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试着说服他,娄崈望却丝毫不改变他的意志,他语气状似惋惜,内里的恶意毫不掩饰,“谁会不快乐?别人不快乐又有什么干系?只要我快乐,那就是快乐的事情。”
他的手指又深入了一下,你吓得立刻夹紧双腿,可是无济于事,你着急地大喊着,“你这是犯罪!”
“是又怎么样呢?娃娃可能不清楚,”他笑了,他的鼻息像蛇一样,钻进了你的耳里,进到了你的心里,给你致命一击,“被禁止的事情,做起来,才更加能愉悦身心。”
他的手还在动,你的双腿已经累的打颤,他的手指伺机而动,他的手沿着你的腿向下滑,手指爬到了裙边,顺着空隙,你的裙摆被掀开,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你被冷得直哆嗦。
他的手还没有停下,他一点点地将你的裙摆抬起,最后堆迭在了你的腰际。屋内似乎有凉风吹过,你全身因为凉风而哆嗦。你哭了,泪水大滴大滴地往外涌,“你可以找别人,一定有人愿意的,为什么要是我?为什么要是我?”
“为什么不能是你呢?”他阴险地笑了,手指在说话的瞬间,直直戳进了你的花口,你被他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到了,那一瞬间摩擦的快感冲上脊椎,让你瞬间僵直。他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继续回答,“你明明很好啊?为什么就不能是你呢?”
他将一只手指,戳到了你的花口深处。随后开始了抽插,黏腻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滋滋地响着,他还在继续说话,“哎呀,娃娃不诚实呢?娃娃很期待的吧?你看,你的小穴已经这么湿了。啊,真热情,还吸着我的手指,不让我走呢。”
你曲起双腿挣扎,你很难过,今天你为什么穿了裙子,让他侵犯你侵犯得毫无障碍。“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你尖声叫着,你摇着头,诉说着你的不情愿。
“为什么不愿意呢?明明你的身体这么开心,你听,你的小穴在笑哦?”在说话间,他又挤进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深深地陷入囵圄,却像不甘心的囚徒,不断挣扎,搅得里间天翻地覆。而作为囚笼持有者的你,牢笼上的感官仿若放大了一般,令你难以忽视,也让你因为他们的挣扎,腰肢不断跳动。
他们的挣扎不断反馈在你的身上,你的呼吸变得很重,明明全身都使不上力,可是全身却因为入侵者在不断发颤。娄崈望因为你身体给予的反馈开心得不得了。他抽出手指,上边粘腻着透明的粘液,他细细观赏了一会,探过身子,将那两只手指神到你面前,与你共赏。
“看,娃娃流的水,流的真多啊,我的手都湿全了。”他在你耳边说话,热气打在你的耳朵上,你因为他的气音身子麻了一半,你的双眼迷离,眼里早已有了水迹,你的视线顺着他的话看去,你便看到了他湿了一大片的手掌,手指间挂着透明的粘液,在光线的作用下闪着光。
你别过头去,不想接受这一切,娄崈望可从来不会放过你。他将你的头掰了回来,凑近了他的手指,“要不要尝一尝,自己的味道?”他凑近闻了闻,笑了,“味道很好,是我喜欢的味道。”
他将手指凑到你的面前,你霎时摒住了呼吸,但难免,气味还是有一丝钻进了你的鼻孔里。
不知如何形容,像是刚开封的酸奶,酸的同时还有一丝丝甜。
你的不配合,娄崈望也懒得计较,因为他有其他事情要做。他将手上的液体抹在了你的脸蛋上,你白皙的脸蛋上立刻出现了一抹水光,配着你红红的的眼睛和鼻子,让他的冲动就快要喷薄而出。
娄崈望从来就是一个爱自己的人,你还沉浸在不甘之中之时,他早已解开了困住凶兽的枷锁。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你猛地回过神来,你忽然充满了力量,开始挣扎着,开始阻止。“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感觉到柔软的腿心有一个坚硬的东西抵着,甚至在你的穴口不断滑动,你挣扎的力度更大了,可你俩的力量实在悬殊,你的反抗就像蜉蝣撼树。娄崈望从不觉得你的反抗是在扫兴,相反,他认为这是一种情趣。
他稍稍用力,你便动弹不得,他满意地看你抗争不能的样子,语气轻慢,“不可以怎么做?娃娃不说明白,娄某很难明白啊!”他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在最后的几个字时,他故意顿了顿,然后一鼓作气,趁你毫无防备之时,将阴茎狠狠地送进了你的阴道内。
他的前奏短暂而敷衍,只因他迷恋被紧紧束缚的感觉。这可苦了你。
他的动作好像在穿刺,你因为疼痛叫出了声来。他的长矛存在感极强的驻扎在你的腿心,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你的穴道紧紧收缩着,整个穴道都在喘息,喘息之间,还不忘往外贡献自己的眼泪。
你的穴口被绷得很紧,你毫不怀疑,如果是原来的你,你的阴道一定会被这样粗鲁的动作而撕裂。你的下半身又胀又痛,你深处的花口见不得你痛苦,一股脑地出击,希望能够将外敌赶出,她分泌的花液试图减缓你的痛苦,殊不知正中敌军下怀。
娄崈望自插入后,长长地叹了一声。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包裹之后,他好心情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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