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遭到报应。”
祁盛可笑地摇摇头∵“可你哪来的精液,早他妈被我清理干净了。余好,你真是蠢得可怜,摄像头没有,精液也没有,什么证据都没有,我到时候反过头来说你仙人跳,你又能奈我何?这年头出来卖的为了钱什么做不出来,你也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他精明的完全不像个快要参加高考的高三生,做错了罪大恶极的事情,惯会用自己背后的权力,来诱骗、威胁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余好掉下泪来,不说话。
祁盛继续道∵“还想好好把书读下去,跟着你妈过好日子,就认命吧。”
余好坐在床上,依旧赤身裸体着,身上带了星星点点的紫绿痕迹。手腕上是昨晚被祁盛用力捆绑住留下的细细条痕,细腰两侧还显现手指印,两个大奶子上有些乳肉被咬出了皮。
她可怜地垂着头,双眼无神盯着被单某一处,祁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想的是,她不需要过什么好日子,可确确实实的姜秀要过好日子,不然当初就不会抛下小县城里拿着微薄工资的爸爸和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有钱有势的祁市丛。
姜秀女士可怜她没了爸爸,一个人在华阳县无依无靠过不了日子,于是让她来这个满是高楼林立的嘉和市,为她办了重点高中的入学手续,让她住上好房子。
余好哽咽了声。
昨天告诉成绩给姜秀时,她妈跟她打了个视频,满是笑意地夸赞她,就跟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三人还在一起时候的样子。
她能怎么办呢。
她不能让她妈对她失望透顶。
余好抬起头清凌凌的眸子望着祁盛,她干哑着嗓子缓慢开口:“我认命。”
听到这,祁盛满意地勾唇笑,他手里拿着东西站起身来朝余好走去,依日是那副恶狼样子。他单腿跪在床边,将余好身子扑倒,盖住下半身的被子被他—掀。
余好大惊失色,手去推阻,她喏喏地开口:“不可以,你不能再这样对我了,我真的会报警的。”
“想什么呢你,我再禽下去,你岂不是要死我身下。”他浪荡地笑。
余好脸一红,力气还是敌不过他,腿被他微微掰开,露出肿大艳红的小穴,她难堪地闭上眼睛,穴里却突然感到—阵冰京。
祁盛在给她涂药。他低垂着眉眼,嘴里说着话:“没撕裂,没流血。”
修长的食指带着冰京的膏体首先是在她小穴外面摸着,大阴唇四周似乎被他涂满了药,然后钻进仍旧紧致的花穴。连着禽了几次的穴很肿,现如今一根手指插进去都很费劲,仿佛有什么在阻挡着手指前行着。
“没把我弄伤是不是心里不满意?”余好嘲讽道。
祁盛没说话,手指一动,指节往甬道深处挤着,指甲在里面轻轻抠搜着。他在涂药,又好似不止在涂药。
艳丽的花穴又小又紧,四周淫靡的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手指比不上他粗大的鸡巴,却能让余好不那么痛苦,细长的手指能带给她不—样的快感。
他轻轻戳着里面一坨软绵绵的肉,那是她不容许别人侵犯的高潮点,一碰到,她就忍不住的要喷出细细水流。
祁盛恶劣地往g点处频繁戳击,手指在里头画着圈勾着肉。
余好抓着他使坏的手,头在床上摇动着,腿不受控制地自己大开着,她张着小口:“呜呜呜,拿出来吧,要被玩坏了”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嘴里吐出的话多么色情,不知道自己潮红一片的脸多么淫荡。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般事情,甚至连自慰都没有过,如今却被祁盛接二连三的弄到了高潮,小穴里溢出黏糊糊的花蜜,阴道口喷出一股又一股令她羞耻的水流。
祁盛抽出手指,将余好自己花心处流出来的东西抹到她肌肤滑腻的脸上,然后将两根手指插进她小嘴里,夹着她滑滑的舌头戏弄着,弄得她津液沿着唇角留下来。
他笑:“药都要被你淫水给洗没了。”
他骂:“余好,还说你不骚。你瞧瞧自己的样子,发情的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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