丝丝羞涩,却也张开了嘴。
胭脂
他们回去后,见到终于露面了的池尧瑶,她也清瘦了不少,更显纤丽,不过一看就是因为小匣子里面的东西才会变得如此。
池尧瑶向来不把情绪带给别人,见到楚含棠外出而归便问一句。
“你们去哪儿了?”
楚含棠也没说带谢似淮去看大夫,毕竟对方都说他身体无碍,“没事,就随便出去走走。”
“嗯。”
池尧瑶眼睛下方有灰色阴影,应该是连续几天没睡好,憔悴不已,此刻手捧着小匣子,看样子今天是想跟他们摊开来说了。
楚含棠等待着下文。
只见池尧瑶果真让站在不远处的素心叫其他人出来,跟他们说是有事要商议。
白渊本来怕影响到他们,去了后院练剑的,忽听到素心说池尧瑶终于踏出房门,还要见他们,忙不迭地收剑过来。
而柳之裴昨夜失眠,天亮才勉强地睡过去,一听池尧瑶出房门了,立刻从床榻上跳起来。
他冲出房间,确认不是梦。
楚含棠看柳之裴的腰带系得歪歪扭扭,头发也微乱的模样,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之前还教导她在女子面前要时刻地注意形象呢。
瞧他现在不值钱的样子。
以后柳之裴要是再说她没形象,楚含棠一定怼死他。
柳之裴大概也留意到楚含棠很是嫌弃的眼神,忙整理了一下。
他为了缓解尴尬,还特地跟她聊了几句,“楚公子你昨晚不是说今天早上要和谢公子出去一趟么?”
楚含棠拉着谢似淮坐到石椅上,“刚回来。”
柳之裴还想问问他们为何要出去,昨晚忘问了,见池尧瑶要说话了,便忍下好奇心,专心听她讲。
池尧瑶将小匣子摊开在石桌上,先拿出一封绝笔信给他们传阅。
白渊看完后,默然不语。
柳之裴看完后,瞪大双眼,想开口说些什么,又硬生生地咽下去,不行,他身为一个后辈,绝对不能对池尧瑶的父亲指指点点。
楚含棠很早就知道这封信上的内容是什么了。
但轮到她的时候,还是佯装认真地看了一遍,并且进行了表情管理,适当地露出些惊讶。
谢似淮微歪着头看楚含棠的表情变化,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身下的石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后脑勺的发带被风吹得微晃。
楚含棠倒是没有留意到谢似淮正在看自己,一目十行地看完绝笔信后,再传给身旁的他。
谢似淮对此事没多大兴趣,懒懒地抬了抬眼皮,扫了一眼。
没一会儿,他指尖轻点,将信还给在附近候着的素心。
等所有人都看完信,池尧瑶便道:“我想了几天,还是决定将此事说出去,即使到时候,人人也会唾骂我池家。”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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