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你就被他抬起,然后重重地放下。碰到宫颈口的痛感将你心魂夺去,你差点就要清醒,可是精神已经在之前的情事中用光了,就算清醒,又剩的了什么呢?
前所未有的深度撞得你娇喘连连,浴池里的水顺着抽插的动作被塞进穴道里,挤得穴道胀胀的。硬物在穴道里摩擦,感觉麻麻的。痒意和麻意在相互交织,让你一会儿尖叫一会儿求饶。
浴池里的水因为你们的动作一波又一波地飞溅而出,两个被欲望占有的人根本不会怜惜被送进下水道的池水。他们沉浸在自己的欲望里边,无法自拔。
快感将陈祺汕的长矛淋湿。你抖着身子,趴在浴池边,重重喘息。
陈祺汕将你抱了起来,放在了洗手池上。他打开了你的双腿,让你的双脚踩在了洗手池上。你没有力气,你的后背贴上冰冰凉凉的镜子,你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陈祺汕急不可耐地将粗长的长矛对准合不上的穴口,重重地插了下去。后边是冰冷的镜子,深浅是滚烫的烙铁,两种极端让你的每一片肌肤都变成了痉挛的引子,陈祺汕仅仅是轻轻触碰,你的清液都会像慈悲的大佛,贡献着自己的躯体。
你的手被拉到他的脖子后边,环着。你的思绪在他下身的拍击中溃散,最初时的目的你已经记不清了,你的脑海只听从着欲望,任由自己沉沦于情欲,任由自己的喉咙歌唱。
娄崈望在阳台抽着雪茄,浴室里的声音没有人刻意去掩饰,因此在这里,他能听得一清二楚。
没有特别的感觉。他深吸一口气,雪茄的醇厚在肺里炸开,胸腔痒痒的,大脑很放松,仿佛所有的烦闷都像吐出嘴外的烟气,最终消散在空气之中。这是仅次于性事的快乐,让人欲罢不能。
娄崈望抖落烟灰,看向天边。庄园很大,外围都是林子。黑漆漆的阴影压在远处,像张着嘴的猛兽。也像,他自己。
油和水本是难以融合的两物。但是。若是往里边加一些洗涤剂呢?娄崈望又吸了一口烟,笑了。
消灭敌人最好的方式不是打败他,而是,同化。
自那次荒唐的一夜,你对二人都不怎么待见。但你没有能力,你只能用嘴和抗拒发泄情绪,然后,被他们用暴力镇压。
陈祺汕又来了,你闭上眼睛装睡,陈祺汕坐到你的身边,拨弄着你脸颊旁边的头发。你痒得皱起了眉头,皱起眉头后,他笑了。
他俯下身,亲吻着你。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亲吻上唇之后,慢慢地撬开你的唇齿,到内里寻找猩红的宝石。他的手也不闲着,钻进被子里,抚摸着你。
他炙热的舌头伸进你的嘴里,搅动着你的唾液,像沙洲里的旅者,为了寻找绿洲,不顾一切。他的手抚弄着你的乳房,在你的乳房上转着圈圈。
你还在装睡,陈祺汕的唇一路向下,用唇揭开了你的扣子。你的一切在陈祺汕的面前展露无遗,你想用毫无反应让陈祺汕失去兴趣。恰恰相反,他玩得很起劲。
事情开始不受控制了。你的思绪被他的手夺取了注意力,你闭着眼,他的手存在很强地四处游走,四处留情。
你的呼吸都加重了很多。陈祺汕勾起唇角,还在继续。
打开你的双腿,你的腿心已经足够泥泞,陈祺汕轻而易举就将手指塞了进去。已经合上的肉瓣被挤开,露出娇怯的小孔。见到来客,小洞害羞地笑着,吐出一串动情的清液。
陈祺汕动作很轻,他用手指一步一步描摹着上边的肌理,一寸一寸记录着在上头创造的记忆。他的动作实在是太轻了,能够勾起渴望,能满足些许渴求,却不能将所有欲望平息。
你咬着唇,忍下快意。陈祺汕还在作乱。你的心神都在身体之上,直到他抽出手指,你还在消化着快感。
但下一刻,你的不得不睁开了眼,因为陈祺汕已然将他的长矛抵上了你的腿心,没打任何招呼,狠狠地扎向你的腿心。
尖锐的疼痛让你的一切伪装都破功,你惊慌失措,抬起手,想推开陈祺汕,可是陈祺汕强硬地压上你,俯在你的耳边,喘息,让你被迫接受这浪潮一般的快感。
陈祺汕重重地往前顶,你没有防备,失声叫了出来。
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在配合你的喘息一般,陈祺汕摆着下体,缓缓地抽动着扎在你身体的利器。
在肉与肉的摩擦之中,因为肉壁上的崎岖,震动在所难免。但震动的感觉却不曾将自己禁锢在方寸之间,像是在投石入湖一般的,震与麻像涟漪一般,以接触的地点为中心,强烈地向四周传达着她的感受。
他含着你的乳尖,在上头磨牙。又痒又痛,乳尖和肉芽之间好像系了一根线,感觉都好像互通了,让你的小腹激动地僵硬了。
他满足了,放过了乳首,他抬起身子,他俯在你的耳边轻轻说着话,“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记住,千万不能忘记。”
他的动作变快了。他的小腹上的肉块硬邦邦地,撞上你柔软的躯体,让你又痛又麻。他的臀狠狠地撞着,你的声音被撞出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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