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骆书禾主动踮脚去蹭他的嘴唇,两人气息都很烫。
“想做吗。”他哑着嗓子问。
骆书禾先是瞪大眼睛一瞬,确认:“要在这?”
“嗯。”
又问了遍,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脖颈:“想,还是不想。”
她重重点头。
就知道,想睡他很久了。
晏池看着怀里人亮晶晶的眼睛,忽地笑了下,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进了屋。
室内连空调都没开,两人身上就搭了条薄被,可能他上一次来这都是夏天。干净是挺干净的,桌上花瓶里甚至插/着两支新鲜的白玫瑰。
据晏池说都是下午见过那位阿姨在照看房子,她就住在附近。
“我来这里时间不多,一年最多两次。想过要不要把这里搬空了省得打扫麻烦,但她坚决反对,说这里每一件家具都是爸妈留给我的。”
“你们以前就关系很好吗。”
“嗯。”他始终都很照顾她的感受,盯着她的眼睛问:“难受?”
骆书禾另一只手与他十指扣着。
“没有,你继续。”
看她眉头微微蹙着,他大概也明白,心彻底软下来,手上动作却没停,轻声和她说话缓解紧张:“小时候我爸妈忙生意不常回来,那时候家里条件只能说过得去。她看我总是一个人可怜,时不时就喊我去家里吃饭。”
“留守儿童。”骆书禾把脸埋在他颈窝。
他笑了声,小心翼翼托着她脑袋:“哪这么惨,年纪小不懂事,这条巷子多少同龄小孩你知道吗,我巴不得他们不回来。”
“啊,原来你小时候有朋友。”
他就凶:“又皮痒了是吧。”
那现在真是比小时候不可爱多了,她想。
“那我想抱抱十岁的晏池小朋友。”
“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他收敛了笑意,躬身亲她,边开始一颗一颗解衬衫扣。
黑暗中,骆书禾听见了衣料摩擦,被随手扔在地下的声音。接着是晏池低头在她身上逡巡一阵,她不给看,他就直接拎着她的手腕扣到头顶,然后覆下来整个包住她。
“冷不冷。”
“还好。”
就是他人还跪在那拆东西,骆书禾躺着不敢动,长发散落在白色枕头上,一黑一白反差强烈。心里像藏了只正在发疯乱跑的兔子般忐忑,地上手机就响了。
晏池并不打算理,都这个点了除了老太太能有谁,但那专属铃声锲而不舍响了一遍又一遍。是骆书禾憋不住了,推了他把:“乖,去接。”
“接什么接。”
晏池骂了句脏话。
又低头看着两人身下,挑眉,意思是这怎么办。
骆书禾给他顺毛:“回来再做。”
晏池脸色不悦,随便套了件外套和裤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就这么出去接电话。果不其然是老太太,说是半夜起来上厕所时,不小心把膝盖碰紫了块,翻医药箱翻了半天,不知道凃什么药膏好。
他这回是真不耐烦了,脸拉老长,立在寒风中:“我是不是早让你换了那个破洗手台,你又说专门花钱找人设计的舍不得换,这下磕了碰了,知道找我了吧。”
“我就多余问你,本来也不是叫你。骆骆呢,我和她说,她手机关机了,是和你在一块吧。”
晏池回头看一眼房间:“她睡了。”
“瞎说吧你,平时她哪这么早睡。”
晏池索性挑明:“麻烦你自己看看时间,她累了,明白吗。”
“呦呦呦,瞧把你得瑟的。”
还是晏池交代她拿块干毛巾去冰箱里找冰裹着敷一敷,再喷些云南白药,实在不行上医院看看。
“就是你得早点去,再活动活动,说不定瘀血都给化开了。”
“呸,懒得和你说。”
老太太说够了,撂了电话。
回到房间,骆书禾早睡下了,还自己搬了被子出来,半颗脑袋都埋在被单里,睡得正香。晏池不好打扰她休息,凑过去吻了吻眉心,人到底醒了,迷迷瞪瞪睁眼睛看他,上来第一反应就是扯他衣服:“你还做吗。”
“做什么做。”晏池哪敢再折腾她。
她是睡得死,他进来的时候分明隐约听见了隔壁说话声。太久没回来,都快忘记了,这里隔音是真的很差,老房子,隔壁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然后,扯过自己的衬衫给她裹好:“早点睡,明天早上带你去看日出。”
她点头,滚进他怀里呓语:“这么乖,明天姐姐请小朋友吃糖。”
他原本还在有一下没一下捏着她的脸玩,直接提起:“没完没了是吧,到底想不想睡。”
骆书禾唇角弯了弯。
忽而,她叫:“晏池。”
晏池正在给她倒水,闻声抬头低低应了声,走过来给她喂水:“起来把水喝了。”
入夜,这地方是真的安静,静到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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