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深夜,某间屋子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稍微停歇了一会。
寒时的声音隐约从上方传来。“转过去趴好,屁股撅起来。”
苗灵不解:“为什么喵?”
他的声音依旧云里雾里的:“你不是在当我的坐骑吗,不趴下去我怎么骑你?”
苗灵动动脑袋瓜思考了一下,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好吧。”
苗灵翻了个身,才发现身下的软榻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上面还有各种可疑的液体,俨然承载过一场激烈的运动。
她按照寒时的要求跪好,拉长身体刚摆出猫咪伸懒腰的姿势,一根粗壮的棍子就从两腿间的肉洞捅了进来,热热的,在她体内一通乱搅,还给她灌进来许多黏糊糊的液体。
……不对,她当的是这种坐骑吗?!
然后苗灵惊醒了。
熟悉的摆设映入眼帘。这一觉仿佛睡了很久,屋外的日头不知已经上到几分。
她舒了一口气,迷迷糊糊地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个奇怪的梦,导致有点头疼。
……等会。
她睁大眼睛:怎么好像腰也在疼,还有下面也?
她这是被人偷偷揍了一顿吗?
苗灵带着疑惑拉开被子,低头看到自己胸前多出了好几枚暧昧的红痕。
这是什……嗯?为什么她没穿衣服?
苗灵试图撑起身查看情况,然而起到一半腰部发软,“嗷”的一声又倒回去了。
“折腾什么呢?”
一只手从背后搭上来,寒时在她肩上探出头,与她对视。
苗灵当场石化:“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寒时纠正道:“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我的床。”
苗灵的手指焦急比划着:“不是,我是说我现在没穿衣……你怎么也没!”
寒时不紧不慢地把她的身子翻正过来,给她亮出他身上残留的各种暧昧的咬痕抓痕:“昨天的事不会都忘了?”
看着眼前这具明显是事后的肉体,还是很激烈那种,苗灵脑中碎片式的画面飞快组合起来,记忆回笼——
昨晚她睡着睡着,慢慢感觉不舒服,仿佛有股热气在体内盘绕,说不出地难受。
半梦半醒间,她下床去找寒时,但刚摸到寒时露在被子在的手,就感一阵清凉,热意好像缓解了些,于是她就把寒时当成人形冰块,整个人拱了上床……咳。
不过后来寒时把她叫醒询问,又把黑猫叫来了,好像是她体内的灵气出了问题,他们一起商量着怎么给她治疗,接着黑猫提出了双修之法,寒时又表示可以献身,这事就这么定了。
然后他们脱了衣服,寒时把手指伸进她两腿间,挑开那两片花瓣……打住!
眼看连途中的细节都要回想起来,苗灵赶紧命令自己住脑。
她和寒时……做了。
这个摆在眼前事实让苗灵的心情有点复杂。
虽然寒时经常抱着她,给她梳毛摸下巴晒太阳,睡觉还天天让她钻被窝……等等,原来她和寒时已经亲密到这种程度吗?
可、可是!这离他们发展到做……可以双修的地步,还差好远呢,怎么能乘人之危!
“如果说忘了会怎样?”苗灵试探性地问道。
“要是忘记了缘由,我就来告诉你。”
寒时撑着下巴悠闲地扫她一眼:“你半夜偷袭了我,夺走了我的清白之身,导致我身心受创。所以你要好好赔偿我,把下辈子也算进来给我做牛做马吧。”
“……我才没有夜袭!我们明明是双……双修。”从嘴里说出这个让人浮想联翩的词,苗灵莫名有点羞耻。
寒时用指尖拨了拨她通红的耳朵:“哦,这不是记得吗?”
“哼。”苗灵捂住自己的耳朵,继续道:“而且,是你自己说……要献身的……不能再问我要赔偿。”
“好无情啊喵喵,我的贞洁你都收入囊中了,竟然还换不来丝毫垂怜吗?”
寒时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胯下去,让她摸摸他献出的“贞洁”。
“!”
“……但是我、我也是第一次!”苗灵红着脸慌张抽出手,尽管只碰到了一瞬,她还是感觉指尖还残留着奇妙的触感。
“而且……我也是你的坐骑,你负责解决我的健康问题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嗯……”寒时陷入沉思:“确实呢。”
听见他这么说,苗灵知道赔偿这话题总算跳过去了,正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迎来了寒时的惊天结论。
“其实你的身体还未大好,仍旧需要双修些时日为佳,作为你的主人,我确实有责任帮助你恢复健康。”
苗灵一脸懵逼:嗯?
“不用跟我客气,喵喵,正如你所说,这是理所应当的。”寒时一脸沉痛:“我为先前所说反省。”
嗯???
你摸摸你的良心说你这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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