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楚含棠是穿书的,也知道古代的守门人一般数量在十个以下。
皇亲国戚也没这个城主府那么大阵仗,城主这是怕有人刺杀?还是有别的特殊原因?
谢似淮径直走过去。
楚含棠拦住他,急忙问:“你有办法进去了?”
谢似淮毫无道德感,含着笑道:“杀光他们便能进去了。”
守门的人已经留意到他们了,此时频频向他们看过来,她见他还要往前走,自己又拉不住,脑子像是被驴踢了直接搂住他的腰。
谢似淮终于停下了。
但楚含棠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了。
他一个直男少年,被也是“男的”的她抱住腰,一定会犯恶心的。
她是疯了么,她是疯了么!拉不住就拉不住,上手搂腰干什么?
发带
谢似淮第一次被搂腰,还是同性,愣是向来没什么情绪的脸也有了些变化,好看的眉眼微动,垂眸看着从后面环绕过来的双手。
守在门口的人见他们两个男的在搂搂抱抱,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些难以形容的表情。
楚含棠也不知所措。
搂着谢似淮的第一感受是自己简直是疯了才会上手,第二感受是他的腰也太细了,有种很好搂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直到听见谢似淮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楚公子,你搂够了么?”
楚含棠立马收手,尴尬得不行,“不、不好意思。”
谢似淮腰间的腰带还被弄得有点儿歪,她有一丝强迫症,想伸手过去摆正,但还是拼了命地忍了下来。
可挂在腰上的玉佩也跟着歪了。
看着真是为难死强迫症患者,她强行转移视线,眼不看为净。
他倒是没有对楚含棠抱自己这一件事表现出恶心二字,不过是因为不在乎这些乱七八糟的,只是照旧不听劝地踏上了台阶。
二十个守卫也不是吃素,见来者不善,纷纷举起长枪。
“你们是谁,站住!”
谢似淮望着他们,笑得和善极了,“我运的镖从来没失过手,谁劫,谁死,现在我怀疑你们城主跟此事有关,我能进去么?”
还挺有礼貌,楚含棠不禁想。
慢着,怎么听着怪怪的,虽然他是接下了护送活人的镖,但是说运的镖这几个字,总感觉没把池尧瑶当人看待,只是一个物件。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的,在现代学语文学疯魔了,现在太过于咬文嚼字。
一定是。
楚含棠打量了一番守在城主府外面的人,确认自己有可能打不过,干脆躲在头石狮子后面。
守卫们听了他的话,相视一眼。
领头的那一个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不屑,“我们管你运什么镖,我们城主有病在身,不见人,你们也不例外,尔等速速离开。”
谢似淮将伞扔回给楚含棠,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离了鞘的匕首。
而他一路踏上台阶。
领头人眯了眯眼看着这个年轻人,眼神满是轻视,尖锐的长枪指过去,“况且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的城主与你们的事有关?”
阳光正烈,地上倒映着人影。
谢似淮从容不迫,“证据,是什么东西,我没有,但我就是想进去,不可以么?”
楚含棠勉强算是他这一边的人,听到这样话也觉得无言以对,言下之意分明是他有了怀疑,想进去就进去,有没有证据都一样。
守卫也被这样无赖般的言语刺激到,“自然是不可!”
他还是很有礼貌的样子,唇角挂着笑,弧度浅浅的,“那便对不住了,我只好……把你们都杀了。”
一把不足手臂长的匕首对二十把长枪,怎么看都是他们胜算大。
楚含棠真是急死了,谢似淮为什么就不能偷偷地和她爬墙进去呢?
为什么一定要从正门进去?有实力的人都这么拽的么?
这段日子来,她见过不少血腥的画面,习惯是不可能习惯的,顶多是没有那么害怕罢了。
尽管楚含棠也不想看到谢似淮滥杀无辜,但她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是绝对无法阻止或改变他想法的,既然如此,只能静观其变。
从此处经过的丰城百姓都是不想惹事的,见好像有事要发生,默契地远离了。
而谢似淮仿佛会瞬移似的,速度很快,在其中一个守卫冲过来之时,手持锋利的匕首抵到对方的脖颈上。
“请手下留人!”
在他即将要刺破这人的喉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从里面小跑出来,大气都喘不上来。
他掀起眼帘,“你是何人?”
老人总算喘匀气了,“我是这城主府的管事,不知两位公子前来城主府所为何事,还动起手来。”
守卫的领头人凑过去转述了一遍谢似淮刚才说过的话。
管事抚着长到胸口的白须听着。
一会儿后,他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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