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那抹微弱的亮,尽情沉溺,享受双方的气息。
陆颂衍这晚的力道柔和得很,兴许是掂念着自己冷落她的错误,连此刻也挂着哄人的讨好。
带着粗粝薄茧的皮肤在女人细腰移动,宽肩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覆盖,从眼神,到言语,再到动作,精心照顾着她每处位置。
手却被摁住,纵火者抬起湿漉漉的眸。
却得意似的勾唇:“今天不行。”
男人的动作被迫止住。
睨着她的视线复杂,有欲/望,也有恼意。
喻忻尔计谋得逞,唇角的弧度弯得更深,从桌上跳下来。
从男人的臂膀间溜走:“自己解决吧。”
手腕反被扣住,有股很大的力道将她拉回去,又稳稳落入男人怀里。
陆颂衍重新抱着她,眼神里书写着他的无奈。
举高她的手,在滑腻的掌心处亲吻,“以为你走得掉?”
本就暧昧不清的关系,并不会因为分开了这么些时日而变为陌生,他们之间永远只需要一场嬉戏便能和好如初。
喻忻尔在陆颂衍的怀里忙活着,滔滔不绝讲述自己这段时间经历过的事。
小到吃了几顿饭,大到有什么奇遇,有真有假,她擅长编造讲述故事,而他只喜欢听她的声音。
声响交织,不绝于耳。
最后将这些吞入腹中,便是一次完美的交谈。
喻忻尔抽了两张纸巾,活动活动关节。
她还躺在男人的怀里,享受一些富有温情的售后。
陆颂衍也替她按摩手腕,动作轻柔。
问她:“今天是第几天?”
喻忻尔知道他问的是经期:“第二天,未来一周你都得忍着。”
但男人并非这个意思,反而告诉她:“那边有红糖。”
意料之外的答案,喻忻尔挑眉:“现在这么贴心?”
陆颂衍说:“想喝的话自己泡。”
“夸早了。”喻忻尔笑骂,推着他起身,将衣服拉好,踩着他的拖鞋前去泡红糖水。
这个夜晚,温情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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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忻尔没直接答应搬回到陆颂衍这儿住的原因,主要是担心被自己父母知道她与陆颂衍的关系。
他们早在昨晚直接住进她那间出租屋里,近期为了筹钱费尽心思,倘若知道陆颂衍的存在,必定会化身吸血鬼,要他替他们摆平这一切。
喻忻尔深知自己与陆颂衍的关系没好在这个份上。
况且,她只想继续维持与他最纯粹的关系,不能有太多无关交缠。
自从昨日与王懦见面后,喻父喻母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接。当下准备回家,又有个电话过来。
本不想接,但看是京城的陌生号码,担心是快递,她才接通。
听见的第一句话便是个令人反胃的声音:“想好了么?我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
是王懦。
喻忻尔握着手机的手指甲泛着白,脸上没什么血色。
她这个号码是私人号码,平日在工作上的接触都有专门的交流渠道,公司也会保护他们的隐私不将个人信息泄露。
那么王懦还能通过什么方式获取到她的号码。
“王总。”考虑到还有工作往来,喻忻尔忍下脾气,“我不需要您给机会,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麻烦您按照规则进行。”
她有预感王懦不会这么罢休,干脆直接将电话挂断,将号码拉黑。
到家见到朱春柳的当下立刻质问:“是你把我的电话给王总的?”
“有什么问题吗?”朱春柳难掩怨气,尖锐的声音直接盖住她,“多亏王总人好,愿意多给我们些时间,你还想干什么?让你去陪一下他有那么难吗?有什么是比你弟的命重要的?”
“你心疼他,那怎么不是你睡到王总的床上?”喻忻尔气到发抖,也只能握拳克制。
朱春柳闻声,反倒委屈到哭起来:“你瞧瞧你这是人话吗?那可是你亲弟!你怎么能恶毒成这样?之前就不应该把你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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