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周怀璧脑袋里“滴——”一声。
【违反人物设定一次,扣除工资200元。】
周怀璧微顿。
是她的理解有误吗?小白花不就应该外表清纯内心倔强?是徐小舟单纯没点亮嘲讽技能,还是徐小舟的人设本就与原人设相去甚远?
罗桑乾也发觉了她的异样。他太熟悉徐小舟,从里到外,她的每一寸他都了如指掌。徐小舟从不会这样同他说话。
不过他并不是很在意。
罗桑乾还记得正事。他是来找徐小舟兴师问罪的。
徐家书香门第,除了他的跟屁虫徐小舟,徐小舟的姐姐哥哥们自命清高,从不踏足烟花柳巷。徐小舟的大姐一介妇人,能不顾脸面地闹到寻花楼,定是徐小舟从中作梗。
她不必说什么、做什么,只委委屈屈地掉几滴眼泪,她几个哥哥就能为她豁出命去。
这回她倒是吐血了也没哭,教罗桑乾有点刮目相看。
上次见到徐小舟,还是他下水救人。刚救起来那会儿,她皮肤青紫,四肢冰冷,呼吸微弱近乎于无。
罗桑乾虽然认为她必定活不下来,但还是叫了大夫。如此,徐小舟死了也不关他的事。数九寒天,他能亲自救人,对她与徐家就算是仁至义尽。
其实,徐小舟一醒,徐立就暗地遣人知会过他。徐家人看不上他,希望他能登门拜访,也不过是心疼徐小舟。
甫一见面,罗桑乾便被她的讥讽打得猝不及防,质问的话不知要从哪儿说起。
气氛冷凝,两人心思各异,半天没动,如同无声对峙。只有翠微心疼地抱紧了自家小姐。
翠微在心中暗骂,小姐认识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地上凉得厉害,翠微抱不动人,只能尽量让徐小舟的身体压到她身上。
这样不是办法。翠微在让门房去找人和向罗桑乾求助之间纠结片刻,妥协道:“我家小姐病伤未愈,受不得寒,奴婢求公子送我家小姐回房。”
麻烦的女人。罗桑乾眉目之间焦躁难耐。咬了下后槽牙,弯腰去抱人。
他从青楼过来,周身都是浓郁的脂粉气味。周怀璧被熏得难受,抬手抵住他的肩膀。
脑袋里又是“滴——”一声。
【违反人物设定一次,扣除工资200元。】
连肢体抵抗都不许。看来徐小舟在罗桑乾面前,是把自己低进尘埃里了。
周怀璧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徐小舟啊徐小舟,你为爱一个人把自己低进了尘埃里,可惜这个人并不会爱尘埃里的你。
她的抗拒,罗桑乾从不在意。因为不重要。他稳稳当当抱着人,熟门熟路地进了她的卧房。
盛朝民风开化,男女大防不甚严苛。没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说法,但也没有开明到男子能随意进出女子的闺房。
风俗礼教束不住罗桑乾,徐小舟也束不住。这就是南阳郡主不愿意徐小舟做她罗家媳妇的原因。
罗桑乾知道自己母亲打得什么算盘,也知道徐小舟想嫁给他。于他而言,妻子是家中的一樽摆设。想用一樽摆设去锁一顷浪,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他将人轻轻放在床上。
跟在两人身后的翠微赶忙上前,拿了枕头垫在周怀璧后背。
少女倚在床头,衣领微开,露出一点纤细的锁骨。罗桑乾的目光往下一扫,便能窥见那诱人的沟壑。
他亲身体验过有多细腻。不少自称“肤如凝脂”的女人,摸起来都没有她舒服。
罗桑乾的眼神闪了闪,表情平静地说了句:“出去。”
翠微打来了水,拧着帕子,要给周怀璧擦脸。翠微没动,罗桑乾面上冷了几分,扯掉她手中的帕子,沉声道:“滚出去。”
翠微看了自家小姐一眼。周怀璧示意她不要与他起冲突。翠微犹豫着行礼退下。
翠微一走,罗桑乾便撩开袍子坐在她的床边。
“疼吗?”他问。
周怀璧没说话。
对于罗桑乾,她没什么情绪。不说话是怕自己一开口就被扣工资。
罗桑乾拉着她的手,按在他不知何时开始挺立的阳具上,嗓音沙哑:“我疼。”
说着,罗桑乾就要去咬她的唇。
他澡没洗不说,也不知道刚跟多少女人做过。
周怀璧有点犯恶心,下意识偏头躲开。
【违反人物设定一次,扣除工资200元。】
周怀璧皱眉。
不能反抗就算了,连躲都不能躲,这个徐小舟难道是个受气包吗?
明明二人什么都还没开始做,罗桑乾就像发情了一样贴在她耳边重重喘息。
含住她柔嫩的耳垂,轻轻吸吮,粗糙的舌面擦过耳后敏感地带。捏着她的手,隔着衣料反复揉搓着发硬的性器。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她的领口,隔着肚兜,覆住挺翘的浑圆。
眼泪倏然滑过她的眼尾,滚入浓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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