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崈望撑着头,语气轻松,“我送了你一程,你不报答我吗?”
你想也不想,一声谢谢脱口而出。说完,你又试着开门,车门依旧纹丝不动。你怒而转头,直直对上了娄崈望戏谑的笑脸,“你到底要做什么?”
听到你这句话,娄崈望笑了,“娃娃真没诚意。不是有句古话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他这么一说,你反倒冷静了。“你想要什么。”娄崈望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他用手虚空点了点你的嘴,略微惋惜地开口,“时间不合适,就简单用些东西聊以慰藉吧。”
继续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和他呆下去,恐怕你会直接爆体而亡。略微思索,你俯身过去,在娄崈望的脸上压了唇印。你的动作可称得上是光速,做完,你立刻就坐直了身子,贴着车门,警惕地看着他,“我可以走了么?”
娄崈望又笑了,笑得别有深意,但他还是摆摆手,示意司机开锁。咔哒一声,你立刻扭开车门,逃命一样地下了车。
然而没几步路,你的手臂又被抓住了,被人用力一扯,你结结实实地撞进了气味熟悉的怀抱之中,你挣扎半晌,娄崈望却毫不费力,低着头看你挣扎,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猫在胡闹。
傍晚时分,街道上的人来来往往。你的眼眶早就湿透了,你不敢大吼,你只能压低声音问他,“您还要做什么?放开我!”
娄崈望挑眉,“你怎么这么想我呢?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忘记拿手袋了。顺便拿给你。”
他说的没错,你一回头,你便能看见他的手里正提着你的手袋。你伸手就想抢过来,几番用力,手袋却仍旧牢牢被他攥在手中,一连串的戏耍,让你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你朝他大叫:“适可而止!”
你的眼泪又窜了出来,今天你的眼泪真的太过于自由了,“求求你,放过我好吗?你什么时候能放过我?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放了你?”娄崈望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我对你做了什么吗?”你咬着唇,你觉得难以启齿,你恶狠狠地瞪着他。他的心情却好得不得了。甚至有心情将黏在你脸蛋上的发丝拨下来,他专注地看了你一会后,低下头,你有所感,你偏过头,他的唇最后落在你的脸蛋上。
“放过你,也可以。等我腻了,我就放了你。不过现在,我正兴头上,或许娃娃要等上一段时间了呢?”他落下唇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不为他的唇落不到目的地而恼怒,也不曾因为你的抗拒生气,甚至还在你的耳边呢喃。
你看向路边的花花草草,你忽然就不悲伤了,眼泪也流不出来了。你面无表情,语气平淡,“我何德何能。”
“娃娃要对自己有自信。”你听见他在笑,你也懒得应付了。你扯过手袋,将他推开,他没有防备,你顺利挣脱。“天色不早了,您也回吧。”
你头也不回,大步向家的方向走去。路上好像有人在看你,你一点都不想管,你也不想知道,身后的人们在怎么看。
终于回到了。你推开了门,夕阳早已西下,屋子里没有光源,只有孤寂填满的空旷。你合上门,全身无力,瘫倒在了玄关。你的手袋随着你的动作掉在了地上,手袋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叮叮咚咚地摔在地上,非常好听。
所有的东西四散而开,你看着它们自由的样子,你甚至有些羡慕。你停下了呼吸,你好累,你此刻你连呼吸都不愿意,都没有力气。
四周黑漆漆的,地板冰冰凉凉的。睡吧,睡吧。做个好梦。
提着书袋和菜市场买回来的大包小包,陈祺汕推开了门。推到一半,打开灯,你睡得无知无觉的样子就在他的眼前。
关上门,书袋都没有时间放好,鞋也没有换下,陈祺汕便冲到了你的身边,将你抱在了怀里。
“醒醒,怎么就这么睡在了门口?今天这么累吗?”陈祺汕一边在你耳边缓缓的喊话,像是晃小孩一样晃着你。你很累,但在他的动作之下也舍得睁开眼睛看他一眼。
耳边是他熟悉的声音,全身被包在他的温度之中,你十足地放松,你的喉咙拖出长长鸣音,动了动,往他的怀中缩了缩,在他的臂弯之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你就要不省人事。“不要叫我,我好累,我好想睡。”
你的脸睡得红扑扑的,陈祺汕已经有两周没有看见你了。研学的地点在另一个城市,来回的车程要上半天时间。他最后一次见你,是出发那天送你到学校的时候。
你睡得很放心,声音都娇娇的,听得陈祺汕心底软得一塌糊涂。他看着怀中睡得乖巧的你,为你整理着凌乱的发丝。
你的一半脸蛋被他有些硬胸膛挤压着,软软的脸颊被压出了一块肉,因为挤压,你的嘴也撅了起来,像一只金鱼,仔细看看,还能看到洞穴之中隐藏着的猩红宝石。
你半道被吵醒,恢复深度睡眠的速度快极了。陈祺汕空出了一只手,捏着你的脸蛋,你一无所觉。陈祺汕低下头,亲吻着你软绵绵的脸蛋,你一无所知。陈祺汕用尖利的犬牙,在你的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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