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他看过的电影不多,多是学生时代在校外玩疯了,吃饭k歌,顺便才会看一场。且十有八九都是睡过去,但那次,或许因为是他感兴趣的题材,便真的硬撑着看完了。
当然,并没有看懂。
他更奇怪,所以到底是怎么把他的机器人和那个脏兮兮的清扫型机器人画上等号的。
骆书禾:“带过来很麻烦,在我同学那放着。”
晏池眉头几乎是在瞬间蹙了起来。
骆书禾也反应过来这样确实是不好,尤其就是面前这人给的,观察了下他脸色:“你是不是不想我给别人?”
晏池直接嘴硬四连:“没有,怎么可能,我不在乎,你爱给谁给谁。”
结果,最后这顿送别饭也没吃成。欧阳菱家里貌似出了点事,有老人生病了。刘卫东开车送她回家探亲。连隋留在工作室看门,骆书禾在离开前去了趟艺术街,照例带了两杯咖啡,是店里出的新品,西柚拿铁,喝起来有淡淡的果香。
连隋送了她一个自己刻的印章,很水润的和田玉。
“本来是打算送给一位朋友的,后面换了别的礼物,你别嫌弃。”
骆书禾挺惊喜,把印章放进丝绒袋子里小心收好。
“谢谢。”
她在六月中旬离开了这座城市,等到了东城,骆书禾先陪着老太太回了老宅。保姆早在那等着,即使家里主人不在,她照样每天打扫卫生,打理院里的绿植,和她们走前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因为担心老太太身体,她在老宅住了近半个月,每天起来就是跟着保姆浇花除草,或者在厨房学做菜。
但说实在的,她没什么做饭的天赋,顶多能把一道菜做的不算难吃,但家里基本个个都挑嘴。连老太太对着她做出来的菜都不怎么夸的出口,最中肯的评价是:“算了吧,家里有一个人会做饭就行了。”
骆书禾只能默默把餐具收好,剩下的菜打包好准备拿去街口喂猫。
期间,晏池回来过一次。
还是来拿东西,不到半小时就离开。
当时骆书禾正在他房间睡午觉,迷蒙蒙睁开眼,就看见了房间里那人。
“吵醒你了?”他问。
骆书禾小幅度摇了摇头,看见他装扮,大约猜到他待会就要走。
“你要走了吗?”
“嗯。”晏池看了眼腕表。
“我走了,你睡吧。”他最后说。
骆书禾翻了个身,继续睡。在半梦半醒中,她感觉到自己发顶被人吻了下,又好像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得知她回了东城,邬瑗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来约她出门玩,但总凑不到一块。
好不容易才约上一回,她们约在东城老城区一家甜品店,东西好吃,算是附近居民都认可的老字号。消费也不高,环境很好。不忙的日子里,她们常去。
唯一的缺点是空调制冷不太好,即使骆书禾已经坐在室内十分钟,背上还是不断在冒汗。
两人照例聊了会儿八卦。
因为邬瑗年底有旅行计划,想向连隋打听有什么好吃的西欧本土菜馆,骆书禾给他们搭了个线,一来二去就聊上了,现在算是关系不错的网友,故而连隋的官宣朋友圈她也能看见。
“他们真在一起了吗。”
骆书禾无奈:“你自己看照片,像是假的?”
“但是那天不是临时下暴雨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我怎么问连隋他都不肯说。”
骆书禾看着她,慢悠悠喝了口水。
并不算完满,那天连隋本来打算到郊区搞个烟火秀,但腿没好全,只能拄着拐杖指挥刘卫东抱着一堆东西搬上搬下。
好不容易准备好了吧,可烟火才放到第三个,居然下起了阵雨。
怪就怪他们什么都准备好了,居然忘了看天气预报。
连隋一句话憋着不上不下,加上急着躲雨,他都想着就这么算了。
结果是三人找地方躲雨时,欧阳菱突然拉住他手摊牌:“直说吧,要不要在一起,你要是拒绝,明天我就收拾东西回老家。”
“我也是问的刘卫东才知道的。”
听到后头,邬瑗有些意犹未尽,往嘴里塞了块西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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