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要?怎么夹这么紧,要喷了吗?”
余好涨红了脸,心里安抚自己,不要气、不要骂、不要打,他今天刚把姜秀的医疗费转过来,在今晚,他就是自己要花费精力和手段讨好的大金主。言语调笑或侮辱几句,又不会掉块肉,让他随便说吧,反正那张嘴一向不值钱。
她小声为自己辩护:“我没夹……”
“怎么没夹?”惹人厌的男人把她头下压,让她看两人淫靡不堪的腿间,“这不是咬得紧紧的吗……”
余好真是烦透他了,她想跟他说,要做就快点做,怎么这么磨磨唧唧,平时嘴也没这么碎啊……
但她什么也没说,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窝在祁盛怀里,开始咬他胸。最后心思一动,盯着他粉红色的小豆豆,尖锐的牙齿就这样咬了上去。
“嘶——你还真喜欢咬人啊!”像是重操旧业,他开始用力冲撞起来,“上面的嘴到处咬我肉,下面的嘴也咬着我不放。”
把余好抱起来,她背之前靠在冰冷的镜子上,又红又凉。祁盛手掌抚摸她脊背的每一寸皮肤,带给她微乎其微的热量。
她身上太冰了,即使在一场极致的性爱中,身体也不发热。祁盛抱着她走到花洒下,走动之间,肉棒捅得更深,就像要捅进子宫把她肚子戳烂一样。
细密暖和的水流喷淋在两人身上,浇湿了头发,打湿了睫毛,湿润了嘴唇。
水气氤氲,空气靡靡。
通亮的灯光下,湿漉漉的水滴顺着余好的肌肤,从下巴处到乳沟里,再沿着平坦的小腹,一路溜进腿心。
蜜水混着湿水,被肿大的肉棒一起带进了小穴深处。
余好双腿被迫夹紧祁盛的腰,被他操得埋在他颈窝里无声掉眼泪。
两片臀瓣被用力掰开,带着水气的修长手指,在粉色皱褶处浅浅轻戳。
余好心里一惊,巨大的恐怖感在这一刻席卷她全身心。心忙意急间,她在男人耳边轻声说着,细小的声音被水流冲洗得模模糊糊:“别……祁盛,那里不行的。”
祁盛笑:“那你求求我。”
“……求你,我求你了……”
他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又低声道:“再亲亲我。”
没有任何犹豫,余好侧过脸在他湿漉漉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看到他皱起了眉头,又在他嘴角边亲了亲,犹豫了几秒过后,温热的唇贴在了他薄唇上。
这是余好第一次主动亲吻他,动作轻柔,像是在吻尚存在世间最后一件宝物一样。
祁盛不再抽插,肉棒埋在蜜穴里。花洒仍在喷洒温暖的水流,她的唇轻轻与他相贴,久久没有动作。
时间好像在这一秒停止了流逝。
祁盛按着余好屁股的手指微微一动,她开始脑海里细细回想祁盛以前每次亲吻她时的画面和细节,像个初学者一样在祁盛嘴上碾磨了起来。
舌尖在唇面上一舔,牙齿叼着唇肉一咬,她就这样不甚熟练地吻了起来。
祁盛轻轻地操她,她轻轻地吻他。嘴里津液相混,腿间蜜水泛滥。
终于,她抬起眼皮看他,软着眉眼小声问道:“这样可以吗?”
妈的!
祁盛眼皮发紧,暴虐感在这一刻席卷全身,他不想说话,只想把余好操死在自己胯下。
于是他顺从自己的内心,电光火石间,把余好重重地抵在墙壁上,大腿紧紧绷直,腰腹沉沉发力,不顾余好的哀哀哭泣,挺着自己快要炸裂的性器,在他着迷贪恋的花穴里,不断地进进出出。
“怎么总是操不腻呢,余好?”他喊余好的名字,看着她的眼睛,问。
余好睫毛微颤,双腿抖得几乎站不稳。
窗外夜色漆黑,灯光明亮的浴室里,粗喘、呜咽和着水流声暧昧又色情地响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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