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可以去外面吵,怎么还要打她的屁股来发泄。
“那你这次肏完就要到我了,刚才说好了的,一、人、一、次。”最后四个字粗犷男人说得一顿一挫,人走上前,把刚射了精龟头上还流白液的阴茎戳在时云效的臀瓣上,威胁意味满满。
时云效被戳得一颤,穴肉被吓了似的紧缩了好几下,阿鹤被她吸得头麻,眼眶突突得,抬手又是一下,“骚货,你就这么被想他肏?不许这么吸。”
“宝贝想我呢,她还没被我干够呢,该滚的是你才对。”
阿鹤没回粗犷男人,反而掐住时云效的臀瓣,腰腹往前一顶,整根肏入,“说,你是想被我肏,还是想被这个蠢货肏。”
时云效期期艾艾地哭吟了一声,整个人瘫在地上,口水流了一地,先前被粗犷男人操出的高潮劲还没过去,人都是软的,现在被男人这么一插,穴又激起来,骚水止不住地冒。
“想、想被你肏。”
但男人不满意,阴茎退出去又往里重重地顶了一次,卵蛋撞在外阴上,把被肏开的阴唇都给压扁了,“说名字。不说名字,怎么知道你说的是我,还是刚才肏过你的蠢货。”
她被顶得三魂丢了七魄,尽管半身已经跪在地上,但大腿肌肉也恍若没有支撑地狂颤,后腰没坚持几秒就塌了下去,像是被经年累月冲刷后凹陷出一块的山腰。
她脑门抵在地板,眼睛紧闭,嘴张了半张,颤抖地说,“想被阿鹤肏,我最喜欢阿鹤了。”
男人很满意她这个回答,弓着腰慢慢地往里面插,柔情蜜意得,拍屁股的手都轻了许多,更像是色情的抚摸。
粗长的阴茎碾过内壁的每一处,把褶皱都推平了又往外面退,阿鹤的插法跟粗犷男人大不相同,如果说粗犷男人只会凶猛地蛮干,那他就是带技术带顶敏感点的深干。
男人对她的身体熟悉透了,知道干她哪里可以让她爽得喷水,鸡巴随意捅了几下就找到那个骚点,使了劲地往上磨。
“不要,不要插这里。”绵密的快感一波波地往四肢百骸里涌,像是被火燎似的,时云效几乎是一瞬就想摇着屁股逃。
但手脚和腰腹的锁链把她捆得死死的,她无法反抗,只能朝门撅着屁股,仅在隔板那里露出自己的骚逼,被门外的男人当一个壁尻肏干。
“骚货,还说不要,”阿鹤打她的屁股,荡起一层层粉白的肉波,腻得人眼睛发直,“逼放松点,都快把我吸死了。”
吸死了才好,再这样肏下去,死的就是她。
忽然间,有吻落在时云效的脸颊,她偏头去看,身体被撞得凌乱连人脸都看不清,她迷糊地想,这间屋子里不是只有她么,那么亲她的人是谁?
脸颊将头发压在地板,她抽动腮肉,眼睛眯着看去,才发现亲她的是一个有着银色头发的孩子,他脸面微粉,蓝宝石般的眼睛像淋了一层水,亮晶晶的。
她被肏得说不出话,舌尖抵住牙根,断断续续地用气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小孩靠近她,把耳朵放在她嘴边,像是没听见请求她再讲一遍。
小孩靠得很近,时云效被门后男人撞得一颤一颤,想讲话的嘴落在小孩的脸上变成了一个个堵话的吻。
她挣扎着,想脱离这尴尬的境地,头用力往旁边侧过去,眼睛睁闭间,小孩变成了大人,而在她脸颊上落吻的人则是变成了西瑞斯。
“学姐,醒醒。”
作话:终于写到这了,下星期应该不更因为我又要去考试了,但下一章师正式的转折,我赶赶看今天把它写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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