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祺汕感受她紧实的甬道用力地收缩的时候,猛地吸了一口气。自己的性器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反应激得一跳一跳的,太爽了,根本不想就此缴械。
他又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道。肉刃死命地往温柔乡里挤,她高潮时涌出的蜜液被他弄得四溅,他们的腿间湿乎乎黏糊糊地,却止不住他愈来愈快的速度。似乎是那阵子的刺激过了,又或者是他的力道太重了,那紧致的甬道,变得又软又烂。
终于,快感的累计到了限度,他做最后的冲刺,最后猛地将自己的武器往她的深处扎,将灼热丰沛的爱意倾洒在她的身体深处。
他抽出了自己疲软的性器,甬道中被注入的外来液体顺着水流外溢,流入股间。
此时的她四肢疲软,早已闭上了眼,头歪向了一边,长长的头发被汗水沾湿,趴在她洁白的小巧的脸蛋上,有一种令人窒息的美。有些发丝还调皮地钻进了她的唇齿之间,更加诱人。
刚刚消失的欲望又好像被点燃了。但陈祺汕看了看被使用过度而嫣红的花心,他犹豫了。床上的她依旧埋在被褥里,不省人事的样子就像一颗诱人的雪梨任人宰割。
性器胀得发痛,既然用不了前穴,那就用后穴吧。
娄崈望总是玩的很开。听仆人说,她们又给小姐浣了肠。
陈祺汕告诉自己。一次,就一次,最后一次。
他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趴在枕头上。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所触及的皮肤过于紧绷。他垫高了她的腰腹,一手滑进前谷,抠了些湿液,涂抹到胀得发痛的性器之上,再涂抹到菊穴周围。
雪白的臀上还留有娄崈望留些的青紫的痕迹,隐隐约约能看出是手掌印。他扶着自己的欲望,对准菊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菊穴比花穴松得多,但是带来的快感还是让陈祺汕头皮发麻,差点射了出来。没有她的哭喊,他很快就忘记在乎她的感受。他重重地捅进去,前列腺液不断分泌,将有些干涸的肠道润滑了。还是不能比。
陈祺汕压到了她的身上,拨开她的发丝,从肩窝一路吮吸往下,到腰窝的时候停留了一会,用舌尖作画。肉与肉的撞击在房间里发出脆响,陈祺汕狠狠地抓着她雪白的臀肉,不要命的冲刺,他的呻吟不减,整个屋子都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他又一次加快速度做最后的冲刺。终于,他一记深入,将快感的证明洒进了肠道里。他边射边抽插着,延续着短暂的快感。
他将软了些的器官拔了出来,看着缓缓从菊穴流出的浊液,满足的很。
她还是趴在床上,累坏了,一动不动。
她长长的发丝洒在白皙的背上,划过腰窝,落到两侧。黑与白分明。两个穴道都在涌着白色液体,淫靡无比。嫣红的腔道被白液映衬,陈祺汕下身又紧了。
可能是睡熟了,她的身体比以往更加难摆弄了。好不容易摆弄到合适的位置,陈祺汕掰开了她死白纤细的双腿,将花穴对准性器,狠狠地往上一顶。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碰撞一颤一颤的,陈祺汕专注地盯着花穴,看着她卖力地吞吐着自己的巨物的样子,快意非常。
他抬起头,注释她的后背的时候,却发现,随着他的顶弄,她的头发一块一块地从她的头上掉落,露出糜烂的血肉。
陈祺汕以为自己花了眼,他还在死命地抽插,享受极乐,他闭上眼,沉浸在快感之中。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腰,却发现触感是不可思议的软。他睁开眼,松开了手却发现腰上的肉像是烂泥一样黏在他的手上,随着剥离的动作,藕断丝连地从他手上落下。
他清醒了许多,定睛观察,她掉落的不止是头发,连她腰两侧的肉都开始掉落到床上,露出血红的血肉,森冷的白骨若隐若现。
陈祺汕大叫了一声,连忙后退。随着后退的动作,他的肉刃失去了生命力,从肉穴里脱离出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肉茎,发现上面沾满了白的黑的青的红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发出浓浓的腐烂的气味。再看看他的手,红色,黑色,青色,蓝色,灰色的泥一样的东西糊在上面,令人作呕。
陈祺汕大叫着下床,疯狂地甩掉手上的不明物体,他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擦拭着自己。做完一切,他抬起头看着之前他所驻扎过的销魂窟,此时已经烂的不成样,露出蓝的发灰的红肉。陈祺汕尖叫着,他想上前,却被恶心得几欲呕吐。
他胯间软下来的肉搭在他的身上,恶心至极。他捂着鼻子,明明已经擦过一遍了,他还是觉得不够干净,于是急急忙忙用地上的被子擦赶紧上面的可能存在的像是烂泥一样的肉块。
当他捂着鼻子做着的时候,床上那一滩不知道什么的东西附着的肉块尽数落到床单上,血红的淡黄的暗红的液体渗进床单,发出阵阵恶臭。
陈祺汕看着这一切,他不知道该如何。他干呕了几下,穿上了可穿衣服就要逃离。
他手忙脚乱地穿好衣物,再往床榻上看的时候,被惊呆了。
床上哪有血肉,只有森森的白骨。那白骨黑洞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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