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白天与时母联系的缘故,晚上睡觉时,西瑞斯跟时云效提起了他们始终未见于父母的关系。
“要跟妈妈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么?”尽管没有见过远在大洋彼岸的oga婆婆,西瑞斯就已经率先改好了口。
“我不知道。”时云效窝在他胸口闷闷地回答。
她苦恼于这个问题。
“那趁现在跟妈妈说掉,然后把爸爸妈妈和弟弟接过来一起参加我们的婚礼,好不好?”西瑞斯垂眼看着alpha手里握住的手机,眼神幽深,声音却温情。
婚礼的日子并没有定下,只是之前西瑞斯和时云效提了一嘴。
时云效是犹疑不定的,但看着oga期待的似是装了星星的眼睛,她终究是没说拒绝的话。
结婚了就需要办婚礼,何况是声名显赫的公爵继承人,再加上他惊人的美丽,他任何的一举一动都受大众的注视,连带着社会中最为关注的婚姻情况。
他们现在算是隐婚状态,除了结婚当天登记的证婚人,从旁亲近的好友也只知道他们的情侣关系,而不是更具有法律效应的夫妻。
不过,婚礼的具体情况,二人是始终没有拍版的,因为最该知道他们婚姻关系的人仍对此毫不知情。
“我不知道,我只是害怕。”时云效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她其实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但她就是觉得害怕。
害怕父母知道一切,害怕父母失望的神情,害怕自己过得一团乱遭的人生。
她害怕的东西太多了,害怕到她现在每走一步就感觉会从隐瞒的悬崖中跌落。
她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但她还是害怕失去。
“学姐在害怕什么,你应该告诉我。”为了安抚她,西瑞斯将下巴磕在她的头顶,声音越发温柔,像是一把能钻进人心里的钩子。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重复地低喃,“我害怕,我害怕。”
但西瑞斯并没有放过她,他太知道时云效的逃避心理了,不想回答就选择放弃,不想面对就选择退让。
他落了吻在alpha的头顶,绵密得,一路亲到额头,“没事的,我在呢,我在你就不用害怕。”
他先是安抚,等时云效情绪稳定后,又说,“可是,学姐是想见他们的,不是么?总不能永远也不见面,我知道,我也明白,学姐害怕那件事情被父母知道……”
说到这里,alpha整个人忽地应激起来,细瘦的手腕暴起几条粗冷的青筋,双手抓抱得更紧,蜷在手里的衣服像是干裂的树纹,她的脸僵成一团,陷在西瑞斯胸前的衣服里,睫毛挺竖得要反扎进眼睛。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
西瑞斯很少跟她正面说起囚禁的事,为了照顾她的情绪,善于照顾人的oga对于这件事向来闭口不提,但今天他却出乎寻常地提起这件事情。
“西瑞,西瑞……我错了,”她开始道歉,没有理由的道歉,言辞再诚恳点似是要当场跪下的程度。
西瑞斯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突然开始吻她,从酸涩的眼睛到发红的鼻头,他亲的又轻又密,像是要把alpha半张脸都给吻全了。
时云效原以为这只是一个安抚性的吻,但当oga伸手卷起她的裙摆,翻身撑在她身上低头吻她的腺体时,她才逐渐明白他的意图。
“不对哦,错的不是学姐,错的是我,是我逼得太紧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他们第一次清醒的纳入式做爱是在时云效被救出来的第二天晚上。
那天她梦见了男人,后怕地惊醒,屋里暖气开得很足,但冷汗却流了满背。她牙齿打颤,裹了被子去找西瑞斯,缩在他怀里,闻到他的信息素才整个人开始冷静。
但ao间的信息素具有互相吸引的天性,她闻得越多,身体就越热,直到心情平复将男人赶出脑子时,她才察觉自己泛滥成灾的女穴。
那晚他们做爱了,从半夜做到清晨,oga很兴奋,释放的信息素比以往的还要多,似要将空气都完全替换,但时云效却在这种全是沉木香信息素的环境里得到了一种安宁。
当时她的眼睛还没大好,距离近了也只能看见oga满是艳粉的脸,他如之前那般漂亮,微卷的银发、带闪似的蓝眼。
西瑞斯的鼻梁高挺笔直,吻她奶子时,直耸的鼻尖会扎进她微涨的乳肉,而呼的热气会全部打在她的胸口,圈出阵阵的粉色。
在性爱上,他很有耐心,他会重复几遍自己的请求,“可以么,可以做么,学姐,好想跟你做。”
他有时也露骨地发言,“学姐,阴茎好痛,我可以把它插进去么,把它插进你的下面,把你喂得满满的。”
尽管他生得一根与oga群体完全不符合的粗长阴茎,但西瑞斯做爱很容易让人有快感。他通常会把alpha舔喷一次,下面的穴热得软烂似要融化时,他才会揣着勃起的阴茎一点点插进去。
起初时云效还有些不习惯,心理上的不适应比身体要来得多,只觉得alpha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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