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拒绝的话终于冲出唇齿,可是在场没有一个人会听你说话。
那两个围在陈祺汕身边的大汉,一个掐着陈祺汕的人中,一个在陈祺汕微睁开眼后,往他的脸上泼了水。
陈祺汕的眼睛慢慢睁开,你崩溃地疯狂摇头,你转过头去,眼神不再是怒瞪,而是包着乞求的泪眼,你哀求着娄崈望,“求求你,至少不要在他的面前。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用嘴,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可以。”
娄崈望微笑着,他对你的哀求没有半分怜悯。他的气息扑在你的嘴上,他的眼睛因为你血红的红唇染上血色,他好心情地描绘着你的红唇,“你早些这么乖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不是?”
他靠在你的耳边,笑得刻毒,“所以这一切都赖你。不是吗?”
你闭上眼睛,流着泪水。你的心底在疯狂摇头,不是的。不是的。你是受害者。你的苦难都是加害者的错。你自身没有做错什么。你没有做错什么!
“可是现在时机不对。”他哼哼哼地笑了,“现在可轮不到你跟我谈条件。你没有资格。”
绝望,痛苦,在你看清陈祺汕睁开的眼,看清他瞪大的眼睛里血红色的血丝的时候,汹涌澎湃,将你的神经拷打。
娄崈望坏的透透的。他的手放开了钳制,你的头得以自由。你不知如何面对陈祺汕,可是你的眼睛却闭不上。
“善善吗?”娄崈望看着不远处的陈祺汕,在笑,“好久不见。”
“不,也不是好久。”他像是裂出利齿的猛兽,张扬着自己的牙齿,“前几天才刚刚见过。”
“是因为什么见面呢?是因为你可爱的弟弟,为我立了一次大功。”
话落,你被娄崈望拉倒,你全身软绵绵的,只能顺着他的动作倒在他的臂弯里。
娄崈望还在抓着你的手,你被他的动作弄得拱起腰,像一座桥一样,等人踩踏。
娄崈望俯下身,他的鼻尖触到了你的小腹,随后他猛吸了一口气,沿着你的小腹一路往上,来到雪丘之间。
你被他的动作弄得痒得发颤,他埋在你的胸口处,喟叹,“真诱人呐?”他偏过头,去看向不远处的陈祺汕,陈祺汕目眦欲裂的表情,惹得娄崈望发笑,他还毫不知足,继续煽风点火,“亲爱的善善,你要不要也来尝一尝姐姐的味道啊?”
娄崈望挑逗着陈祺汕,娄崈望用嘴,一寸一寸地吻上雪丘,探寻着雪山之中可能埋藏的宝藏。他用唇在雪山上留些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向世人昭示他来过。
娄崈望大嘴一张,将雪丘上的红莲卷入唇齿之间,用牙齿啃咬,凌虐着你的乳尖。他用舌头,不断舔舐敏感的雪尖,很痒,那痒意似乎一路逃窜,痒意穿过小腹,让你都小腹绷紧,又逃窜到你的双腿之间。
你屏息试图阻止这微微的畅意,但是无济于事。
娄崈望的另一只手,从你的腰间一路向下,划到莲花包之上,精准地拨开肉瓣,准确地找到了脆弱的肉芽,毫不留情地重重碾压。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你毫无防备,你“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娇俏,动人心弦。
身体之上的多重挑逗,你的身体早已被唤醒了记忆,你能感觉到,被用震动棒堵住的阴道正被花液涨得发疼。
欺负过了肉芽,娄崈望将手放在穴口,在绷开的穴口上打着转。穴口被震动棒带着运动,甚至自发地收缩,极具生命力。
被平时的皮肉被堆迭,藏在内里的神经末梢根本收不到刺激。今天被撑开,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在空气之中展露无遗。没有被锻炼过的神经末梢没有抵抗力,仅仅是轻轻地触碰,都能让你抖着身子颤着腰,往外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唱着一声又一声的娇泣。
娄崈望将你的朱果松开,被欺负过了头的乳尖挺立在雪峰之上,沾着娄崈望的口水,亮晶晶的,像是裹了糖衣的蛇莓。仔细一闻,兴许还能有一丝甜味。
“他在看着我们呢。眼睛里好像有火。”娄崈望用鼻尖摩擦着你的耳廓,笑了,“你说他是愤怒你在我身下承欢,还是愤怒让你承欢的不是他,而是我?”
“闭嘴!”你说完,立刻就闭上了嘴,堵住将要溢出来的娇喘。
娄崈望看着你,哼了一声,他的手一路往下,划到了谷道。“今天换个地方,换个新玩法好不好?”
“后穴做好准备了吗?”他一手摸上露在谷道外的柱头,缓缓地抽动。你被吓了一跳,赶紧压住了他的手,“不要,那里不是做那种事的地方。”
“做哪种事?你又怎么知道不是?”娄崈望专注地盯着谷道,看着里边溢出的清液,翘起了嘴角,“怎么不是呢?你都不知道用这个地方做起来有多销魂。”
“当然,你也会很爽的。”
你根本阻止不了。他顶着你的手,继续抽动着,水声很大,你仔细听,甚至能听到那粘腻淫乱的水声。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将你翻了个身,让你跪在被子上,面朝着陈祺汕。你的双手骤然被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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