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不过你别怕,他死了。”
楚含棠身为一个爱猫人士,听得拳头都硬了,但听着谢似淮的话,她又觉得怪异。
为什么叫她不要怕。
他们的关系好到能安慰对方的地步了?楚含棠没忘记他刚才在城主面前还说他们不是朋友。
还有,谢似淮为什么要摸她脑袋?楚含棠想不出理由。
不过她还是努力地让自己做出点儿反应,现在是缓和他们关系的好时机,毕竟以前原主对他下过毒,行为恶劣,得拉回几分。
楚含棠强行让手指动了下,压了压谢似淮的手背。
他却似乎没感觉到她的小动作,又拿来一条绳子,缠到她的腰上,再打了几个结,而绳子的另一头拴在自己的窄腰,再跨上井壁。
楚含棠知道他们这是要下井里面了,紧张到要命,关键是下面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的。
谢似淮单手拉着绳子,跳进井。
她自然也随着他坠下去,风声刮过耳朵,隐约还能听见水井壁偶尔的滴水声。
没过多久,他们到达下面了。
谢似淮解掉拴在他们身上的绳子,往里走,楚含棠始终在他身边。
终于找到被关在水室的池尧瑶他们了,谢似淮花了点儿时间打开铁锁,里面的人走出来,白渊留意到楚含棠的神情不对。
他心中冒出一个可能性,“楚公子这是中了巫术?”
说对了。
楚含棠无声地回答,却蓦地发现自己也向白渊那边倾身过去,好像也是要以吻来回答他,牵手不松的针对第一对象是谢似淮。
但以吻作答似乎不是!系统到底把巫术指令更改成什么样了?
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白渊眼神惊恐,却也忘了躲开,眼看楚含棠就要亲上他了,有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将人拉了回去。
谢似淮淡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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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渊得到肯定的答案,脸上的意外之色倒是退了几分。
刚才过于惊吓,正说着话,楚含棠凑上来,还差点亲上自己了,说没有吓一跳都是假的。
他们昨晚明明已经很谨慎了,却还是逃不过被人用巫术控制带走。
由于女子有话要问他们,所以把人带回城主府后便解开了巫术,不然恐怕也会沦为像楚含棠这样。
只是白渊也不是没有见过巫术控制下的人,但他们跟她不一样。
他目光扫过楚含棠与谢似淮牵着的手上,不知为何有点儿头皮发麻,大概是第一次看见两男的手牵手,还都是自己认识的人。
不过这一看就知道是因为巫术。
本来他们还觉得丰城诡异,想调查清楚再离开。
如今看来,要快速离开,越快越好,藏在暗处要抓池尧瑶的人怕是已开始行动了。
这对他们非常不利。
丰城城主与那些人应该是有利益相关,从昨晚审他们的事可以看出,肯定将他们的行踪暴露出去了。
他们这一路上也遇到过不少袭击,但其实还是在他们想尽一切办法绕路去京城的情况下,不敢想象确切位置暴露后会怎么样。
白渊冷静下来了,“那楚公子要如何才能摆脱巫术?”
谢似淮见楚含棠不再向人凑上去后,心不在焉地放下手,曲起来的指尖微湿。
她尴尬到想读档重来。
池尧瑶也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楚含棠的表情。
她担心问道:“那楚公子现在也没有自己的意识?我们之前也中过巫术,都不清楚自己做过什么。”
谢似淮先回了白渊的问题,“对她用巫术的人刚才已死。”
楚含棠闭口不言地听着,心想人还不是他杀的。
白渊皱眉,敏锐抓住关键,“难道巫术一定要使用之人才能解?”
谢似淮点了下头,再看向池尧瑶,“她有自己的意识,跟其他中巫术的人不一样,刚才她的动作应该是表示她认可他说的话。”
刚才她的动作……
莫不是说是要亲人?白渊回味过来,顿感赧然,“原来如此,楚公子为何会与他人不同?”
谢似淮朝外走,“我也不知。”
楚含棠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池尧瑶思忖半晌,拉住了她另外一只手,导致走在前面的两人停下,谢似淮转过身,看着她们贴在一起的手,仍然微笑着。
他问:“池姑娘这是做什么?”
白渊也不解,“尧瑶?”
一直不敢插话的小厮和侍女也齐刷刷地看过去。
池尧瑶后知后觉自己鲁莽了,忙松开拉住楚含棠的手,脸微红道:“我略懂医术,医者无法自医,我中巫术时不能解掉自身的。”
她接着说,“但如今我是清醒的,便想着给楚公子把把脉,看能否从中琢磨出摆脱巫术的办法。”
楚含棠被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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