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云舍不得赤火剑,奈何不能失信于佳人。
不过,他见江无咎刚才相助,身手不凡,要他多留几天,教授天机山庄一套剑法。这样下来,天机山庄也不算亏得太离谱。
江无咎念着傅水心身子不便,想着多留几日也好。
一晃过了五日,江无咎和傅水心上了路,两人骑着马,并辔而行。
这次他们赶在太阳落山前到了一个小镇,住上了客房。
二人对外宣称是夫妻,只要了一间房。
傅水心赶路疲乏,早早便歇下了。江无咎出去采购了一些物资,亥时才堪堪回到客栈。
一开门便见傅水心只着一件雪白的里衣在榻上休憩,如瀑的青丝散在枕上。因为侧着身子,胸前的波涛若隐若现,只一眼便迷了江无咎的神智。
他忙关上门,恐旁人瞧去傅水心此刻慵懒撩人的美,早知道她睡时的衣着如此性感,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心出去,把她一人独自留在房里。
“心儿……”江无咎脱去衣衫,上榻拥吻怀里的美人。
含着她小舌,细细地嘬。一只手不老实地隔着薄薄的里衣抚摸她的雪峰。
“呜呜呜……”傅水心被闹醒,发出猫叫般的呜咽声,从他的霸道的齿间缩回香舌,轻轻推他,还想继续睡,“别,下面还没干净呢。”
“坏女孩,撒谎!”江无咎重重捏了一下她挺翘的乳尖,“这几日的月事带都是我洗的,我还不清楚吗?”
“啊!江郎,轻些!”敏感的乳尖骤然被人玩弄,傅水心发出媚啼,浑身一个颤栗,微弓起身子。
她这个欲拒还迎的模样看得江无咎整个人燥热不已,伸手扒开女子的胸前的衣领,露出雪白是波涛。
没了布料的阻碍,那滑腻的感觉让人飘飘欲仙,仿若手里凝脂一片。
江无咎素了几日,有些急色,胡乱搓揉了几下,便俯首含吐。嫌躺着不够挺翘,吃起奶子来不够过瘾,干脆拉她起身,跨坐在自己坚实的小腹上。
水心的幽处隔着布料感受到他的炽热,一下羞红了脸,扭动了几下身子。
这不动还好,一动,抵在自己穴口的坚挺更是胀大了几分。
“嗯啊。”江无咎轻叹一声,拍了拍她的雪臀,含含糊糊地打趣,“下面的小嘴是饿坏了吧,别急啊,还不够湿!”
傅水心听了这话,已经濡湿一块的小裤又沾了水迹。她怕江无咎又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来,忙勾住他的脖子,去封他的唇。
美人主动献吻,江无咎哪里会放过她,径直按着她的头,吸她的小舌,嘬她的红唇。
手也不闲着,大力抓着她的雪乳揉搓,是不是地按压欺负那两颗嫣红的顶端,弄得它们又红又亮,跟个玛瑙似的。
不知什么时候,二人全身的衣衫都已褪尽。水心穴口的花露都点点滴滴落在了江无咎的炙热处。
江无咎咬着没人唇,一手悄悄探到她底下,果然是湿漉漉的一片。那穴口像是有灵性般,一触到他坚实的手指,便含羞带怯地将顶端含住。
他干脆将整根手指都放进去。
“呜~”傅水心下腹猛然一缩,里面透出难耐的疼痒。
“浪了?”江无咎轻笑,缓缓搅弄她的花径,“啧啧,哪里来的这么多水,快把我的手指都淹了。”
“江郎~~”
“心儿,要江郎做什么,说出来。”江无咎在美人耳边诱惑她。
“要……要了人家,啊!”傅水心惊呼出声,因为这个邪性的男子竟掐住了她的花珠,她想挣脱,却被紧紧禁锢住。
美人泫然欲涕,眼角微红,面庞含春,进退两难,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
江无咎本想多逗弄她一会儿,见她这模样,脑中的弦猛然绷断,操!
他一把将傅水心放到在床,跪趴在被子上,臀部高高翘起。
“啪!”他轻拍雪臀,花穴口也跟着颤了颤,流下几滴淫靡的蜜液。
下身一沉,却没有进入,黏腻的花液又将粗根推了出来。
试了几次,都滑出。几过家门而不入,穴口的瘙痒让傅水心扭了扭腰,迷红了背后男子的眼。
“腿张开些,这么多水,这次要是再出来,我可就不给你了。”
“那江郎帮心儿舔干净些嘛。”傅水心也被情欲蒙了神智,大着胆子轻声恳求。
江无咎二话不说,就埋头吮吸,恨不得将那花液吃的一滴不剩。
“嗯嗯……啊嗯。好舒服,进来吧,江郎!”水心再次邀请情郎。
这次高大的男人握着紫红坚挺的粗大看准苗头,一贯而入!
“啊!”傅水心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整个人瘫倒在床,只剩臀部还牢牢钉在男人胯下。
“好心儿,乖,坚强些,撑一会儿。”江无咎诱哄她撑住手臂,好让他驰骋。
傅水心缓过心神,弓起身子,夹住肉棒轻轻摇晃雪臀,一副任君蹂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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