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桑乾爬上床,跪坐在她腿间。拉开她的手,将她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朝后脑胡乱扒拉一通,露出她饱含情欲的脸。精致又漂亮,像待放的菡萏。
手指抚上少女的阴阜,捋了捋她黄而稀疏的阴毛。其实小姑娘还没真正长大呢。不会长大多好,可以被人轻易攥在掌心。
拨开两片红肿的阴唇,找到藏匿其中的肉核,轻轻抚慰几下,用指节狠狠夹紧。少女浑身震颤,两脚乱蹬,阴道口酱红的蜜肉蠕动着吐出一点浊精。
小姑娘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罗桑乾看准时机,臀腰往前一送,龟头顺利滑进了穴道。她细白的腿便夹住了他紧实的腰。她的抵拒变得没有说服力,在男人的强势靠近下反而像是欲迎还拒。
他的双手撑在她身侧,自上而下,龟头浅浅地戳着她湿软的穴肉,茎身大力研磨冒头的阴蒂。窄紧的穴口往内收绞着淌出汩汩爱液,小肉唇就像婴儿吸奶般,一下下嘬着铃口。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窗棂透出零星幽光。罗桑乾的目力尚可,一点微光便能看清胯下横陈的玉体,包括她两朵白云似的奶子布满了被门板上的棂花压出的红印。
在她跳湖以前,他们每次都做一整夜。前半夜大多只按着她的腰操弄,后半夜他才会借着月色认真地抚摸她。
她好像认为爱抚比交媾更亲密。闹脾气了,被他抱着揉一揉立刻就能化成困顿的小猫,不挠人,乖顺地软在他怀里。
想起过往,罗桑乾鲁莽地蹂躏她的一对椒乳,又俯身舔吻。她还在哭。也不说话,就紧闭着眼哀哀地哭。
含着她宛如白糖糕的乳肉,乳香扑鼻,他情不自禁咬了下。回神时松口,已然咬出了血痕。她没有任何反应,浑身的灰心丧气传达着四个字:“我心已死”。
周怀璧才不承认她的这段表演过于敷衍。身下高潮迭起,面上涕泗横流,心里还在毫无波动地计算着新规划,谁看了不得夸她一句“敬业”?今年的“十佳员工”必须有她。
太阳一落,天便冷了。屋内没烧炭火,香汗淋漓凉凉敷在体表,少女冻得轻轻哆嗦。罗桑乾两手穿过少女腋下把人捞进怀里,阳具全部埋进湿热的小屄,松松垮垮地抱着她顶弄。
耻骨紧密相贴,握着她的膝盖将腿往外折。少女的脊背弯成弧状,淫靡的花穴便朝男人开放。罗桑乾挽着她一条腿,骑在她的丰臀上驰骋。
男人疯狂的操干撞得少女犹如浪头小舟摇曳起伏。乳波荡漾,俏立的奶尖颤抖着在他胸口凌乱地描摹。
罗桑乾得空在两人性器交合处抹了一把,蘸着男女体液的手指塞进她嘴里,恶声恶气地道:“小淫娃,尝尝你的屄水。”
嘴巴合不上,口水自然从唇角溢流。罗桑乾又手忙脚乱地替她擦去。不管他如何做,周怀璧都不搭理他,像个失去灵魂的流泪布偶娃娃。
按说,她这样,他应该高兴才是。可若她真的心如死灰了,事情倒变得无趣。他的心底平添几分异样,连带燥热的情绪也逐渐冷却了下来。
压着她抽插数十下,草草地射了精。精液灌满小穴,周怀璧小腹酸酸胀胀,穴口隐隐作痛。罗桑乾就势倒在她身上,搂着她的腰,气息粗重。
因为发泄过两回,所以罗桑乾也有点闲心,能跟她聊些七七八八的。他想了想,问她:“你知道我来镇国寺做什么吗?”
周怀璧确实好奇,他怎么跟来了。总不可能是专门跑来操她的。但她不能问,更不能答,容易被他牵着鼻子走。
她得把握主动权。于是她换成两条手臂一起搭在眼睛上,表示不想跟他说话。
见她有了反应,罗桑乾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将阴茎往里挤了挤,半软不硬地塞在穴里,堵住了外流的精液。
“班和死了。”她不想听,罗桑乾偏要说给她听。
又是原剧情里没出现过的人物。
“哦,你不知道班和是谁。”
“班和是左侍郎家的小儿子。就上次,在皇家围猎,傻了吧唧的给兔子包扎伤口那个。比你小几岁,个头还没围场的栅栏高。”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他的声音缥缈地吹在她的耳侧:“他是在床上被晋王给玩儿死的。”
晋王楚睿,当今皇帝的孙子,也是罗桑乾的表兄。楚睿幼年失怙,接到宫里,由惠贵妃一手抚养长大。楚睿不学无术,为人比罗桑乾更混蛋。床事上荤素不忌,男女通吃。
成年以后,皇帝给他封王赐府。他变本加厉,公然在府中豢养娈童狎玩妓女,遭到大臣们多次弹劾。皇帝无奈,敕令其端午过后离京,前往封地。
去年冬月,楚睿在街上偶然撞见容貌清俊的班和,心生邪念,多次将人掳到王府猥亵。班和反抗无果,试图以死相逼。
楚睿无法无天惯了,不仅毫无收敛,反而提出要与班和来一场“鞭笞游戏”。如果游戏结束,班和还是不愿意,楚睿就放了他。
楚睿恶名在外,班和早有耳闻,他自然不从。楚睿说是提议,实为通知。班和被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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