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谈这个,先生您来普国的任务达成了吗?”
男人轻笑着摇头:“我还能说什么呢?一趟无功之行,未能与元首先生达成共识当真扫兴。”
“您来普国的目的是为了与元首先生达成共识吗?那太可惜了,如果是一些别的事情,兴许我还能帮到您呢,比如当您遇到未知的风险却不自知时。”
男人脸上依然挂着得体的微笑,脚步却停顿了片刻,然后他靠得更近了,低声说:“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您知道普国大名鼎鼎的秘查部队吧,他们总是定期把各类消息上报,有时是国内外的秘闻大事,有时却只是一些鸡毛蒜皮,所以元首先生有时会研究一下,有时则当做无聊的花边新闻丢在一旁,说来也巧,前几天我发现了一些关于您的消息。”
话说到这里,我停下来看向他,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手心有些湿润。
“关于我的事,您怎么不说了?”他问。
我带动他轻移舞步,缓缓说道:“消息说孔特国某个菲利斯人的组织与您关系匪浅,上面列举了几件小事,包括帮助集中营罪犯潜逃之类……”
“呵!那都是一派胡言。”他打断我,然后又冷笑道,“还有什么?您倒是说说看。”
“先生您冷静些,有人在看着我们。”我提醒道。
男人瞥了眼四周,深吸了口气,露出笑容说:“我想那都是些子虚乌有的消息,夫人您说呢?”
“当然,否则我就不会与您接触了,与危险人物沾边对我也不好,所以我会帮您把这次的危险剔除在外。”
男人很聪明,瞬间领悟了我的意思,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亲切道:“我明白了,那作为您好心的回报,我又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
“我需要一些孔特国的旅行签证。”
“签证?是给什么人用的?”
“一些孩子。”
男人若有所思地问:“什么样的孩子?”
“我认为您不需要知道的太清楚。”
“您来找我合作,我以为这是建立一段友谊的开始,难道不该有些信任和了解吗。”
“友谊?如果这是友谊,我就不必事先谈论您遇到的威胁了,我们之间的接触只限今晚,过了今晚如果您试图联系我,或者再谈论什么友谊,我恐怕就要向上级报告您对我的过分殷勤了,希望您能谅解。”
“那签证怎么办?我又怎么确定您能帮到我?”
“自然有人代替我与您联络,至于该怎么证明自己,我就向您透露一个消息吧,报告里说您与普国一位弗拉基沃先生的关系十分密切……”
男人抓着我的手紧了紧,神情也略显慌乱,他似乎是强装镇定地说道:“我明白了,您的诉求我会尽快达成,我还是觉得不能与您这样的女性成为朋友非常可惜,真的不能与您保持友谊吗?我可以很小心,也可以很私密,您可以放心。”
“恐怕我只能拒绝您的好意,如果一段关系会令我受到威胁,那一定不是好的关系,我相信绅士如您一定不会强人所难,当然如果别人一定要强人所难,我也自有应对方式。”
悠扬的舞曲中,舞步减缓,我们凝视着彼此,一阵沉默过后,男人扬起笑脸说:“今晚真走运,虽然是初识,但您的果断和缜密令我印象深刻,我发自真心地希望能与您成就一段友谊,如果今后有任何能为您效劳之事,我义不容辞。”
“那现在就有一件,明天一定有人就今晚你请我跳舞一事问询我,为了我个人的安全着想,我会向上级报告您表现得对我很有兴趣,但我感觉受到冒犯,于是严厉地拒绝了您,不知道这种说辞会不会令您不快。”
“您真是谨慎,既然如此,我当配合您。”
舞曲结束,男人朝我眨眨眼睛,在我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忽然欺身吻了过来,我急忙挣开,并下意识扇了他一下。
这点小动作暴露在人群中格外显眼,迈克冲到我身边,挡在我和克莱德之间,二话不说就打了上去,两个男人互殴了几拳后被众人劝开。
克莱德捂着嘴角讽刺道:“你们普国人真是开不起一点玩笑。”
“玩笑?”迈克额角青筋微动,又举起拳头。
我急忙拦住他,劝说道:“停下,别打了,让他走吧。”
克莱德耸耸肩,转身离开时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生气地瞥开眼,心想这家伙真会给人找麻烦,希望没有找错合作对象。
因为惹出了些许骚乱,我们也只得提前离开舞会。
开车回去的路上,迈克一直很沉默,我与他说话他却不回答时,我意识到他生气了,只好主动解释了来龙去脉,可他仍然拒绝交流,直到回到家里。
此时我也有些气闷了,问他:“你怎么不说话?如果你生气了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把我当空气?”
“我没有把你当空气,被当做空气的人应该是我,我做了能为你做到的一切,只希望能和你更亲近一些,希望你能依靠我,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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