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嫁到了三公主姜念之后就再也不曾联系自己。明明都快一年了,但是他看到这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心里变得五味杂陈。
自己不过是爹娘用来笼络四公主的道具,但是自己未能完成爹娘的希冀,不仅被四公主拒之门外,甚至嫁给了和四公主关系不好的三公主,爹娘一定是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失望透顶,所以才未曾对自己的书信有过回应。
只是这次突然来信,让他有些害怕。
“公子?”
“我……”因为太过紧张他的声音沙哑的像是沧桑的老人,他立刻闭上了嘴,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的桌上,接过信件,一边慢慢拆开一边安抚有些紧张的随从说道:“没事。”
随从眨着眼睛期待的看着自家公子,声音压抑不住的高兴,“怎么样,老爷是不是有办法接您回去?”
对于自家公子在这里一年间所受的委屈,他看在眼里,但是却也无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于瞿家老爷能够想办法将公子从这水深火热中解救出去。
看到公子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量是他也发现了不对劲,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公子,您还好吗?”
“爹爹病危,娘亲说希望我尽快赶回去。”他瞿清宴的脸色煞白,他紧抓着那份信件,呼吸急促,仿佛下一秒就会向后倒去。
随从虽然对于刚刚瞿清宴说的内容也过于震惊,但是看到自家公子这幅模样赶紧起身搀扶着他,用手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过了一会儿缓过来的瞿清宴将信抚平摊在桌上,重新一字一句的阅读这封信,像是想要看到后面还有什么内容是自己漏掉的,刚刚看到的只是自己思乡过度产生的错觉,但是重新在看一次内容也没有发生改变。
“公子……”随从小声呼唤着出神的瞿清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要回去探望夫人才行吧。”
“先收拾行李吧。”瞿清宴小心翼翼的将信件折好装回信封,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着,“待会儿还要和妻主说一下……”
随从虽然很担心瞿清宴现在的状态,也只能先去收拾行囊,以防止突然出发而来不及收拾的情况。
瞿清宴从小厮那里得知姜念已经离开书房回到自己卧房,只能硬着头皮前往她的卧房寻人。
卧房门口此时没有留下一人值守,瞿清宴站在门口深呼吸一口气,抬起手却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时候如何开口。
他放下手,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说话声音打算转身离开,门里面却传来姜念的声音,“直接进来吧。”
听到妻主这么说,周围却无其他人,瞿清宴只能说着“失礼了”直接推开门。
卧房内暖空气一下涌了出来,扑在他的脸上,他暗暗给自己打了下气跨步走了进去。只见姜念身着贴身中衣,长发披散在身后站在屏风前背对着他,并且正在着手解开腰带,白色的中衣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滑下。
瞿清宴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虽知道应该避让但是却不由得随着衣服滑落而关注着逐渐露出来的后背和腰身,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大半的皮肤,但是仍然可以看到白皙皮肤上留下的点点红色。
“为何不过来?”
听到姜念的话,瞿清宴突然感觉一股热流涌上脑袋,立刻跪了下来,低下头说道:“妻主……瞿清宴无意冒犯,请妻主……请”
或许是太过突然,他脑子一片浆糊,无法顺利组织语言,就在姜念快速捞起衣服披上,转过身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公主,阴大人带着华服来了。”
竹叶的声音在门口传来,姜念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瞿清宴,微卷的发丝垂落在耳侧,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只等待发落的动物一样,“过来服侍我更衣。”
姜念这么说完让竹叶进来,竹叶像是根本不在意慢慢走到姜念身边的瞿清宴一样,领着三位女性就走了进来,一前一后的两人身份一下就显现出来。
注意到边上的瞿清宴,竹叶将其中一盘木制托盘装着的华服递到瞿清宴面前,瞿清宴从托盘上面取下配套的发冠放在一旁的桌上,从里面拿起一件白色的里衣走到姜念身后。姜念一边将刚刚临时披上的里衣褪下,正巧走到姜念正面的瞿清宴看着她白皙皮肤上留下的点点红痕,不禁涨红了脸,立刻低下头。
或许是因为低着头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没怎么做过帮其他人更衣的行为,瞿清宴动作有些笨拙,姜念低下头可以看到正在给自己系腰带的瞿清宴微微透露出粉丝的耳尖,或许是注意到姜念的目光,也或许是单纯的不好意思,他将头埋的更下。
将华服完全穿好之后瞿清宴松了口气的后退一小步,姜念毫不客气的往前迈一大步,整个人仿佛贴在他身上一般,呼吸扑洒在他的脖颈处,姜念用手嵌住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对着自己,然后微微踮起脚尖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在场的其他人全都像是没有看到发生什么一样低着头,只剩下脸红的仿佛熟透的番茄一般的瞿清宴愣在原地。姜念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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