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温热粘腻的液体流出来,闷得她快喘不过气。
睁开眼睛,是被子蒙住了脸。
晏虞吸几口气,原来是梦,但是身体有些空虚,想起来常禾坐在她身上自慰,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晏虞夹了夹腿。
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又愤愤地在心里暗骂。
……
晏虞躲了她一天,但是房子就这么大能躲到哪去呢,她使唤别人常禾也乐得清闲。
下午的时候晏虞接了个电话,是晏朝宁。
她出国已经三个多月了,外国的业务刚刚起步,正是忙的时候。
这两姐妹的关系有这么好吗,忙里偷闲都要给她打电话?
常禾更相信是晏朝宁的占有欲作祟,试探晏虞有没有和她上床。
早晚的事罢了。
常禾听到她的声音传出就渐渐走远了。
这一举动晏虞更坚信常禾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墙头草一样喜新厌旧,不过几个月就忘记了大姐来勾引她。
于是闭口不谈和常禾有关的事情。
两人没说多久就挂了电话。
家主安排的计划依然要继续进行。
吃一堑长一智,晏虞今天盯得紧,怎么都不碰她经手过的吃食了。
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下迷药又不是只能靠吃食。
常禾看着晏虞开门进入房间。
没一会儿人就倒了。
提前吃过解药的常禾把她扶上床,开窗通风,屋子里迷药的气味散去,晏虞还得有一会儿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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