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有抓痕,但不方便,骆书禾就没给他们看。
回去路上,骆书禾拉着祈望手,两人气氛凝重。
祈望在解释:“他家里是做零食批发生意的,每次去上学都会带很多很多零食,班里的同学都听他的。”
骆书禾看他:“所以你就怕他?”
祈望低下了头。
骆书禾按他脑袋:“平时看着小聪明挺多的,怎么关键时刻这么笨。”
“他要是扎你,你就打他。打不过就哭,小孩不就是比谁哭的声音大,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祈望瞠目结舌,看着她。
“骆骆,你好坏哦。”
入了夜,总算把小孩哄睡后,骆书禾看了眼窗外月色,下楼走了走。
这片居民区很是安逸,晚上尤其静,骆书禾踩着摇曳的树影一路向前,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小区门口。
脚步放慢了些。
她抬头,注意到今晚是圆月。
骆书禾早发现了那辆不太惹眼的白色奔驰,有几次她下楼倒垃圾时,会远远看见。
他不主动,她便憋着气不想理。
但今天骆书禾有点不想忍了,可能是真的白天被那大嗓门吵得头疼。
她在原地站了许久,走过去拉开副驾驶车门。
离他们最近的一盏路灯都隔了一百米,车厢内暗得只能看出对方大致轮廓。
“你闲得慌吗。”骆书禾说。
晏池原本在合眼睡觉,听这话,把头顶鸭舌帽又往下压了点。
“嗯,我是。”
“怂。”
他真就乖乖躺平任嘲:“对,我怂。”
突然有车开进来,车灯照亮他们一瞬,又很快沉入黑暗。
骆书禾就是抓住那光亮消失的最后一瞬揪住他的衣领,吻了下去。
黑夜静谧,在狭小的空间内,一点动静都显得格外明显。
开始两人还挺矜持地只是在撕咬,在一拨拿着滑板的年轻人,又一拨应该是广场舞结束拖着音响的大妈走过后,晏池直接把座椅拉到最后,松开了她低声说:“上来。”
骆书禾手脚并用爬过去,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
手指仍停在他脸上,下巴有轻微的胡渣,好像是没刮干净。但就是那点刺痛在提醒她,都是真的,不是梦。
“出来前没刮胡子。”他哑声解释。
骆书禾刚想说没关系,他已经抓住她开口的时机又亲了上来,这次是直接舌头伸进来乱勾一通,带着直白的勾引和诱惑,骆书禾完全受不住,一直在往身后躲。
方向盘有点咯人。
晏池反直接勾着她的腰把人拉回来,两人严丝合缝地贴着。后来似是找到了节奏,身体反应在苏醒,骆书禾捧着他的脸,在低头密密吻他,仿佛回到了从前。
缓慢开始缺氧。
晏池顺手打开了后排车窗透气,骆书禾理智回笼看着他:“会被人看见。”
他很不讲道理:“看见怎么了,又不收他们钱。”
继而,咬她的脖颈,手也在摩挲着她露在短裤外的大腿。骆书禾下巴抵在他肩上蹭了蹭,嗅到他身上有了别的味道,像是换了新的沐浴露,有薄荷的味道。
直到小区都没有人在走动了,这里安安静静。
骆书禾在黑暗中看着他,把弄乱的头发捋好。
“太晚了。”
“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
晏池只是看着她开了车门离开,自我唾弃以前不是挺能端着的,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人一遍遍跑过来,又看着她亲热完后冷冷清清飞速抽身离开。
或许是因为她吧,总能把底线一降再降。
但本来就是他更需要她啊,其实以前就是这样吧,她从来都是在自己的轨道上旋转,找工作也好继续念书也好。百忙之中分神出来哄他两句,不高兴时直接撂担子走人。
可那些在一起的日子她是不是真心,是不是随便换一个人都无所谓。什么人都好,只要是能带她走出牢笼,就算是白石皓来她照走不误。
不能细想,光想想就心脏抽疼。
又叫住她,点点肩头:“你衣服乱了。”
骆书禾出来是散步,穿的都是短衣短裤。上身一件吊带衫,精巧的锁骨和优越的肩颈线全露着,是系带设计,确实有点散开了。
她折返回去:“你帮我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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